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莉君认真的调整着仪器,按部就班的发布着实验指令。
张敬明在焦虑中,慢慢冷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屏幕中缠绵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儿,悄悄揣摩两个人的心理。
这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自己感受过母子、父子、兄弟、恋人、夫妻、情人之间的感觉,从信任程度上来讲,由高到低依次是:母子、夫妻、恋人、兄弟、父子、情人,
依赖程度由高到低的的次序是:恋人、夫妻、母子、情人、父子、兄弟。
那么屏幕里的两个人是个什么状况?
彭莉君看到张敬明对着屏幕发呆,微笑着轻轻叹了一口气。
做完实验,吃过晚饭,稍事休息,张敬明就提出和向慧敏对练。
向慧敏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在张敬明疯狂的进攻下,向慧敏终于被摔倒了,被张敬明按在身下,他高兴坏了,刚想吹个牛,调侃两句。
向慧敏挥拳就把他打昏了。
梁英彩一声惊呼,跑过去查看。
向慧敏坐在边上喘着气,骂道:“侥幸一下,就找不到北了,欠削。”
张敬明醒过来,摸着脑门儿,嘿嘿只笑。
向慧敏到跟前,捏了捏他的脸,问:“笑什么,被削很爽吗?”
张敬明求饶道:“谢谢师傅的辛勤付出,我终于又进步了。”
向慧敏摇着头说:“别太高兴,也可能是我退步了,或者是放水放多了,总之和你的实力没多大关系。”
张敬明贱笑着说:“谢谢师傅手下留情。”
向慧敏给了他个白眼儿。
但是,张敬明看到到她的嘴角微微翘了翘,内心似乎很开心。
张敬明爬过去,挨着她坐好,关心的问道:“累坏了吧,一会儿我好好给你按摩下,要不然总感觉欠你的太多。”
向慧敏甩着胳膊说:“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梁英彩带着张敬明回自己的宿舍洗澡,向慧敏回她的宿舍洗澡。
张敬明把自己的四角裤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穿好,回到客厅,梁英彩给了他一件宽大的浴袍穿上。
带着他去了向慧敏的房间。
向慧敏已经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等着了,见张敬明来了,一指地上的瑜伽垫儿,淡淡的说:“趴好,我先来。”
张敬明没多说,把睡衣放到沙发上,趴好,准备被上刑。
向慧敏跪在旁边,双手擦上药,说:“如果受不了,可以出声儿,不用死扛。”
张敬明打个手势,表示没问题。
向慧敏把双手搓热,猛的按到张敬明的后背上。
张敬明感觉一股火辣辣的冲击,从皮肤表皮直达骨骼,忍不住一声轻哼,急忙咬牙忍住。
向慧敏按摩的力度越来越大,汗水不断滴落在张敬明的身上。
张敬明满脸是汗的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他此时沉浸在酸痛与舒爽的沟壑上,对向慧敏的状况全无知觉。
梁英彩悄悄地关门回了房间。
按摩结束,向慧敏长长出了一口气,晃着胳膊去快速冲了个澡,回来用脚把张敬明踢醒,命令道:“起来,该你出力了,累死我了。”
张敬明老老实实的爬起来,收敛心神,全神贯注的擦药酒。
前两次又惊又吓的,他没敢仔细看,这会状态好了很多,他的目光随着双手,把向慧敏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坚挺的肌肉藏在光滑紧致的皮肤下面,尤其是腹部竟然藏了八块腹肌,如果手不按上去,光凭眼睛根本看不出来。
他不仅纳闷,这是怎么做到的,思索再三,他认为是因为皮太厚的缘故。
按摩a面的时候,大白兔特别骄傲的在那儿站着轻轻摇晃,他吓得够呛,尽量把目光避开,可是又忍不住用余光打量。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胳膊酸软的够呛,他坐在边上轻轻的甩了甩胳膊,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他突然听向慧敏问他感觉怎么样,就笑着说:“胳膊酸得够呛。”
向慧敏接着问道:“你觉得手感怎么样?”
张敬明心里一颤,夸奖道:“光滑坚挺,手感很好。”
向慧敏说道:“切,看你那衰样。”
张敬明笑着点点头,准备起身。
向慧敏突然问道:“想不想摸摸老娘的大白兔?”
张敬明笑着说:“不敢。”
向慧敏笑着说:“不敢,也就是想喽?”
张敬明急忙说:“不敢,也不想。”
向慧敏骂道:“不想就赶紧滚!”
张敬明想到了彭莉君,也想到了她的建议,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弱弱的说:“其实,是比较想。”
向慧敏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想,那就摸吧!”
张敬明俯身小心翼翼的把手放了下去。
饱满光滑坚挺,弹性十足!
他壮着胆子,轻轻揉着,低头刚想更进一步,就感觉到耳畔有风,急忙翻身躲过。
向慧敏的腿从他耳边划过,同时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子。
一看动手了,张敬明立马欺身而上,紧紧抱住向慧敏的脖子,想把她压在身下,太阳穴突然遭受到一记重击,眼前的视野迅速的暗了下来。
等视野亮起的时候,他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还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向慧敏,他赶快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
他感觉到腹部毛茸茸的,心里惊呼,我嚓,真空的。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上的人起来了,接着有人给他盖了个小毯子,接着一阵清凉油的味道飘过来,太阳穴凉了一下。
他装作吃惊地睁开眼睛,问向慧敏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昏。
向慧敏酷酷的说:“没那个实力,就不要想入非非。”
张敬明抱抱拳,垂头丧气的说:“是我唐突了,对不住,不过,我会努力提升实力的。”
他披上衣服,摇摇晃晃的回了彭莉君的宿舍,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了她。
彭莉君微笑安慰他,说这是向慧敏开始接纳他的重大信号。
张敬明苦笑着摇了摇头。
彭莉君轻轻地抱住张敬明,把头靠在他的肩头,温柔的说:“别怪她,她的内心也很挣扎,你们都属于一类人,都在突破自己的心灵枷锁,我和小彩会帮你们的。”
张敬明紧紧抱住彭莉君,内心五味杂陈,两颗离得这么近的心,却无法顺利地聚到一起,想简简单单的爱在一起,是那么难。
彭莉君亲吻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道:“不要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张敬明使劲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向慧敏一身运动服走了进来,说:“小彩在我那儿休息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张敬明看了一眼彭莉君。
彭莉君笑着说:“晚上还有讨论,哥今天就不回去了。”
向慧敏瞪着张敬明问:“你住哪儿?”
张敬明笑笑,说道:“小彩那儿。”
向慧敏挖苦到:“呦呵,这么淡定,不觉得对不起薇薇姐了?”
张敬明摊摊手,说:“内心依然愧疚得很。”
向慧敏哼了一声,说:“如果觉得愧疚,那就给她找个情人,扯平不就好了。”
张敬明苦笑着说:“老妹儿,你这是啥馊主意,太馊啊。”
向慧敏说了句:“你不好意思给她找,我替你给他找。”
咣当一声,甩门出去了,留下一脸惊恐的张敬明。
彭莉君走过来,安慰道:“别听她吓唬你,不会有事儿的。”
莫名的,张敬明对彭莉君有着很强的信任感,听到她的话,心里顿时就平静了下来。
穿好衣服,彭莉君拎着个手提包,叫上张敬明出去遛弯儿。
向慧敏透过玻璃看着远去的两个人,轻轻咬住了嘴唇,梁英彩从旁边握住她的手,轻轻地靠在她的身边。
向慧敏回身抱住梁英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笑着问:“和他在一起,你是什么感觉?”
梁英彩笑着说:“很舒服,很幸福。”
向慧敏怀疑道:“又在忽悠我?”
梁英彩调皮的说:“你体验一下不就知道啦。”
向慧敏神色瞬间暗淡下来,摇摇头说:“我是不会自取自辱的,我不会再喜欢男人。”
梁英彩抱紧向慧敏,安慰道:“哥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
向慧敏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只要你和小君不忘记我就可以了,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梁英彩亲吻着她的脖子,轻声说:“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向慧敏紧紧抱住了梁英彩,眼泪悄悄滴落。
张敬明跟着彭莉君沿着小湖溜达,一轮弯月挂在头顶,湖面微波粼粼,他们走到渡口,上到小船上,解开绳子,一起慢慢把船划到湖心的小岛上。
彭莉君从包里拿出来一条毯子,铺在小树林的草地上,笑着招呼张敬明一起坐下。
张敬明迫不及待的把彭莉君扑倒在地,热烈的吻了起来,手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彭莉君温柔的回应着,任由张敬明在她身上撒欢儿,等他解开她的衣服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轻轻地拉住他,从包里拿出湿巾和杜蕾斯,笑着递过去。
张敬明被感动坏了,认真的做好准备之后,他犹豫了一下,把杜蕾斯放在了旁边,他想和她紧紧的合二为一,不想隔任何东西。
彭莉君发出的声音很小,可是在张敬明听起来,却是那么柔美动听,他卖力的表现着,直到完成最后的冲刺。
彭莉君轻轻地搂着他的头,慵懒的躺在毯子上。
张敬明俯在她身上,闭着眼睛,紧紧贴着她的大白兔,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仔细感受着她身体的抽搐、她的心跳和呼吸,想把这些年亏欠的,尽快补上。
他低声说道:“我真的好想你,好像好好补偿你,可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了,对不起,对不起。“
彭莉君安慰道:“哥,我也很想你,我也好想补偿你,我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
张敬明垂头丧气地说:“我好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好想。”
彭莉君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哥,你尽快把小敏拿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包括薇薇姐。”
张敬明闭着眼睛,无奈的说:“她那么暴力,那么反复无常,我,哎,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
彭莉君小声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许对你有帮助。”
有一个小女孩儿,从她记事儿起,父母就总是揍他,等她十岁那年,听邻居说她是捡来的,去问妈妈的时候,被狠狠地打了一顿,深夜她就悄悄离家出走了,沿着国道一路向南,一边要饭,一边流浪。
转眼两年过去,她已经记不清家的样子的时候,在海边遇到了一位好心人,收留了她。
她十五岁的时候,已经长得很漂亮,那家人的儿子说要带她去挣大钱。她高兴地和他去了,他们去了洗浴中心打工,她的初夜被他卖了一千块,而她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时甚至还有些高兴。
他们两个恋爱了,同居了,她卖力地去挣钱,直到有一天发现他和另一个女人住在家里,她被打完,赶出了住处。
最无助的时候,一位按摩师向她伸出了援手,她开始专心学习按摩,专心做按摩。
有一位客人,很喜欢她,找人给她办了户口,还推荐她去当兵,她认定他就是她的贵人。
在部队里,吃苦耐劳的她,收获很大,练就了一身武艺。
转业后被安排到一个学校当体育老师,她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规。
她的那位贵人出现了,说要和她生活一辈子,她信了,同居了,怀孕了,然后,体检的时候,检查出了性病,单位传得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只好辞职。
那位贵人却又出轨了,她再一次被赶了出来,一边打工,一边治病,病治好了,却失去了孩子。
她一度心灰意冷,想要去自杀,
虽然没有死掉,但是从此他对男人充满了厌恶。
张敬明喃喃地说道:“这个女孩儿是小敏吗?”
彭莉君点点头。
张敬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难怪她那么痛恨男人,她受的伤害实在是太多了。”
彭莉君看着张敬明的眼睛,哀求道:“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把小敏的心结打开,她实在是太苦了,我不能扔下她一个人不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