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蒙面人跟前,轻声说道:“请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对你说。”
蒙面人躬身施礼,说:“祭祀大人,这边请。”
张敬明跟着蒙面人,沿着来时的通道往回走,走到一半,停在了一个画像处,蒙面人推动画像,一道暗门出现,张敬明急忙跟上。
暗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没有灯,但是墙上的装饰品发出昏黄的荧光。
蒙面人打开了一个手电筒,带着张敬明走进了一个房间,点亮了一个随身携带的led便携灯,放在桌子上。
房间里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竹板床、一张木桌、两张竹椅,一个洗手间,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张敬明握着吊坠儿感应,发觉四周的墙壁非常厚,他摸了一下桌面,没有灰。
蒙面人介绍道:“每天早上都会有人进来打扫,这里很干净,也很安静,现在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您的。”
张敬明缓缓地溜达着,慢慢走到了门口处,仔细感应了一下门外的大厅,很安静,他轻轻一推,把门关上了,然后把双手环抱在胸前,回身看着蒙面人,笑眯眯地说:“老妹儿,把面巾撤了吧,挂在脸上多闷得慌啊。”
蒙面人一怔,躬身施礼到:“祭祀大人还请见谅,我的面纱不能摘。”
张敬明笑嘻嘻的说:“老妹儿,我是你姐夫,别闹了,赶快摘了吧。”
他能够感觉到蒙面人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就说到:“你要是不摘,我就亲自动手啦。”
蒙面人后退一步,紧张的说:“祭祀大人请您自重,您认错人了。”
张敬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到:“老妹儿,我是小君的老公,她有个妹妹叫侯君莉。”
蒙面人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但是张敬明能够感受到她内心非常激动,非常紧张,继续说道:“哎,我阴错阳差的被你们的圣使给弄到了这里,这个过程里还出了点状况,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祸祸成了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不过刚才那个什么卡温斯特帮我解决了点麻烦,我现在又恢复了男人的雄风。”
见蒙面人不答话,张敬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不是杰西,我叫张敬明。”
看到蒙面人全身颤抖的厉害,张敬明悄悄问道:“妹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看到蒙面人始终不松口,张敬明握紧吊坠,屏气凝神,星空瞬间出现,他轻轻用迷雾包裹住面前明亮的星星,轻轻说道:“小莉,我真的是你姐夫,我没有恶意,只是出了点意外,请相信我。”
蒙面人身体一阵晃动,就要跌倒,张敬明急忙上前抱住她,蒙面人颤抖着声音问:“我爸爸妈妈还好吗?”
张敬明抱着蒙面人欣喜的说道:“老妹儿,真的是你,谢天谢地,我可算找到亲人了。”
蒙面人轻轻地把面纱摘了下来,清秀的脸上挂着两道深深地刀疤,一双清明的眼睛中,清澈的泪水缓缓溢出。
侯君莉靠在他的怀里,喃喃地叫道:“姐夫。”
然后抱住他失声痛哭。
张敬明听彭莉君说过她这个妹妹,在他的印象里,侯君莉应该生活得很好才对,怎么竟然遭遇了毁容。
他轻轻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抚摸着她脸上的两道伤疤,柔声说道:“不要怕,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会和你一起扛,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侯君莉仰着脸,缓缓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姐夫,请给我一个吻。”
张敬明犹豫了一下,轻轻抱住侯君莉,缓缓吻了上去,在嘴唇接触的刹那,他感觉自己的腿上被轻轻地扎了一下,他抬头疑惑的看着侯君莉,问道:“老妹儿,你这是为什么啊?”
他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眼前黑屏了,在彻底黑屏前,大声喊道:“老妹儿,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身体一颤,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儿,身体一动,感觉到怀里躺了一个柔软的人,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宾馆的标准间里,彭莉君睡眼惺忪的躺在自己怀里,看着自己,轻声问道:“哥,怎么啦?又做噩梦啦?”
张敬明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儿来,他四下打量,桌子上的日历停留在014年7月9日,窗外星光点点,微风夹杂着青草的气息,不时吹进房间里。
他伸手摸了摸胸前,那两个荷包蛋没有出现,于是长长的出了口气,看着彭莉君,揉着头,不解地说:“奇怪,真奇怪,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的噩梦。”
彭莉君凑到他身边,害羞的说:“哥,我还想要。”
张敬明莫名其妙的问:“要什么?”
彭莉君小声说道:“哥,你可真坏。”
张敬明心领神会,用手一探,发现枪已上膛,嬉笑一声,翻身上马,伴随着彭莉君的销魂曲,纵横驰骋。
突然间,张敬明心中一个激灵,他的身体跟着也是一个机灵,眼前的景物瞬间切换,标准间不见了,又回到了那个竹椅竹床的房间。
身前的柔软一声轻哼,把他彻底拉回了现实,感受着身前的柔软,他不由得苦笑,轻声说道:“老妹儿,我已经答应了候爸爸,会照顾好你们姐妹俩,所以,你就算不把我扎昏,我也会把这件事儿办好的。”
身前的人,轻哼一声,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说道:“想得美,我的事情必须得我说了算,谁也别想替我做主!”
张敬明笑着说道:“小姑奶奶,都听你的好了吧,呦呵,脸上的伤疤怎么消失啦,真是厉害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还整了个容?”
侯君莉喘着气,不满的说道:“别闲扯啦,还能不能认认真真干点活儿啦?”
张敬明喊了一声得令,继续纵马狂奔,一直把侯君莉彻底累蒙,才草草收场。
看着瘫软成一团的侯君莉,张敬明一边逗她说笑,一边给她按摩,一直把她按得睡着,才起身到旁边的洗手间冲洗一番,回来又给她擦洗一番。
看到竹床上点点红色,张敬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这次没办法留纪念了,总不能把竹床给拆了吧。
他静静地坐在旁边,缓缓思考着未来该怎么办。
这个祭祀似乎权力很大,而且很神秘,自己做了祭祀,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来限制自己了,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个圣教很神秘,竟然以对抗全世界的野心家为己任,实力应该不弱,如果运用得当,什么陈兆州,什么林晨,统统让他们见鬼去。
等一切平定下来,自己带着一群老婆找一个世外桃源,生他一堆葫芦娃,那生活多么美好啊!
想到得意的地方,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侯君莉被他的笑声吵醒了,翻身坐起来,笑着责怪道:“真是的,我还没睡够呢,就把我吵醒,你傻笑个什么劲儿?”
张敬明凑过去,斯磨着说:“刚才合二为一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侯君莉嬉笑道:“美妙是美妙,就是还不够过瘾,你还有什么办法,都给我尝试下。”
张敬明坏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这是新兵,见点红意思意思就行了,要不然容易重伤。”
侯君莉笑到:“别光耍嘴皮子,我想要一个美好的记忆。”
张敬明微笑着开始给她按摩,然后轻轻地亲吻她,当两个人的嘴吻到一起的时候,他心底深处的爱意,仿佛海啸一般喷薄而出。
眼前画面切换,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绿色的世界,身旁的杏树枝繁叶茂,绿色黄色的杏子挂满了枝头。
他们两个人藏身在杏树下面的绿化带里,地躺在绿草地上,互相亲吻。
他的手放在她酥软的大白兔上,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洁白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洒落地面,投下斑驳的树影。
他们身体连接的瞬间,仿佛过电一样的感觉,瞬间击穿两个人的心,让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不想再动一下。
他们互相亲吻着彼此的嘴唇,异口同声的问道:“是你吗?是我!”
侯君莉紧紧地缠到了他的身上,贪婪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脸颊。
张敬明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他发现自己好像又搞错了,他梦中的女孩,其实应该是侯君莉,而不是彭莉君,更不是武薇薇。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追求梦中的女孩儿到底是谁,好像已经没有了意义,所有这些女人,他觉得自己都义务照顾好她们,好好爱她们。
完成最后一搏之后,张敬明搂着侯君莉,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找到你,让你受苦了!”
侯君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笑到:“你虽然笨了点儿,但也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当初,我走遍大江南北,根本就找不到你的影子,还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呢,没想到,你却悄悄跑去搞了你的大姨子,让我做你的小姨子。”
张敬明抱歉的说:“说来惭愧,刚刚接触小君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梦里的女孩儿,她也以为自己就是,今天才发现,那个女孩其实是你。”
侯君莉笑着说:“小君说的也是真的,我们俩确实都做过这个梦,没想到的是,那个男的竟然都是你。”
张敬明轻轻地抱着她,使劲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开心的说:“能找到你,就好啊。对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侯君莉笑着问:“这个简单,关键看你想怎么办喽?”
张敬明笑着说:“当然是回家,和大部队会师。”
“这里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靠给教主了。”
“不能掉以轻心啊,有权利的地方就会有腐败,就会有斗争,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野心家。”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个教给毁了?”
“你个笨蛋,我的意思是,让你想办法扶植自己的势力,培养自己信任的人,同时安排眼线,仔细观察任何风吹草动。”
“我可以给大伙儿展示神迹,他们立马就服了。”
“这个最不靠谱,首先展示神迹风险很高,你看前几任祭祀都是怎么挂的;其次,教里的老家伙,也都有感应能力,他们当中或许已经有人领悟了神国的真相。”
“我嚓,这么说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不好办啊!以前这些祭祀都是怎么办的啊?”
“祭祀一般都会保持神秘状态,除了特殊时刻,一般不轻易露面,平时会指定圣姑,或圣使来传递信息和发布命令。”
“哦?合着我被弄到这里来,还是祭祀的意思?”
“怎么回事儿?”
张敬明就把自己到金凤泽家之后的经历讲了一遍,侯君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因为所有的圣使都是她的手下,听她的号令,她不记得曾安排哪位圣使去过东南亚诸岛。
看来圣教内部出现了异常,如何管理圣教,看来要从长计议了。
两个人有商量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饿了,就穿戴整齐,出了房间,顺着走廊回到之前喝茶的房间,通过暗门进入那个鸟语花香的房间。
喷香的饭菜已经放在了水浴的盘子里,生牛排、鱼排和虾整齐的摆放在盘子里,洗好的生菜整齐的摆放在盘子里。
侯君莉端起盘子,盛了些饭菜,直接倒进了房间边上的笼子里,笼子里面穿来一阵吱吱的老鼠叫,回头笑着对张敬明说:“祭祀大人,每次用饭之前,请您务必按照这个方法,检验食物是否安全,当然,如果我在您身边的话,我会帮您检验的。”
张敬明神色肃然的点点头,心说看来这个祭祀也不是想象的那么无忧无虑啊。
看到小老鼠没有异常,两个人才开始吃了起来,整个过程侯君莉没说话,张敬明也没吱声。
吃过饭,他们一起回到了那个密闭的房间,继续商量对策,顺便熟悉对方的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