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苍凌找了个离段泉比较远的地方,安置好玉安,才转身坐到段泉身边,平淡的道道:“既然是好兄弟,你总得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一提这事,段泉立马哭丧着脸,也不喝酒了,拍着桌子道:“哪有这样的道理,苍凌你说说,兄弟我就是为了躲避成亲,才跑到边界和蛮夷拼命,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逍遥自在,就被一旨圣书给困住了,你说,兄弟我这不是白费力气和蛮夷拼命了吗?”他的话,让晋苍凌和玉安两人皱了皱眉头,晋苍凌问道:“什么圣旨,至于让你这样,不会是赐婚的吧?”段泉猛地抬头,不算是多英俊的脸上,双眼发光的看着晋苍凌,抓住他的手,差点哭了出来,道:“还是你了解兄弟,本想着还能逍遥几年,也想着和父亲好好说说,让他放我几年自由,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实现,皇上就下旨赐婚,想推却没那个胆,你说我命苦不?”晋苍凌松了一口气,他真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让这个一向想得开的朋友大白天的买醉,原来是赐婚,他还是相信他那个皇帝老爹的,虽然现在病的有些严重,但也不会随意给人赐婚,因此,他安慰性的拍了拍段泉的手,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道:“能让皇上亲自赐婚,想必那个女子也是个好的,你也不要总想着成了亲就是被约束,人总要走这一关的。”段泉哭丧着脸摇头,道:“你是不知道赐婚的是谁,如果知道,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哎,兄弟我就是命苦”他这么一说,晋苍凌也有点好奇,便问道:“是谁,让你有这么大的压力。”段泉举杯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仰而尽,道:“能让皇上亲自赐婚的,除了福威郡主还能有谁?”“福威郡主?”玉安微微一凝,直觉得这件事有古怪,福威以前心高气傲,是不可能看上段泉这样的人,当然,她并不是说段泉不好,而现在的福威,玉安低头想了想,还真是琢磨不透。晋苍凌也有一丝惊讶,“为什么会给你和福威赐婚?”“你问我,我问谁?”段泉心情不爽的看了晋苍凌一眼,倒了杯酒推到晋苍凌面前,无赖的道:“我不管,谁让你今日运气不好,让兄弟我撞了个正着,一定要陪我喝两杯。”说完,他转头看着玉安道:“小嫂子,现在您就大人大量,将夫君借兄弟我一会儿,赶明儿,兄弟我一定给您奉上谢礼。”玉安笑笑没说什么,段泉也不需要真的通过她的同意,晋苍凌见这种情况,知道自己不喝是不行了,给了玉安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段泉喝了起来。见此状况,玉安起身到包间门口叫过小二,让他准备两碗醒酒汤,省的一会儿两人喝多了,头疼不舒服。不过,晋苍凌向来是有分寸的人,再说,今日他是陪玉安出来的,当然要亲自将她送回去,等会儿喝多了,还要让玉安照顾,便是他的不是了。所以,等他将段泉灌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之后,他也只是脸色有些红晕。到底是喝了点酒,看见独自站在窗口,背对着他的玉安,晋苍凌微微眯了眯眼,玉安纤细的背影,此时到给了他无尽的诱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突然觉得口干。玉安听着身后没了动静,转头就看到段泉已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见晋苍凌神色清醒,她松了口气,如果两人都醉倒了,她怕是还要花一番力气,才能将两人送回去。正打算走进看看晋苍凌怎么样,却见晋苍凌起身朝自己走进,玉安往前夸了一步,弯腰打算拿起桌子上刚刚小二送进来的醒酒汤,刚刚有所动作,就被晋苍凌伸手猛地拉进了怀里。玉安一惊,还以为晋苍凌也喝多了,挣扎着想要站好,却感觉抱着自己的胳膊越来越紧,耳边传来晋苍凌炙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听着声音还清醒,玉安也就不再挣扎,伸手环保住晋苍凌健硕的腰部,安静的伏在他的怀中,不自觉的嘴角挂起一丝满足的笑意。晋苍凌起先还只是紧紧的抱着,逐渐不再满足单纯的拥抱,他的唇不自觉的移向近在咫尺粉嫩的耳垂,张口含住,时而吸吸,时而用他灵活的舌头扫来扫去。感觉来自耳垂的触感,玉安不适的躲避了一下,微微和晋苍凌拉开了距离,晋苍凌低头,目光瞬间停留在玉安微抿的唇瓣上,一手扣住玉安的后脑勺,一手固定在玉安腰间,晋苍凌欺身压了下去,熟练了挑开玉安的牙关。猛然间,满嘴都是酒气,让玉安气的想跳脚,在前世,晋苍凌即便是饮酒,也会等身上没有一点酒味才靠近自己,更不要说吻她了,他知道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满口的酒气了。虽然很想推开,可唇上的感觉,却让玉安如此留恋,她微微闭眼,罢了,两人都十几年没见面了,这次亲吻虽然有点不完美,可来自于最爱人的吻,还是让她的心瞬间化为了水,尽情的享受这相隔了十几年,来之不易,梦寐以求的吻。至于一旁已经在睡梦中的段泉,不好意思,两人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毕竟这两人都不是纯粹的古代人,要不然,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大白天的,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亲密的事情,虽然那个人看不到听不到。浅尝即止,不管两人心中有多舍不得,有多渴望对方,还是及时止住了所有的动作,额头抵着额头平复了呼吸,晋苍凌才松开玉安。玉安转身将醒酒汤递给晋苍凌,晋苍凌看着黑乎乎的汤药,道:“你看我哪里有喝醉的样子,再说,是药三分毒,这就没必要喝了吧?”玉安只是端着杯子不动,晋苍凌见玉安坚决的态度,只能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