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有心想辩解两句,可再一看boss那张本来就黑的脸,如今更是都能滴墨水来,也只能耸拉着脑袋认了,两鬼对视一眼,是谁?几次三番的惦记他们两?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西敏没话找话,现在那个变态的危险可以暂时放开不管,可身边这个还不知道是什么?虽然直觉告诉她,这人不坏,但是刚刚经历的逃亡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我啊,是来这体验生活的,家里太有钱了也不好”庄骏45度仰望天空忧伤的回答,如果忽略掉他那一身看不见颜色的衣服和裤子的话,他这逼装的还能再成功一点,毕竟看脸的世界好忧伤!
“噗嗤”西敏看他这模样,一下没绷住,看他黑脸看着她,赶紧捂着嘴,双肩还不时的抖动两下,看的庄骏脸更黑了。
算了,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庄骏黑着脸,心里安慰自己,把西敏赶到一边,自顾自的上床睡觉,明天还要继续捡垃圾呢,这尼玛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西敏又累又怕,虽然庄骏躺下了,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睡着,屋里点着的蜡烛,豆点大的灯光,在黑暗中一跳一跳的,散发着一圈光晕,分外清晰。
直到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西敏的心才算真正的安定下来,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先接收剧情,毕竟两眼一抹黑的日子是真不好过,还是早点了解情况再做打算了。
这一次灵主的恐惧清晰的从剧情里传递给了西敏,让她哪怕是接收任务的时候依然眉头紧皱,甚至时不时的还会抽搐两下。
还好庄骏睡的沉,不然早被吵醒很多次了。
这次的灵主也叫西敏,姓钱,24岁,公司白领,北漂一族,为了图便宜在五环开外接近六环的位置租了一个单间,是当地居民为了增加收入在自家院子里搭建的一排棚屋。
屋子大概3个平方左右。一张12米的小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就把整个房间占了一大半,她的衣服都必须放在箱子里堆在床下面。
虽然苦点,但是灵主过的还算开心,毕竟在上京这个上班,在她们那个小山村简直比当初她考上名牌大学还轰动。
公司拿下一张大单子,灵主出力很多,所以公司举办庆祝会的时候,好些拒绝不了的人向她敬酒或者是她必须去敬酒,闹了大半夜,灵主有些喝的有点多,好不容易赶上了最后一班地铁然后倒夜班车。
公交车站到她住的地方,还有好长一段小巷子,因为太偏,路边是没有路灯的。
摸黑走了一段路,灵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刚开始她并没有在意,毕竟这里住的人也不少,再加上她喝了酒脑子反应有些迟钝。
再反应迟钝她也感到了不对劲,后面的人总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她停那人就停,她走那人就跟着走,这让她心里不对劲。
可喝过酒的灵主无论是反应还是头脑都处于一种迷糊状态,虽然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有心想要加快速度回家,但是还来不及行动就被人从后面迷晕,然后人事不知了。
灵主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子的后排座,不知是不是那人对他的迷药很有信心还是对灵主这一个弱女子完全不以为意,被这一吓灵主的酒也醒了,当然灵主也没有很傻的开口就闹,而是假装仍然昏迷,趁着车子停下,那人去开一间房门的时候趁机打开车门没头苍蝇似的跑了。
到底不是熟悉的地界,灵主很快就被那人抓住了,这一次的迷药剂量比上一次的更重,也不知过了多久,灵主才悠悠转醒,这一醒灵主就被吓的肝胆俱裂。
因为她被捆住手脚躺在一张台子上面,不着寸缕,冰凉的台子刺激着她的皮肤还有她那绷紧的神经,四处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让她更是紧张到害怕,为之的恐惧令人害怕。
恰在此时,传来踏踏的声音,随后有人打开了屋里的灯,一时亮如白昼,可灵主更希望什么也不要看到,灵主躺着的这台子处于屋子的中间,头对着门,无法看见是什么景象,但是触目所见的三面墙全都竖着的玻璃棺材,一字排开,大约有着30多副棺材,里面装着的全是一具具妙龄女子的尸体,不知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制作而成,几乎保持了生前的全貌,最诡异的是居然都面带着微笑,让她看了为之颤抖。
很快灵主就意识到她也许也讲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了,她被吓得目呲欲裂,大力挣扎,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她的嗓子不知是怎么了竟然是一点声响也都发不出来,而且除了头部能转动以外,浑身软绵绵的,别说挣扎了,就是动一下都动不了。
灵主看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走到她跟前,一双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抚摸在她的身体上面,仿佛在欣赏一副不太完美的作品一样,时不时的会发出两声不满的哼声,西敏想求饶却开不了口,被那人抚摸过的地方层层叠叠的鸡婆疙瘩争先恐后的往外冒,灵主更是瞪大了双眼仿佛想要透过那张面具看清楚面具后面是一张怎样的恶鬼嘴脸。
可惜这都没用,她只能眼睁睁的那人从台子下面拿出了一排排的工具,十分繁复眨眼一看都能有好几十种,就见的那人拿出了注射器不知道往里面添加了些什么,就往她的手臂上一扎,然后灵主就处于一种意识迷离之中了,但是她能看的见,那人拿出了一把薄薄的刀片,往她身上轻轻一划。
血液顺着伤口往下滴,一滴,两滴,到后面的血如喷涌,这些灵主都知道,可就是什么也做不了,最让人恐惧的是她感觉不到疼痛,仿佛这一刀是割在别人身上,这血也不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甚至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提,就像她看见的那些人一样。
渐渐地,灵主觉得她的身体,和身下躺这的台子一样冰冷后,她的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可是这时候她还没有死去,她只是意识模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见到那人在她身上涂涂抹抹,然后解开了她的手脚,把她搬到了她之前看见的那副玻璃棺材里面,然后揭开了脸上的那张面具,可惜灵主早已经意识模糊,眼神无焦距,看不清楚哪怕是眼前的东西了,更别说还挡了一层玻璃,因此到死也没见着到底是谁害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