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鸡肉,陆远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下一步的计划,无意间看到了窗户上一团火红的小东西,立刻一巴掌打上去,小声说“你怎么能到处乱跑呢?不是说好了没事就在背包里老实待着,我会给你送吃的的吗?”
小狐狸盯着玻璃窗外,轻声说“嘘,小声点儿,有情况。”
陆远疑惑地低下了身体,往窗外看去。
窗户边站着一男一女,女的不用说,是周小蕾。那男的背对着窗户,从身高上来看一米八多,身体修长。
周小蕾语气激动地说“致远哥,麻烦你跑了一趟,到里面去坐坐吧。”
男人给了她一个小盒子,拒绝说“我只是来还你东西的,不坐了。”
周小蕾说“致远哥别客气啊,我家里很方便的,我叫我爸煮咖啡给你喝啊。”
男人此时缓缓地侧转过身子,露出一张深邃,精致的脸,他冷冷地说“我有事情,走了。”然后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
周小蕾没有生气的意思,双手反正该胸前,一副着迷的模样喃喃自语“致远哥好帅啊。”
陆远暗暗吃了一惊,又有些哀伤,没想到在村子里能遇见一个大帅哥,如果男人长他那副样子也不用担心没房没车娶不到老婆了。
小狐狸跳到地上欢快地说“主人,你等着看好戏吧!”
陆远伸手想抓住它却来不及了,只能是继续盯着窗外看,也不知道它想做什么。
周小蕾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看手里的小盒子,准备转身回家,本来离开了的凌致远忽然缓缓地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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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致远哥!”
陆远觉得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回来的凌致远明显走路时双手放在背后在隐藏什么东西,是小狐狸变身后不能变化的尾巴!
‘凌致远’停下了脚步,双手插兜说“你就站在那里别动。”
周小蕾不动了,满眼期待死盯着他。
他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一点头又摇头,小脸红扑扑的,含糊不清地说“我我喜欢你很久了,致远哥。你身边好多漂亮的女人,我怕说了没有机会连朋友也做不成。”
‘凌致远’严肃地扬了扬脸,低沉地说“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告诉你。”
陆远在窗户后看的惊奇,没想到小狐狸变身成人学说话的声音也一样,他完全搞不清楚小狐狸想做什么,只能是静静地观看。
周小蕾激动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张地抓着衣角,一副小女孩的姿态一点儿也不像在家里大小姐的模样。
‘凌致远’刻意停顿了一下,拉长紧张气氛,不慌不忙地说“我想说的是你辍学了没什么,脾气差也没什么,但是你长着一张马脸,胸跟飞机场似的,皮肤和树皮一样,正常男人都接受不了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想办法接近我了,因为恶心到我了。”
瞬间周小蕾如遭雷劈,眼角泪光闪烁,她一字一字艰难地问“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凌致远’没有理会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又侧过脸说“对了,路上见到了也别当认识我,不然我还要装着客气,很累人的。”
周小蕾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哭了起来,她双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匆匆忙忙往卧室里面跑。
路过陆远时,他莫名有些心疼,一把抓住了回来的小狐狸质问“你在干什么?”
小狐狸毫不自觉自己做错了什么,理所当然地说“我在惩罚坏女人啊,她处处给主人摆脸色,就应该给点教训。主人,难道她那么对你,看到她出丑你不开心吗?”
陆远一愣,想一想的确挺讨厌周小蕾张扬跋扈的模样,小狐狸也是好心,只好是放过了它。
不过小狐狸做的的确过分了一点儿,希望对周小蕾伤害不要太大。
之后他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骗人喝药的好办法,一天就这么溜走了。
第二天吃早餐,陆远端起一杯加热的新鲜果汁突然大脑灵感一现说“你可以试试把药材用和水果牛奶放在一起倒在榨汁机里,到时候周小蕾和着一起喝了,说不定事情就解决了。”
周新民说干就干,过了一会儿拿着颜色怪异的热牛奶走了出来,看着时间诧异地说“快十点了,女儿怎么还不起床?”
周小蕾虽然比一般的农村女孩娇生惯养了一点儿,但从不喜欢睡懒觉,平时最晚八点也起床了,到十点钟很不正常。
他一皱眉,想到了什么,放大音量说“不好!可能是出事了!”
陆远和田知章也紧张起来,他们三个人一起走到卧室门口,敲门,敲了半天没人搭理。周新民急忙找来了钥匙才打开了卧室门。
陆远走进卧室,抬头四望,卧室里到处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女孩子的用品,最扎眼的是电脑椅上有一个性感的文胸,他不由得脸一红,立刻侧脸看向别处。
不得不说这个周小蕾不仅是脾气大了一点儿,也太邋遢了,难以想象这种女人能嫁给哪个倒霉男人?
房子后超大的一张公主床上支撑着粉红色的纱帐,纱帐露出半条白皙的女人的腿,人睡在床上,一只脚差点沾到地上。
周新民急忙把女儿的腿拉上了床,不好意思地说“我女儿一个人睡觉就是怎么舒服怎么睡,让你们看笑话了,千万别介意。”
他大半个身子探进纱帐里,用手推了推周小蕾的肩膀,轻声呼唤“小蕾,小蕾。”
过了一会儿,他脸色惨白地出了纱帐说“我女儿叫不醒,恐怕是又昏迷了,也不知道这一次能睡到什么时候。小兄弟,你快过来看看吧。”
陆远闻声急急忙忙掀开了纱帐,只觉得周小蕾脸色发青却也看不出任何的毛病,只能是又交给了田知章。
田知章在给周小蕾做了一番检查后,定下结论说“周小蕾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一魄了,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时间一长就不好说了。”
周新民烦躁地双手交握在一起,来回在卧室里踱步说“这可怎么办啊?我女儿又不肯吃药,现在又昏迷了,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知道,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