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东西,吸引住了李婵的注意力。
李婵接过詹三胖手里的变色龙,当即脸上就出现个少见的笑容。
“”同样都是女人,你怎么就不能有点正常的爱好?
“”同样都是女人,詹三胖处对象真是辛苦了。
茶过三巡,放风回来之后,他们就敲开了章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姑娘,长得也十分标致,礼貌地询问着他们是什么人。
“我们有点东西想要交给章家老人。”聂远将手里的怀表递了过去,“这是我们无意之中发现的。”
为了防止徐诗韵的出现吓得二老,徐诗韵干脆就口罩帽子一套走,身上也穿着聂远的外套,看不出个大概身形。
开门的女孩子也没有注意到徐诗韵的存在,反倒是对着手中的怀表愣了神。
“你们等着,不对,你们快请进,我去叫爷爷奶奶。”年轻姑娘转身风风火火跑了,动作急促。
他们进了屋子,不多时就见到了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们的脸色红润,眼睛中带着光芒,显然是身体十分健康,不出意外还能成为更加长寿的老人。
“这,这东西是谁拿来的?”首先开口是老太太,脖子里挂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手指修剪地干净整齐,只是拿着怀表的手不断颤抖,眼中也仿佛有着泪光的存在。
如果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着二楼未免过于残酷,聂远和徐诗韵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沿用姚家人的说法。
他们是一个探险团队,来到这里采风,路过这里不小心将设备滚了下去,寻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东西,也发现了章远眉的日记本,于是将东西送了回来。
他们来之前也打听过,章家是这里远近闻名的慈善世家,家教十分好,可以说生平未曾和别人红过一次脸,做过一次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就是这样的好人,这个世界却这么残酷地对待他们的孩子。
也许章远眉当时回去想要要回笔记本也有长辈对她的教育在,但是这世界上也并非全然是好人,还有心怀不轨,面目丑陋的恶人。
他们嫉妒生活在阳光下人,并且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那些人扯进黑暗,与他们作伴。
章家二老得知自己的孩子是死于十足,当时就悲叹了起来。
“我曾经梦见过远眉曾经来和我道别,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老太太对着怀表哭地肝肠寸断,“这会得知到了,还是不敢相信。”
章老爷的眼中似乎也有泪光闪烁,只还是安慰着自己的老伴,帮着对方顺气。
不知道为什么,徐诗韵忽然觉得也有些心酸,于是慢慢移动到了聂远身边,悄悄靠在了聂远身上。
聂远顺手揽住了徐诗韵,在她的后背轻拍着,安慰着她。
等二老回过神来后,就安排人去接章远眉的尸骨,同时也将聂远他们留了下来。
聂远他们顺势留了下来,准备在参加葬礼的这段时间里找到一些线索。
章家女人的葬礼,这附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过来,他们也就不必要一个个去走访。
章家除了章远眉一个女儿,章远眉还有个幼弟,这会也已经成家立业,有了一子一女。
女儿就是开始给他们开门的年轻姑娘,叫做章梅,眉眼之间竟然和徐诗韵有点相像,儿子啧还是个学生,脸上挂着眼睛,一看上去就是知识分子。
章远眉的弟弟叫做章远山,这会已经被岁月摧残成了个中年大叔,微胖的身影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家里的东西,一脸和气,看上去就是个好人。
事实证明,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十分重要,章家一窝子几乎就没出来个黑心的,可见其教育的重要性。
章家失踪了几十年的女儿出殡,和章家有关系的人都知道章家二老对这个女儿的重视度,于是纷纷推掉了手里头的事情,来到了葬礼现场。
章老爷没有让人收所谓的“份子钱”,他们家一直不时兴这一套,家里的钱也足够开销,不必拿这些东西。
但还是有人硬生生是抬了进来,让人一路放进了库房里去,也算是对章家不公平遭遇的一个抗争。
徐诗韵扯了扯聂远的袖子,给聂远丢了个眼神,往聂远面前凑了凑。
“人家估计不会收你的份子钱。”聂远失笑,一把搂住了徐诗韵的肩膀。
“不是钱。”徐诗韵小声地说着,将牛皮纸翻开了来,从里头拿出了一张画稿来。
章远还是书香世家,最不会查的就是笔墨,徐诗韵又是曾经全国大赛的冠军,对这种素描可谓是手到擒来。
画上的人说不清究竟是徐诗韵还是章远眉,她们的长相相同,但章远眉从来没有过这么幸福的神情,没没都沉浸在求而不得的焦虑彷徨之中,就连眉头都是时常皱起来的。
徐诗韵揽着聂远的手臂,冲着那边的章家二老走了过去。
“这是”徐诗韵咳嗽了几声,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按照怀表上头画的,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收下。”
章家二老看见话后又是忍不住热泪盈眶,连声说了许多好字,还有意思询问徐诗韵师从何处,需不需要引荐之类的,将徐诗韵吓得抓紧了聂远的手臂,生怕一不留神就露馅了。
“她有些怕生,让二老见笑了。”聂远护住了徐诗韵,冲着二老鞠了一躬。
随后,聂远将目光放在了灵堂中间的画像上,“二老不必担忧,若是真有投胎转世一说,章小姐如今应该过着幸福的生活。”
“承你吉言了。”章老爷挥了挥手,让聂远离开了。
章老太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泪水迷糊了视线,居然看着方才那个给画的小姑娘有些长得像远眉,而后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是老眼昏花了。
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徐诗韵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章远眉,但是对于这种离别的画面,换一个没关系的女孩子来也是忍不住的,更别提她和章远眉长得一模一样,那种带入感简直让人恍惚时空错乱。
那副素描是她对着镜子画的,徐诗韵不知道章远眉究竟动起来是什么样的神态,于是干脆就照着自己的样子画了一幅出来。
如果她真的是那位章远眉小姐,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希望能够皆由画传递到两位老人那里。
章家二老痛失爱女,此时更加精神不济起来,于是先行回去休息了,留下章远山一家人招呼着客人。
章梅给他们送了点茶水过来,顺道带了点点心,之后又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这个章梅也就看上去和徐诗韵有点相似,但是性格上却风风火火地和林菲菲似的。
说道林菲菲,林菲菲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岔。
“谁得罪你了?”聂远抬头问道。
“还不是那一对黏糊糊的情侣。”林菲菲原地打了个寒颤,搓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不是一对黏糊糊的情侣,而是詹三胖单方面想要找李婵撩骚。
但是无奈李婵的心中只有研究,仿佛看不见花枝招展的詹三胖,这会也就收到蜥蜴的时候对詹三胖笑了笑,之后又一头钻进了研究之中,根本不搭理詹三胖。
詹三胖觉得自己是花了钱又赔了夫人,难道他这么俊朗的外表还比不上李婵手里的那只丑蜥蜴?
“是变色龙。”李婵一推眼睛,“这个品种我从来没有在记载上看过,等到度过幼年期才能看出端倪。”
研究起来废寝忘食,忘记男朋友,是一个研究员的基本修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