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触目惊心的“艹”,出现在了拓跋圣哲身后的路虎揽用驾驶舱门上。
叶初九这十五枪,吓坏的不光是拓跋圣哲哥俩和一干保镖,还有那躲在暗处看着一切的刘礼棠。
跟刘礼棠蹲在一起的贾道长,心有余悸地深呼一口气,怀疑地问道:“礼棠,这个小子是不是个神经病啊?”
刘礼棠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小王八蛋,回头真得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咱们要不要过去啊?万一……”贾道长担心地看着刘礼棠。
刘礼棠摇了摇头:“看看再说。”
叶初九并不知道还有观众正在看着他的表演,其实就算是知道,他也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用他自己的话说,他都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个球?
叶初九嚣张地斜瞅着拓跋圣哲:“怎么,不牛逼了?这地上还有五把枪呢!”
惊魂未定的拓跋圣哲有气无力地扶着车身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有本事,你杀了我!”
叶初九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拓跋圣哲,老子现在想要杀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别跟我说你死了你们拓跋家能把我怎么怎么样,老子不在乎,老子只在乎你死不死!可惜的是,老子现在还不能杀你,你还没有在天安门广场上给老子跪下呢!你们今天是来干嘛的来着?噢,对了,你们今天是以孙子的身份来给冥老守灵的。既然是孙子,那就得有孙子应有的觉悟,你们有见过穿红披绿的给人守灵的吗?”
说着说着,叶初九就将那充满玩昧的目光落在了拓跋圣英和拓跋圣男的身上。
两个无论是心智还是见识都要比拓跋圣哲差上一大截的人,直被叶初九那直勾勾的眼神吓得打哆嗦。
叶初九坏笑着说道:“别紧张,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我这人说话做事最讲道理了。你们想要帮别人清洗菊花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帮冥老守灵!”
“你做梦!”拓跋圣哲恨恨地瞪着叶初九。
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膀,懒洋洋地说道:“你不说梦还好,你这一说梦我还真有点困了。铁獒,去,把他们俩的衣服扒了。穿的花里胡哨的,以为这里是马戏团吗?”
“好!”铁獒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迈步就朝着悲剧的哥俩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两人如同那惊弓之鸟一般,一看到铁獒上前,紧张地向后退着。
“砰!”铁獒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在了拓跋圣男的脸上,脑袋与车身发出了沉闷的碰撞声后,拓跋圣男直接如同死猪一般躺在了地上。
“你们都愣着干嘛!”拓跋圣哲见状,歇斯底里地朝着那五个捂着伤口一动不动的保镖咆哮起来。
叶初九目光冰冷地瞅了他们一眼:“你们要是觉着为了这种人死,那你们就上。要是觉着不值,就赶紧滚到医院去!不然,一会流血也能流死你们!”
五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做出的反应,纷纷转身朝着大门方向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刘礼棠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这个傻小子,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这些保镖出去搬救兵回来怎么办?”
贾似道神情凝重地说道:“两种可能,一是这家伙可能是个神经病,二是这家伙可能是个精神病。”
刘礼棠暗暗咬了咬牙,掏出手中的电话,给那四个一直在追悼大厅里边呆着的汉子发了个信息。
四人一看到信息,二话不说就悄悄从后门跑了出去。
叶初九注意到了身后少了四个人,心知肚明四人是去哪的叶初九脸上禁不住露出了无奈地笑容:“哎,拓跋圣哲,你们哥仨,恐怕得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守上三天灵了!”
“少爷,他的内裤也是红的!”铁獒生气地叫道。
“还用问吗?一块扒了!”叶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
“刺啦……”一声布响,拓跋圣男彻底变成了一只无毛猪。
看着那光溜溜的身子,叶初九禁不住就拾起了地上的拖把:“他刚刚说要把我怎么样来着?”
拓跋圣英闻声后吓得脸色大变,紧张地叫道:“叶初九,你别乱来,我们今天来可是为了守灵的,你不能乱来!”
叶初九阴笑着说道:“对,你说的对,你们今天来是守灵的。铁獒,请他们仨进去。”
“叶初九,我……”
“砰!”
看着话没说完就被铁獒踢晕在地的拓跋圣哲,叶初九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不悦的神情:“铁獒,以后记住了,不动不动就把人打晕了,你得给人说话的机会。”
“明白了少爷,那少爷要不要我把他弄醒?”铁獒一本正经地问道。
叶初九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先拖进再说吧。喂,你也看到了,这家伙是个疯子,你要是再乱说话的话,我怕你会和你兄弟们一样,自己想想吧!”
拓跋圣英哪还有胆子说话,都不用铁獒动手,自己就把身上的绿色运动服和运动鞋脱了下来,只留下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不得不承认,铁獒的力气确实很大,他一手拖一个,一脸轻松地将拓跋圣哲和拓跋圣男扔到了灵堂前面,又花了几分钟的工夫把兄弟二人摆成了跪拜的造型之后,这才转身朝着厅外走去。拓跋圣英哪敢劳他动手,自己就乖乖跪到了灵堂前。
叶初九懒洋洋地躺到了三把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铁獒,你找找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孝服了,找找给他们穿上。”
“嗯。”铁獒点了点头后便是快步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铁獒就拎了一桶白灰走了进来,一脸无奈地说道:“少爷,火葬场里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我只从看门老头那里找到了白灰。”
“噗……”看到那桶用来刷墙用的白灰,叶初九禁不住笑了起来:“行吧,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心意到了就行!”
“明白!”铁獒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拎着白灰、拿着刷子就走到了拓跋三兄弟身旁。
他先是无比认真的拿着刷子在拓跋圣男的身上画出了一个孝服模样的图案后,就将还在滴着白灰的刷子伸向了拓跋圣英:“喂,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忙?”
拓跋圣英欲哭无泪地说道:“我自己来!”
“算你识趣!”铁獒蘸了点白灰后直接将刷子递给了他。
拓跋圣英咬牙闭眼地拿着刷子在身上刷了起来。
剩下的拓跋圣哲,是令铁獒最为纠结的,他本身穿着的就是浅灰色的休闲服,其实不用上白灰都行。但是想想刚刚就是这家伙对叶初九最凶,所以他觉着不能轻易放过他。于是乎,铁獒直接举起灰桶,照着拓跋圣哲的头顶浇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