对面的人看的惊呼出声,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胡杏儿更是第一个冲到了河水前,大喊“陆远哥哥,你怎么样了?”
田知章在滚落水面的同时死死抓住了木桩,另一只手费力地抓着陆远,吐出了一口和谁说“抓住木桩。”
陆远一脸的河水,不停地击打着水面,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却看到一个黑色的张着满嘴细牙的东西向他扑了过来。
他惊慌地甩过去了两个光团,黑色的怪物剧烈地扑腾了几下,四面好像是飞起了一堵堵水墙,然后怪物趁机逃走了。
一切动荡归于平静陆远和田知章才小心翼翼爬上了木桩,然后依次有惊无险地上了岸。
胡杏儿摸出来一块手帕说“陆远哥哥,你在河水里看到的是什么?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会被河水冲走。”
陆远胡乱擦了擦脸就把手帕扔给了田知章,此时的他鞋子里,全身都是水,浑身不舒服,敷衍地说“我没事,好像是一条大水蛇。”
可惜是没有准备换洗的衣服,不然他非要换了衣服不可,现在的天气不比夏天,没一会儿就觉得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硬硬的,极不自在。
田知章身上的衣服到是有些奇怪,上身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却也不贴身,下身颜色深也看不出是湿了。
总之他大多数时间都是一副自然处之,无波无澜的状态,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走过了有些惊险的河,没过多久他们又遇到了一座小山。
小山矗立在黑暗的地下空间,一部分似乎还高出了地下空间,直接穿透出去,也看不出到底有多高。小山阻拦了去路,他们只能是选择爬上。
小山两边没有任何可以走的路,这一次是真正的爬上,必须用双手攀爬,一般人没有经过训练还真是不行。
比如说是陆远,见到大家都在准备他有些犯难了,小声说“刘叔,有没有别的办法上去啊?我平时不怎么喜欢户外运动,说爬山最多是走一段石阶而已。”
刘叔从背包里翻出来一捆粗麻绳说“你小心着点慢慢爬,不要着急,等我们先到了顶到时候放下绳子拉你们上去。”
陆远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站在小山下,仰望着犹如一面墙的小山,拉了拉一根黑色的藤蔓还是有些担忧。
也不知道这根藤蔓死了过久,要是爬到几米高突然断裂,摔跤不说,也是很尴尬的事情。
田知章什么话也没有说这一次也出乎意料地展现出了高超的攀爬技术,等他爬上去了几米低头说“陆远,上来呀。”
陆远抬头一看才发现只剩下自己还没有动,勉强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拉住一条看上去挺结实的藤蔓,小心翼翼踩着一个个凸出的小石块,蜗牛似的往上爬。
没有几分钟大多数的人都爬没了影子,只有他一个人还停留在两米多高的位置,双手却是被藤蔓勒的有些发麻,移动的姿势变得僵硬。
好不容易有挪动了十几厘米他的身下一片凉风吹过,他开始没有注意,差点不小心失手才看到小山下的情景,差点没有吓的掉下去。
原本淹没在墓穴的可怕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竟然到了小山脚下,席卷着来回动荡的藤蔓向他不停地靠近。
这一下他再也不敢逞能,失声地大叫“墓穴里可怕的东西追上来了!刘叔赶快放绳子,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上面传来一阵忙活的声音,没多久一根绳头放了下来,停在离他手距离半米的地方。
没办法他只能是强行镇定着不安的心,手忙脚乱地继续往上爬,万万没想到快要触碰到绳头双腿一紧,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他吓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低头一看却是原本早已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藤蔓缠住了双腿。
古褐色的藤蔓渐渐变成了深绿色,有生命力,不听蜷曲扭动,更像是一条毒蛇。
陆远急忙使出几个光团,再也不敢往后看一眼,双手缠住了绳子大叫“快,快拉我上去!”
上面的人都已经爬上了山顶,听到呼唤声,一个个使劲了全身力气,在后面的东西追赶上来之前把他拉了上来。
再也没时间了解情况,刘叔跑向一个方向说“那里是通往另一个通道的地方,赶快跑过去,别让它追上来!”
他们没头没脑地跑了一阵子,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被藤蔓都缠住了,一时间也没感到来自它的强大压迫感。
最后几个人停在了一道雕刻着圆圆的大型八卦图的石门前,刘叔盯着八卦图,擦了一把冷汗说“这八卦图上面八个方位对应的二十四山的位置全错了,我估计必需改正了错误的位置才能打开石门。没想到后面有这么危险的东西追赶着,还不得不静下心来搞着麻烦的玩意。”
哑巴不能说话,焦急地做了几个手势,大概也是劝他安心想办法。不然连他也无法冷静了,所有人算是彻底完了。
刘叔的双手不停地尝试着转动八卦图上面标识着字样的石块,原本认识八卦图的人归位都不是很难,但是这病是不是手机拼图,单单是双手移动石块都是很费力气的事情。
他左转右转弄了一会儿总算是掌握了一定的规律,渐渐地后面移动的速度加快了起来。
黑乎乎的东西一路追寻着他们的气息很快跟了过来,强大的压迫感一靠近让所有人地屏住了呼吸。
哑巴瞪大了眼睛想做些什么‘卡擦卡擦’千钧一发的时刻雕刻着八卦图的大石门终于打开了。
刘叔也来不及高兴了,他很清楚后面的危险,第一个冲了进去,大喊“什么也别管,赶快跑!”
一行人逃荒似地跑了一会儿背后的压迫感总算是减轻了一些,跑过了狭窄的甬道,前面出现了一条明显是经过精细加工,墙壁和地面都十分平整的通道。
虽然说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所有人都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可抑制的紧迫感,刘叔也不敢想那么多,无奈地说“这条道应该是直接通往墓穴的道,这个时候也容不了顾忌太多,大家尽量靠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