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河又猜测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的事情,既然你们都没的答案,我看陆远以前就是这里走出去的!”
陆远大脑像是过电一般,神经似地大叫“我才不是,我不过是爹妈生的普通人!”
谭河疑惑地看向刘叔,刘叔干咳了一声看向石门说“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都要走,继续向前走吧。陆远你带着虫王一起走,说不定什么时候有用。”
陆远精神恍惚地看了一眼虫王,觉得恶心又不得不放在了肩膀上,如果不是虫王他已经是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他从心底里抵触和不好的东西搭上关系,因为他会想到二十年前母亲和爷爷的死,不得不怀疑青云道长说的话。
说他是恶魔,乱世恶魔。
分不清真假,周哥兄弟两个说他身上的符文是用来压制恶魔的,符文放在他身上很明显是什么意思。
可是虫王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还要和他如此的亲近?
他感觉下巴凉凉的,用手一抓,吓了一大跳,幸好没有用大力,不然脸上要多出一个大坑了。
谭河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陆远,我看虫王是想和你亲近,你不要一惊一乍的,要是不小心杀了它,外面的小虫子大军保不准会拼尽全力杀过来。”
陆远万般无奈地只能是默默接受虫王的各种亲近姿势,咬紧牙关当做没那回事。
他们走进了下一个石室,在墙上意外地发现了一些色彩简单的壁画,每一个人都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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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盯着第一幅壁画,线条很简单地勾勒出的图画,一个宽袍大袖的古代人头发披散地站在一处搞呀智商,手拿一把长剑,俯视苍生。
虽然画面线条简单粗略却也有一种能者超然物外,睥睨天下的大气磅礴。
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说壁画上的人物和小学生水平查不了多少,他却觉得那个执剑之人很眼熟,好像从哪里见过。
其实谁没有上过小学,也许是小学美术课见过吧,不过说不清楚,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侧脸朝第二幅壁画看去,第二幅壁画画面很复杂,分成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一群长相奇奇怪怪的妖怪残杀人类,第二部分是第一幅壁画中的执剑之人冷眼旁观一切。
他微微皱眉,刚才还觉得执剑之人超然物外,可是见死不救是不是冷血了一点?
然后是第三幅壁画,背景是妖怪残杀人类,主图是执剑之人和一个衣服漆黑,扎着长发的男人打在一起。
因为执剑之人衣服没有涂颜色就算是白衣,第四幅图白衣人倒在地上,全身被黑气笼罩,黑衣人不知所踪。
陆远后退想继续看下去可是不知道为何下一幅壁画被破坏了,只剩下几块不清晰的线条,完全分不清楚是什么内容。
所有人看到了最后一张图都是一阵遗憾,谭河盯着划破的壁画小声嘟囔了一句“画的什么壁画完全看不懂,不知道又是谁来给划了。”
陆远也是什么也没看过,隐隐有些猜测,有些迷茫地询问“刘叔,你有没有看懂壁画的内容啊?”
刘叔抬头看了一眼他,说“壁画线条简单,没有文字说明,很难准确地猜测当初留下壁画的意思。不管对不对,没一个人看壁画都有不同的理解,先说说你的理解。”
陆远迟缓地说“我也没看出其他的意思,就是一个白衣的和黑衣的打了起来,后面的壁画毁了,应该是白衣死了。刘叔,我对这些方面一窍不通,你给我们说说你的看法吧。”
“嗯。”刘叔来回看了一圈几幅完好的壁画说“首先按照出现的位置来说,这里是神殿,壁画应该记录一些传说中神在世做过的伟大功绩。壁画中重要的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衣人,其中必有神,另一个就是神的敌人。”
说到这里没一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陆远一阵失望,通常来说肯定是神胜出,而那个白衣人又冷血无情,说不准就是神最后关押在神殿下的恶魔。
他犹豫着,终于询问“谭哥,你们那边收集的资料有没有说神殿里关押了一只恶魔的事情?”
谭哥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提到过恶魔,但是并没有说在神殿里面。”
刘叔发觉了情绪变化,轻轻地在陆远背后一拍,劝解说“你不要想太多了,很多时候是黑是白不用分那么清楚。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我们来到了这里迟早会弄清楚一切,只要你无愧于心就好。”
陆远苦笑了一声,点点头,默默地继续走路。
刘叔手电照射在石壁上,那里是一处凹进去的长方形,凹陷进去的地方很不规则,好像就是被人硬生生凿下去的一样。
子桑月踩着地上的碎石谢轻声说“这原来难道也有壁画吗?也不对,毁坏壁画用不着这么费劲。”
刘叔又照了照四处,自言自语说“只从下来之后处处透着危险,这里我们进来以后平平静静的,有些不太寻常。”
走了几步地上出现了一些破碎的木头块,之后越来越多最后出现了一座已经坍塌的建筑。
建筑有几层,呈八角,上面塌了一截,直径差不多一米连一个人也装不下。
陆远好奇地问“这东西看样子像个摆设,是用来干什么的?”
谭河得意一笑,扫盲说“你什么都不懂吧?这明显是一座七层的八角塔,佛教有超生的含义,放在这里就是显示神殿的威严气势的。”
刘叔上前,摸了摸八角塔倒塌的位置,奇怪地说“塔虽然是木材建成,其它位置的木头没有因为时间长久而风华,塔倒塌的有点不正常。应该是有人在之后进来弄塌的。”
他弯下腰,小心地捡去了一些木头渣滓,在塔璧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仔细一看不由后退了一步,厉声说“这就是那些小虫子出去的地方,有人知道我们进来,故意弄塌了塔!”
随即谭河从地上拾起了一个烟头,看了看气愤地说“靠,红双喜,香烟肯定不是古代人抽的!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进来了,一路上危机四伏,我们都差点死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