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什么叫原来如此

张敬明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光线已经非常充足，看到武薇薇在身旁侧卧着睡得正香，他坐起来准备去洗漱做饭，突然发现元元不在床上，于是马上下床去找，打开卧室的门，发现元元正裹着小被子缩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见到张敬明开门，元元伸出一个指头，笑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张敬明笑着坐在元元旁边，爱抚的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你个小东西，怎么起得这么早，饿了没有？”

元元笑嘻嘻的回答：“有点饿了，我想吃披萨？”

张敬明说：“你先看会儿动画片，我去给你做，迷你披萨。”

元元开心的喊道：“耶！谢谢老爸！”

张敬明快速到洗手间洗漱一番，来到厨房，快速的煮了绿豆小米粥，然后就着手开始做披萨。

先用半碗温水溶解了一袋酵母，然后用一个不锈钢大盆和了面，再用塑料薄膜盖住盆口。

准备好火腿片、猪肉片、圆葱圈、青椒块好之后，就把平底锅放好，开小火，锅里放一些油，用手沾水之后，快速抓出一团面，揉圆之后，放进锅里，用手按成圆饼状，在面上吗涂一层披萨酱，然后把火腿片、猪肉片、圆葱、青椒块按次序排列好，在上面撒一些奶酪丝，盖上盖子，把火调到中火，等到锅的边上略微冒烟的时候，开小火，一直等到奶酪彻底融化，就出锅。

正在烙第二张披萨的时候，张敬明听到客厅里，元元和武薇薇的说笑声，于是赶紧把火调小，把出锅的披萨切好，放在盘子里端了出去，引得元元一阵欢呼。

武薇薇过来搂着张敬明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撒娇的说：“谢谢爸爸，起这么早给我们准备好吃的。”

元元一只手拿着一块披萨，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谢谢爸爸，妈妈，你也得亲亲我，我起得也很早。”

武薇薇赶快走过去，抱着元元也亲了亲，回头对张敬明说：“披萨吃了容易上火，给小朋友弄点喝的。”

张敬明笑着说：“粥一会儿就好，哎呦，我得赶紧去烙饼了，一会儿再聊。”

披萨配小米粥，一顿中西合璧的早餐，把三个人吃得心满意足。

吃过饭，收拾利落后，刚刚八点多一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一家人就出发去看房。

房子的位置在新街口附近的小西天，七十平的小三居，要价四百二十万，小区紧靠北京市第二幼儿园，对口雍和宫小学，可以直升北京市东直门小学。

武薇薇浏览了很多房源，最终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这里交通便利，教育资源集中，社区成熟。

张敬明一家三口赶到小区的时候，中介的刘经理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刘经理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长得很帅气，收拾得也很利索，西装革履。

刘经理非常热情，见到有小朋友，马上变戏法儿似的，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玩偶小猫咪，一捏还会叫，把元元高兴的不得了，张敬明对他的印象立马好了很多。

这个小区是成熟社区，小区里和小区外停满了车，奔驰宝马不少，小区里的法国梧桐树长的很大很粗壮，树干直径差不多得有三十多公分，房子的外墙刚刚刷过，看着还比较新，就是楼道环境比较差，黑灯瞎火不说，墙皮脱落还很严重。

看的房间位于三层，一行人穿过昏暗的楼道来到三层时，眼前一亮，三层的墙壁明显有人刷过，左侧的门是黑色的防盗门。

刘经理按下门铃，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身运动装，扎个马尾辫，表情很清冷，刘经理热情的称呼房东魏女士，说今天带了人来看房，如果谈得好，可以直接签合同。

听完介绍，房东才热情了一些，一边请张敬明到客厅里坐，一边夸自己的房子有多好，层高合适，配套设施好，对口学校好，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还时不时的强调一下，她卖房是因为孩子出国了，市里有好几套房子，打理起来太费事儿，出租又太麻烦，卖完房子就准备出国陪孩子读书了，听得张敬明和武薇薇相视会心一笑。

当武薇薇提出签合同的时候，房东靠在沙发上，淡淡的说，如果不是一次性付清的话，总价要再加三十万，武薇薇提出这是看房前说好的价格，怎么一下就涨这么多。

女房东淡定的说这房是她的，想卖多少她说了算，价钱方面没个商量，买就签合同，不买就请便。

张敬明和武薇薇合计了一下，加完价，也可以买得起，于是就准备签合同。

就在这个当儿，房东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她这房已经有人定了，五百万，一次性付清，接着就送客了。

武薇薇很生气，觉得这个女房东太不地道，态度太恶劣。

走到楼下，刘经理连忙给张敬明两口子道歉，说自己的工作没做好，没想到会出这种情况，张敬明说这和中介没，关系，主要是学区房太火了，把房东惯起来了，同时让刘经理再帮忙好好给找找。

刘经理打了几个电话，说这个小区现在还有几套房，今天有一个房东正好在家，如果愿意，可以去看看。

武薇薇看了一下张敬明，张敬明点点头，于是同意去看看。

刘经理带着他们在小区里拐了两个弯儿，到了19号楼的一单元101，门开着，迎面一股味。

房东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穿着中式汗衫，很精神，文质彬彬。

张敬明按武薇薇的要求去屋里转了一下，七十多平的两居，改成了小三居，屋里很乱，每个屋里都是上下铺，应该是租出去当宿舍来着。

厨房和卫生间特别脏，阳台的位置被树遮挡的比较厉害，因为是老楼，而且没有地下室，下水道堵的厉害。

武薇薇根据张敬明的汇报，和老板开始谈价格，最终房东同意降十万块，交了定金之后，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中介了。

刘经理非常高兴，送了张敬明两张必胜客的代金卷，说是感谢帮他完成这个月的指标。

张敬明随口问了一句：“这套房你能挣多少奖金。”

刘经理笑着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主要还要看房主和公司最初的协议，一般情况自己能拿到一个点左右。”

张敬明羡慕的说：“哇噻，中介还真是黄金职业啊，一个月这不得十几万啊。”

刘经理笑着说：“也没有这么夸张，这种单子一年也成不了几个。”

张敬明一家人告别刘经理，就直奔必胜客，点了小朋友最喜欢吃的海陆双拼披萨和意大利面条。

洗过手一家人陆续回到座位，发现旁边的桌子上做了两个外国美女，小朋友听她们在用英语说话，就开始表现自己，逗得两个女孩直笑。

元元让爸爸问问两个阿姨是哪儿的人，张敬明让元元自己问，元元说自己不会，于是张敬明就一句一句地教他说。

两位外国女孩儿很热情的进行了互动，得知她们分别来自巴基斯坦和乌克兰，武薇薇笑着说：“难怪这么漂亮，原来如此。”

元元问“什么叫原来如此。”

张敬明笑着解释：“原来如此就是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元元又问：“为什么？”

张敬明告诉他乌克兰的美女特别多，妈妈发现这个阿姨是乌克兰美女之后，就明白她为什么漂亮了。

元元天真的说，我要找一个乌克兰的女孩儿做妻子，惹得张敬明两口子一阵笑，武薇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这都是随谁啊，这么愁人。”

快吃完饭的时候，张敬明接到梁英彩的电话，说是下午有实验需要张敬明尽快到实验室，说向慧敏马上去接他，问清他的位置后，还特别叮嘱他要注意保密。

张敬明告诉武薇薇说自己马上要去加班，就不能陪她们母子俩玩了。

元元很爷们儿的告诉张敬明他会照顾好妈妈的，让他安心工作，张敬明感动地亲了亲元元，夸他长大了，越来越像个男子汉。

不到半小时，向慧敏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张敬明下楼上车。

张敬明带着武薇薇和张元元上了车，让向慧敏先把家人送回家，自己也需要回家拿点东西，向慧敏微微点一下头，就飞车赶往张敬明的家。

张元元第一次坐飞车，高兴得手舞足蹈，又喊又叫，到站停车，张敬明一家人下车后，张元元很恭敬地朝向慧敏伸个大拇哥，夸道：“叔叔你开车的水平真牛！”

张敬明赶快笑着纠正道：“元元，这不是叔叔，是向阿姨。”

元元纳闷儿的看了看向慧敏小声问爸爸：“她头发怎么那么短，也没有扎扎。”

张敬明赶紧向向慧敏打个招呼，抱着张元元上楼了，武薇薇不好意思地代张元元给向慧敏道歉，向慧敏难得的笑着说小孩子说话，天真无邪，她不会介意。

张敬明收拾好东西，坐上副驾驶位置的时候，向慧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然后猛然加油们，飞车赶往基地，一路上把张敬明晃得头晕眼花。

等张敬明从车上下来时侯，感觉自己的脚踩在地上软绵绵地，本来想好的话，也不想说了，赶紧点着烟，平复自己翻腾的胃。

一支烟还没抽完，向慧敏就停好了车，过来叫他一起去实验室，说是侯教授一大群人都在等着呢。

张敬明抓紧时间猛吸两口，然后把烟屁股扔到了垃圾桶里。

向慧敏呲笑一声：“综合素质太差了。”

张敬明这次没有生气，而是笑着说：“确实啊，和向大侠比起来，我的身体素质确实太弱，有机会还请多指点我一下。”

向慧敏嘿嘿一声：“知道就好。”

然后帅气的一转身，直奔实验室，张敬明赶紧快步跟上。

来到五层，电梯一打开，张敬明就看到走廊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和以往冷冷清清的情况大不相同。他先到了理论组，侯教授的办公室，意外的看到了上次给自己催眠的彭莉君也在。

侯大夫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实验背景和实验要求，特别强调这次实验异常重要，因为核心设备是一次性的，一旦启动就必须把实验做完，上一组人员测的数据不理想，现在就看张敬明和梁英彩这一组了，要求张敬明一定要有奉献精神和大局意识，尽量排除人为因素的干扰。

张敬明心说，这都是啥情况，该不会是让我牺牲吧。

梁英彩看到张敬明脸色有些犹豫，就小声解释道这个实验可能会涉及一些个人隐私，希望张敬明能够配合。

张敬明痛快的说：“只要不危及自己和家人地生命安全，都没问题，而且当初的合同里写得很清楚。”

然后，梁英彩就带着张敬明到编号为08的实验室做准备工作，验了唾液、血、尿、大便，然后按要求吃了一块牛排，喝了两百毫升的维他命饮料，静坐二十分钟以后，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张敬明和梁英彩被带到两间无菌浴室，分别沐浴，并按要求蒸桑拿5分钟，然后冲掉汗水，在烘干室烘干身体表面的水分，穿上实验专用的服装。

从浴室的另一侧，推开门出来是一个小房间，没有灯，但是房间里却有柔和的光线，房间里的情况可以看得很清楚。

有两张单人床，床头放着一个戴眼镜的帽子，床的下面有两束数据电缆，周围的墙壁仿佛星空，没有窗户。

张敬明走到墙壁边上，用手触摸墙壁，发现墙面很凉爽、很光滑，隐约还有风在流动，回过身看向自己进来的位置，那里也是一面墙，走到跟前，他仔细摸了摸，他出来时经过的门已经探查不到。

张敬明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穿的实验服，银灰色，质地柔软，非常轻薄，仔细看就会发现上面分布着规则的金色西线和红色西线，衣服弹性和韧性非常好，拉扯几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发现地面的材质和墙壁差不多，于是就蹲下来，检查墙壁，正当他准备趴在地上仔细看看的时候，旁边的墙壁忽然亮起一个长方形的框，接着框颜色一变，露出一个通道，一道婀娜的人影从里面映了出来。

梁英彩穿着一套银灰色的超短裙从里面走了出来，人一进到房间里，身后的门一闪就消失了，张敬明赶紧走过去检查，发现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惊讶过后，发现梁英彩正在微笑地看着他，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说：“不好意思，被这里的黑科技惊到了。”

他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看过去，梁英彩越发显得高挑婀娜，尤其是两条雪白光滑的大长腿，他赶紧低头，缺又看到了一双晶莹的脚丫，他赶忙起身，起到一半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迅速变化，他赶忙趁着起身转身面向单人床，挡住身体的变化。

梁英彩好像并没有发现什么，她笑着安慰张敬明，说自己第一次过来，也被惊讶坏了。

张敬明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梁英彩来到中间并排放置地单人床前，递给他一个头套，让他带上，然后躺在床上。

张敬明接过头套自己带上，透过头套上的眼镜，竟然可以看到一个大屏幕，屏幕上有字幕，里面还有一个人——彭莉君，她也穿着一件银灰色的实验服。

字母闪烁，同时房间里响起彭大夫的声音：开始实验前数据校准，请平躺，双手放在体侧，全身放松，调整呼吸……

字幕闪烁，彭大夫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始第一项实验，基准数据采集。请回忆你所能想到的，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当完成第十项实验时，房间响起侯教授的声音：休整十分钟，实验很顺利。

头套的屏幕一闪，变成了透明的，张敬明透过眼镜看到了屋顶那无边无际的星空，他突然觉自己有点尿急，就坐起来，问梁英彩洗手间在哪儿，梁英彩也坐了起来，说了声开启洗手间，床旁边的墙上就出现了一道光门，张敬明快步走进去，里面是一个小洗手间，有点像飞机上的洗手间，只是非常干净，一尘不染，解决完，他出了卫生间，发现又到了洗澡的房间，他有按要求快速冲洗、烘干，再次回到实验间，看到梁英彩已经躺好，他急忙也带好头套躺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