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冰冷刺骨,在这种乍暖还寒的季节里,寒冷是这个季节最贴切的代言词,田丰走在宽阔的大道上,神色平静如水,似乎正处于一种无悲无喜的状态,冷静的让人感觉到心寒。
他目光之中虽然透露着难以形容的平静之色,但是他的内心里却要比外表看来要冷静的许多,他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心寒,一个比外界冷风刺骨之下还要寒冷的心寒。
“呵——真是可笑!”田丰感受着丝丝冷风灌入衣衫的冰冷,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依旧面无表情地走着,他知道,这种些许的清风并不足以抚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此时他的心灵已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一种让他感觉到可笑之极的重创。
“真是讽刺啊,枉我田丰一直视袁本初为明主,一心辅佐于他,尽职尽责,朝夕之间都为他的大业呕心沥血可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会落得这种地步,真是可笑!可笑之极!”
田丰一边走着,一边心中兀自的冷笑着,他知道,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了任何的选择,只能按照袁绍的意思作为交易的筹码送抵至张天真的帐下,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任人买卖的牲口一样,被人呼来喝去,以一种满意的价格卖了出去,为自己的东家赚取了足够的利益。
“可恨的袁绍,我田丰自认阅人无数,可惜最后却瞎了眼,瞎了眼”突然那一直脸色平静,一脸阴沉的田丰,猛地冷笑了起来,在这片寂静空荡的大道上放声大笑了起来,就像是一名受到了刺激的疯子,看起来既疯狂又可怕,让人根本就不敢靠近。
“唉!可惜的田老啊,真是”距离田丰大概一百米的距离左右,有着一队人马正以非常隐蔽的方式更随着田丰的脚步,缓慢前行,他们是袁绍派遣过来“护送”田丰前往张天真营寨的,背负着“保护”田丰性命的使命,虽说张天真的营寨与袁绍盟主的中军大营不过堪堪十里左右的距离,寻常人走个个把时辰的时间怎么也能平安的抵达目的地,可是袁绍还是不太放心,不由得派遣了这些精悍的士兵来护送田丰离开,借此保护田丰的生命安全。
“队长,要不要咱们靠近一些啊,你看这田老虽说名义上不用咱们保护,可是咱们毕竟是主公派来看护田老的,这一百米的距离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万一田老性格执拗出现了什么意外,咱们也没办法尽快支援啊!”
一名护送田丰的士兵看着队长兀自感叹,不禁挠了挠头,他看着远处在风中摇曳背影落寞的田丰道了一句,虽然他们在田丰的指示下,不准他们接近自己,加以监视。
【讲真,最近都在用咪咪阅读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ii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