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家爷做了驸马,钱湘芸就只能沦为妾都不如的通房了”西敏友情提示到,看到钱湘芸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措,她表示她心里暗爽不已。
“那你怎么一脸平静?”老太太一怔,好似反应不过来似的看着西敏一脸平静的说到。
“因为我是大妇啊!”一脸你真是问了个白痴问题的看着老太太。
“那公主能做小?”老太太怀疑,仍然没有看出事情的重点在哪!
“是啊,公主不能做小,那就要看大爷想要怎么安置我了?”说完转过头看着徐安,等他的回复。
“敏娘,你是心悦于我的是吗?”徐安看着西敏,艰难的说到,脸色难看,西敏前面说的很清楚了她是大妇啊,跟钱湘芸的平妻不一样啊,平妻也就是比贵妾更高级点的高级妾而已,但是无论多高级总之是脱离不了一个妾字,所以钱湘芸才会那样的神情,不复往日的小意温存。
“是啊,爷,你不是知道的吗?”他的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可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出来,但是他想听的她就是不说。
“那敏娘你就为了我委屈下可以吗?我保证今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徐安眼睛一亮,整张昏暗的脸也明亮了起来。
钱湘芸她不担心,因为作为侍郎之女,不可能不明白这事的后果,可林西敏只是一个乡野村妇,他怕她不管不顾的闹起来,那这两年来他做下的号名声就全毁了,而皇家也会被得罪,那一条他都不想面对。
“爷,妾身私心里还是愿意的,但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我不想我将来的孩子出生后就低人一等,本应该是徐家嫡子嫡孙的,却变成了庶子甚至是连个庶子都不如的婢生子啊,我不知道将来要如何与他说”西敏看着老太太和徐安正期待的看着她,眼露讥诮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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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好,何为好?送她上天算不算?
当她是灵主那个只要给她一个微笑就能乐半年的傻叉?况且她连正室夫人都不屑,还做个通房?脑子被坑了个大坑也不能啊!
“你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生什么嫡子嫡孙”还不待徐安开口,老太太就第一个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
“老太太,我想就这件事,你问问爷最好,是我不下蛋,还是不想让我下蛋!”西敏移开老太太指着她的手指,慢悠悠的看向一旁隐忍着怒气的徐安。
听到西敏把话头转到了他身上,再一听话里的意思,心里就是一阵慌乱,眼神闪了闪,这件事她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他这幅模样也被老太太看在眼里,心下一惊,这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突然想起,林西敏那天要嫁妆时候说的话,也只得暂时放下这件事缓缓坐了下来,等这事结束后再好好问一问儿子。
“其实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的对吗?”等大家都冷静了下来,西敏才慢慢的放下手上的茶杯说到
“什么办法?”老太太眼露希翼,徐安和钱湘芸则是震惊的看着她,不明白刚刚还一副撕逼到底也不同意的人会突然转变的这么好说话。
“和离”
“什么?”
“不可能”老太太和徐安同时大呼,徐安更是拍案而起。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想爷不同意与我和离,我是一定不会让出我大妇的位置,我可没有妹妹那么好的涵养哦,如果闹开了,这事想必不需要我多说的吧,爷?”说完不等徐安再说什么,也不看钱湘芸那双喷着火的双眼,出了房间,带着等在外面的莲香回了院子。
“他们会同意吗?”莲香有些不确定,莲香虽然坚强,但是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因此即便做了决定,仍然有些不确定。
“如果他想要娶到公主,而公主想要顺利嫁给他,那最终他就一定会妥协的”
“走,我们去长平公主府邸拜访一下未来徐家大妇”想了想,西敏附在莲香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可能是因为在家,长平公主穿的极其随意只穿了件极其居家的素白绸窄袖上衣,一条素白纱裙,头发绾的很松很简单,鬓角有几缕发丝垂下来,随意中,隐隐透着丝丝慵懒。
看到进来的西敏和莲香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当然知道西敏是谁,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找到她这里来的。
“拜见公主,臣妇,夫君,徐子书”西敏按着在电视里看到的姿势见了礼。
“起来吧”就在她的腿都快麻了的时候才听见长平公主让她起来的声音,也只是让她起来而已。
“谢公主!”暗地里动了动腿,这具身体太差了,这么一下,腿肚子都在打颤。
“你来找我做什么?”长平看着眼前神色淡然的女子,不美,却自有一股韵味在其中,心里渐渐的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来,就算你嫁的早又如何,今后还不是一个玩物一样的东西。
“想来公主是知道我的了,这次臣妇来是和公主做笔交易的”西敏不卑不亢的直视长平公主的眼睛?
“哦?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挑挑眉,长平看着西敏,心里不屑,却又被勾起了一丝好奇!
“就凭我是徐家大妇这个身份”
“你要知道让一个人消失的方法多的就跟你的头发丝一样,数不过来哦!”长平戏虐的看着她,好像她说的是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
“以着公主的身份,我想肯定不会选这条路的吧”西敏笃定的说到,再说她可还知道这个公主一件秘事,当然她没那么找死的说出来就是了。
“说来听听?为什么我不会那么做?”长平真的有些好奇这个女子了,哪里来的自信?
“首先,如果我突然暴毙,公主您还能这么快和徐安成亲吗?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就来见您的,一旦我身死,我想外面就会有关您的一些传言,好不好听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您说是吗公主?”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我?”长平,坐直了身体,再不复先前的慵懒和闲适!
“瞧公主说的,这怎么就是威胁?臣妇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这是交易!”
“哦?这才说了一条,后面还有吗?你倒是一起说出来我听听看!”听完话,长平又往后靠了靠!
“这第二点嘛,自然是我死了,您那这一辈子逢年节礼都得在我排位上执妾礼不是?我想公主不愿如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