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宴会上,他被聂远按在厕所的洗手池里揍的景,不由得心中的怨恨更深了。
就算他这次低估了聂远,等到下次他再回去,一定要找个榜上的杀手来解决聂远!
聂远看到李奇狠厉的眼神就知道李奇在盘算着什么,老实说,聂远十分讨厌这种纠缠不休的家伙,但是眼下他还在隐姓埋名,不能够直接把这家伙给灭口了。
现在还在医院里,人多眼杂,不宜动手。
李奇不知道聂远已经在心中已经把解决他给排上号了,他早就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依旧不知死活地盯着聂远看,更加加深了聂远找机会干掉他的念头。
聂远干脆把李奇的领带捆在了楼梯之上,重复了上次被捆在洗手间里的模样。
聂远是真的不明白这个李奇的先发,上次明明都在领带上吃了次亏了,这次居然还打着领带过来,这是怕他打架没有趁手的地方么?
聂远随手把李奇捆在了楼梯上,顺道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田湾打了个电话。
田湾接到电话之后非常愤怒,表示会立即带上人手来接手李奇,并且让他以后都不敢来找聂远麻烦。
田湾所说的解决聂远倒不觉得有什么用,但是田湾自然会有人处理李奇。
挂掉电话后,聂远就蹲了下来,看向了还在挣扎的李奇。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李奇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背后一冷,随后觉得不可思议了起来。
他居然会被这么个普通的小保安吓到,开什么玩笑!
这个聂远不过是再装腔作势罢了!下次他一定护解决掉他的!
李奇想着,眼神越发狠厉了起来。
聂远叹了口气,随后站了起来。他也警告过这个李奇了,也算是给了他活命的机会,下次要是再被他遇见了,他可不会客气了。
谢凝云回来之后就看见自己病房门口躺了不少人,和刚才追着她的那几个人穿着的衣服款式都是一样的。
“这是怎么了?”谢凝云咬了着苹果回来了。
“你似乎得转院了。”聂远摊手,“不然这家伙还是会来找你麻烦的。”
谢凝云皱了皱眉,冲着地上还被捆着的李奇“啧”了一声,转身踢着拖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
不在病房里住了也好,正好还能收拾之后执行任务的行李,那老头子也死了,遗物还是得她去收拾。
“出院后你还准备住在学校?”聂远跟着谢凝云走了进来,看着收拾东西的谢凝云道。
“不然呢?”谢凝云头也不回地整理自己的东西,“我还得去趟外地收拾我师父的遗物,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就出发去执行任务。”
“恩。”聂远也不能够拦着谢凝云去给她师傅收殓不是,“路上小心。”
“我会的。”谢凝云声音冷淡,整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室内一阵沉默。
谢凝云下去办理出演手续不久,聂远就撞上了一路跑上来的田湾。
田湾身后也带着十几个保镖,但是质量完全和李奇的不一样,一看就是田伯母下了大价钱请来的,除了穿的杀马特了点,估计是为了迎合田湾的喜好。
“大哥,你看,这是我新收的小弟!”田湾十分开心地指了指身后的保镖,“都是最近来投靠我的,肯定是听说了大哥的威名!”
“”这个还真的不是,这是你妈花了不少钱给你请的保镖啊!
田湾径直上了楼,找到了还被挂在楼上的李奇。
“这不是李奇么?怎么又变成缩头乌龟了?”田湾拎着李奇的领带提了提,害的李奇再次陷入到了衬衫里,看起来真的像个“缩头乌龟”。
李奇被聂远捆在这里就足够郁闷的了,眼下还被死对头田湾看了个正着,心中更加怨恨起了聂远来,更加坚定了要杀掉聂远的念头。
“都和你说了别让我再看见你了,这次居然又撞到我手上来了?”田湾得意洋洋,仿佛是他打败了李奇似的,“你居然敢和我大哥作对,简直是不知死活!”
“带走带走,放在这里碍眼!”田湾一挥手,原本站在身后的保镖们一拥而上,拎起了地上的李奇和他的手下们,就下了楼。
“大哥,我这就给李家发条信息去,到时候多勒索点,我们好当做势力基金?”田湾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跃跃欲试地编辑短信。
“不。”聂远拦住了想要发短信的田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要是被田家知道了是他带坏了田湾那还得了?
“你就说李奇受了伤,是你救了他,再把他揍一顿送回到李家。”
“为什么啊?”田湾摸不着头脑。
“照做就是了,李奇肯定不会少了你的钱的。”
明目张胆的勒索自然是是不得,但是换成了“感谢费”可就不一样了,就算李家知道事情不对劲,但他们不是田家的对手,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田湾一知半解地带着李奇走了,聂远就下楼去找谢凝云了,谢凝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脸上挂着口罩,脑袋上也扣着鸭舌帽,压得很低。
“我刚刚买了票,那边的已经有消息了,我现在就去车站。”谢凝云说着,聂远似乎从谢凝云的手边看见了个亮晶晶的小牌子。
聂远自然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他身上原本也有一个,但是当初受伤丢在了战场,他不是没去找过,但丢了就是丢了,仿佛代替他留在了战场似的。
“恩,路上小心。”聂远心中也感慨万千,干脆的和谢凝云道了别,看着谢凝云走了出去。
送走了谢凝云之后,学校里真的就没有什么人了。
暑假过半,几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就连谢凝云这种钉子户都出了校门,学校里真的就只剩下了教职工们。
聂远乘着黄昏的日落,徒步走回到了学校。
最高的楼是图书馆,稍微差了一点的是教学楼,原本上面应该是
聂远忽然瞪大了眼睛,冲着学校冲了过去。
他肯定没有看错,教学楼上分明是烧起了黑烟!
究竟是什么东西着火了?
聂远赶到学校里之后,已经附近的居民报了警,警察也带着灭火设备赶到了。
起火点并不是在学校里,而是在学校后山,最后经过调查是自然起火,火势也不大,没有波及到教学楼的范围。
甚至还方便了下学期额后山开荒,到时候移植绿化也轻松了不少。
这场不大的火没有在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一直戒备着的聂远。
之前聂远也在后山上烧过东西,所以也巡视过,后山上甚至还有山泉,自然起火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有人故意纵火。
再加上聂远上次并没有找到午墨做出的手脚,聂远就隐约觉得这次的失火是和午墨有关。
这么说来,上次别墅的不也是失火了?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联系?
聂远还是有些在意,时隔几天后又去了刺青店里找六爻先生。
六爻先生的店里依旧没有客人,但是六爻先生依旧窝在吧台上抽烟,仿佛自己根本不在意究竟有没有客人一般。
聂远进来的时候,六爻先生的镜片反光一亮,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