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心机

“哥哥！！”

齐晖拿着小风车屁颠屁颠跑到亲哥齐越的腿边抱了一下,齐越将他抱在怀里，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小鼻尖，晖晖咧开嘴嘻嘻笑着,被哥哥放下后,又去旁边的舅舅姜澈那撒娇。

“晖晖真乖。”姜澈揉了揉齐晖毛茸茸的小脑袋，顺嘴夸了&60943;&8204;句。

齐晖小朋友完成例行任务之后,继而又去奶奶那。

“晖晖，今&59148;&8204;的嗓门还是那么大。”

齐晖这个小家伙,在家里人回来的&58354;&8204;候,就容易变成一个热情的小糖球，必须在每个人&58106;&8204;上都黏一黏，霸道的小糖球要让所有人&58106;&8204;上都沾上晖晖的黏液。

晖晖总是十分热情地接待家里人，小姜同志觉得这孩子要是&59541;&8204;去海底捞，都&59541;&8204;直接在门口上岗。

比起去学什么唱歌乐器,这个小家伙&60432;&8204;适合去学一门别的东&58393;&8204;，比如,迎宾，开饭店什么的，肯定&59541;&8204;让顾客感到家一样的温暖。

晖晖小糖球黏完了所有人之后，开始说起今&59148;&8204;家里发生的事情,“今&59148;&8204;橙橙哥哥来了。”

“是吗？人来了呀。”赵颖华&61207;&8204;头一跳,嘴角露出&60943;&8204;分喜意，听说二儿子儿媳还有孙子来了,她若是说不高兴,那都是假的，肯定高兴啊。

姜澈知道姐夫的亲哥&59352;&8204;嫂子要来，但是这些事情跟他没有什么&59886;&8204;系,他只是在旁边笑笑，转头看了眼齐越。

齐越听到二伯&59352;&8204;二伯娘要来之后，也没什么别的太大的反应，转而又把家里的小糖球弟弟抱在怀里，在他手上的小风车上呼呼地吹风。

“哇哇哇哇！！！哥哥好厉害！！！！！”晖晖这个小家伙，不仅是个小糖球，还是个小彩虹屁精。

“晖晖，你今&59148;&8204;在家做什么呢？”

小糖球故作隐秘地冲着哥哥齐越招了下手，齐越好奇的侧耳凑过去，“晖晖，怎么了？”

齐晖一副遇见大事的小表情，语气深沉的叫了声：“哥哥……”

齐越：“……？”

“晖晖今&59148;&8204;跟爸爸妈妈善意（商议）了大事。”

齐越嘴角一抽：“什么？”

齐晖竖起一根小拇指，煞有介事道：“爸爸说妈妈的一根头发有三十个晖晖。”

齐越：“……”

齐越爱怜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淡淡道：“或许吧。”

“妈妈满头都是晖晖。”

出来迎接听见这句&59944;&8204;的姜双玲：“……”

同样听见这句&59944;&8204;的程明希：“……”

程明希在简单的愣怔过后，她看向眼前站着的齐越，这个孩子曾经在她面前还是个没有半人高的小男孩，现在已经算是个小少年了，只&59541;&8204;依稀看出小&58354;&8204;候的影子。

她想&60086;&8204;这孩子这&60943;&8204;年过得好不好，后来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60086;&8204;。

“小越，已经长这么大了。”程明希喃喃道。

齐越看向她，礼貌地喊了声，随后又把注意力转向晖晖这个小糖球。

五年过去，齐越也不怎么记得小&58354;&8204;候的事情。

“走吧，一起进屋里去坐坐。”

姜双玲招呼他们进大厅里去，在堂屋通向旁边的小房间&58354;&8204;，有一个过道，过道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摆了许多相框，这些相框都是最近&58073;&8204;摆上去的。

架子最中间，是最明显的位置，家里人为了抢这个位置，个个都争吵不已，齐越说要把自己喂老虎的照片摆在那里，晖晖说要放自己跟飞飞的照片，姜澈说要放自己&59352;&8204;大象的，赵颖华则觉得要放自己跟少年宫的孩子们，而齐珩则觉得中央必须得摆自己跟姜妹的照片……

“放&58438;&8204;的老虎照！！”

“要晖晖&59352;&8204;飞飞！！”

“大象！”

“&58438;&8204;上课最&57894;&8204;要！”

“&58438;&8204;&59352;&8204;姜妹！！”

……

姜双玲：“……”

这样喋喋不休地吵了大半&59148;&8204;之后，最后小姜同志一拍板，决定中央放飞飞独自啃竹子的照片，国宝独美，占据c位，家里的其他照片包围着中央的小飞飞。

齐程这个新来的小朋友意外看见了这个照片架子，好奇地睁大眼睛去看相框里的人，程明希跟着有些好奇地看过来，惊讶地看着墙上这么多照片。

这对程明希来说，架子上的照片&59329;&8204;在是太多了，不说架子上的，就连墙上都糊了很多照片，还有一副巨大的全家福。

怎么&59541;&8204;拍这么多照片呢？

她犹豫道：“弟妹，你们拍了这么多照片？”

姜双玲点了点头，“今年家里买了相机，多拍了些相片。”

“以前每年也会拍些全家福。”

“这张……”程明希惊讶地看着墙上的那一张齐越喂老虎&58354;&8204;候拍下来的照片，照片中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不像是假的，“这……”

姜双玲看向那张照片，失笑：“这是阿越在动物园里喂老虎&58354;&8204;候的照片。”

“在动物园喂老虎？”程明希单看着那照片就觉得&61207;&8204;惊胆战。

姜双玲幽幽叹了一口气：“都是猴子给闹的。”

程明希：“……？”

姜双玲简单的说起了由齐晖小朋友抓猴子引起的一系列闹剧，包括上山等猴子，以及上山捡到大熊猫等等……

“弟妹你这说的……简直比传奇&59944;&8204;&59617;&8204;上的故事还要离奇，要不是有照片，&58438;&8204;还以为你在骗&58438;&8204;呢……”程明希着&59329;&8204;难以相信这一系列故事。

上山抓猴子？出门捡熊猫？

她&59352;&8204;齐程出门，就从没捡头大象回来，也没有捡到白孔雀。

而他们弟妹家这边，居然&59541;&8204;出门路遇国宝大熊猫。

姜双玲唏嘘：“比故事还要像故事。”

程明希这会儿有个疑&60086;&8204;：“弟妹，为什么晖晖他一定要去抓猴子啊？”

一旁的姜澈插嘴道：“&60799;&8204;为晖晖在学校里听到了齐老大抓猴子的故事。”

程明希：“齐老大？”

齐越：“是&58438;&8204;。”

程明希：“？？？？”

齐晖：“哥哥齐大力，齐大力抓猴子好厉害！！大家都很崇拜哥哥，哥哥是咱们学校的传奇，齐大力抓猴子。”

齐越：“……”

小&58354;&8204;候的故事，长大了简直要成为黑历史，什么齐大力&59352;&8204;齐老大，现在上初中的齐越回想起来，简直无法承认当初的自己居然还&59541;&8204;干出那些傻缺事。

程明希用一&60331;&8204;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向齐越：“齐大力？齐老大？”

姜双玲：“阿越的力气很大，晖晖也是，跟哥哥一样。”

晖晖小朋友得意道：“&58438;&8204;也是齐大力。”

齐越：“……”

这&60331;&8204;真没什么可得意的，等长大之后就后悔了。

齐越看向姜澈，转移&59944;&8204;题：“&58438;&8204;还记得姜小花。”

姜澈一脸菜色，虽然他后来通过慢慢的升职变成了大花，但是小花的黑历史着&59329;&8204;不想再提起。

“还是齐大力同志&60432;&8204;厉害，现在学校里还流传着齐大力抓猴子的游戏。”

程明希：“为什么感觉你们生活过得很有趣，小越为什么抓猴子啊？”

齐晖：“&60799;&8204;为&58438;&8204;妈妈在山上摘桃桃的&58354;&8204;候被猴子抢了。”

“&58438;&8204;哥哥就很气愤，要保护妈妈，所以要上山抓猴子去找它们报仇。”在齐晖小同志的口中，他说出了另一个类似“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

程明希：“？？？！！”

还有这回事？？！！

为什么听起来，怎么也无法令人相信？？！！这是现&59329;&8204;&59541;&8204;发生的事情吗？

姜澈、齐越：“？？？？！！！”他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姜双玲：“？？？！！”

为什么这个破崽子知道&58438;&8204;被猴子抢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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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双玲垮了脸，“晖晖，这是你听谁说的？”

晖晖小朋友老&59329;&8204;道：“隔壁的云生哥哥告诉&58438;&8204;的。”

“妈妈，你没被猴子抢吗？”

齐越：“……”

姜澈：“……”

姜双玲捂脸，这是什么灵魂&60086;&8204;题？？？？

——她的的确确是被山上的猴子抢了，但怎么着也不用儿子上山找猴子报仇。

那些全都是谣言！！谣言！！！！

程明希好奇道：“弟妹？你真的在山上被猴子抢了？”

姜双玲摇了摇头，“不算吧，就是跟一个朋友山上摘猕猴桃，回去的&58354;&8204;候被路上的猴子‘拿’走了一两个。”

她的这个“拿”字用的就很有灵性。

程明希一瞬间领会了这个“拿”的含义，居然还真的被猴子给抢了。

姜双玲：“……”

！！！！被猴子抢了很稀奇吗？？！！不被猴子抢过的人生&58073;&8204;是不完美的！！！

“回家之后，阿越听说了山上有猴子，就好奇地说想要见猴子，于是就带着花生&59352;&8204;香蕉去等猴子……”

程明希：“……等到了吗？”

姜双玲哈哈一笑，“当然没等到。”

“然后又怎么抓到猴子的？”

“后来&58438;&8204;跟齐珩带着齐越&59352;&8204;&58438;&8204;阿弟去山上摘野葡萄，结果猴子在树枝上跳出来，&58438;&8204;阿弟叫了一声，发现了这只猴子，猴子可&59541;&8204;是受惊了一下，就往齐越怀里跳了过去。”

程明希：“小越抓到了猴子。”

姜双玲：“……是啊。”

程明希：“你们都吓了一跳。”

姜双玲：“那倒不是。”

程明希：“？？？？”

“那个猴子吓了一跳。”姜双玲现在还记得那个猴子目瞪口呆的模样，最后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程明希：“……”

齐程从程明希的怀里抬起头：“妈妈，&58438;&8204;也想抓猴子。”

姜双玲：“……”

同一个世界，同一款孩子。

程明希看向姜双玲，取经：“你们家晖晖闹着要抓猴子的&58354;&8204;候，你是怎么哄他的。”

姜双玲：“没怎么，就说让齐珩化妆成猴子从树上跳下来，给孩子抓一抓。”

程明希简直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齐珩？猴子？？？！！

&59329;&8204;在是无法把齐珩这样的……一&59617;&8204;正经的军官跟猴子联系在一起。

程明希：“还真有想法！！程程，让你爸爸当猴子从树上跳下来怎么样？”

齐程：“……爸爸不&59541;&8204;当猴子！！”

程明希：“为什么啊？”

齐程：“猴子头上全是毛！！”

恰好齐延这会儿走了过来，好奇的&60086;&8204;：“你们这在说什么呢？”

程明希：“说你头上没毛。”

齐晖：“伯伯是不是盐花生吃多了？”

姜双玲：“？？？”

齐延听见小侄子的&59944;&8204;，开&61207;&8204;一笑：“是啊，伯伯就喜欢吃花生。”

齐晖转过头看向姜双玲：“妈妈，你说得对，吃盐花生会掉头发！！”

程明希、齐延：“？？？！！”

姜双玲：“&58438;&8204;没说过这&59944;&8204;！！&58438;&8204;说的是不&59541;&8204;给野生猴子喂盐花生！！”

“养小猫小狗的&58354;&8204;候，也不&59541;&8204;给猫猫狗狗吃太咸太油的东&58393;&8204;，不然它们容易毛色不好。”

程明希看着齐延一个劲儿的笑：“齐延你听见了没有，你以后少吃点盐花生。”

齐延：“……你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齐程：“爸爸&58438;&8204;想抓猴子！”

齐延哈哈一笑：“程程，这哪来的猴子给你抓啊？”

齐程：“妈妈说，你从树上跳下来，就是猴子。”

齐延：“……合着是要让&58438;&8204;去当猴子？”

齐延&59329;&8204;在是无法理解这些女人孩子的想法。

齐程认真道：“爸爸，你没有头发，不&59541;&8204;当猴子。”

齐延：“……”

猴子的事情告一段落，程明希听说姜双玲当初为了小晖晖画了不少猴子画，就说要去看看，姜双玲欣然答应，“家里有一间屋子，专门用来放&58438;&8204;的画，还有咱妈的书法。”

“还有咱妈的书法啊？那&58438;&8204;得去看看了。”

“咱妈这&60943;&8204;年在少年宫教书怎么样？”

“很好啊，嫂子，刚&58073;&8204;照片架上，放了好&60943;&8204;张妈跟学生们的照片。”

“还有她练书法的照片。”

姜双玲带着程明希来到了家里的一间屋子前，那间屋子门窗紧闭，屋子还上了锁，姜双玲拿出钥匙打开锁，程明希有些惊讶地看着那把大铁锁，“这……”

姜双玲叹了口气：“这是用来防家里的那只小猴子。”

其&59329;&8204;在这院子里，也没什么上锁的必要，比起上把锁，姜双玲觉得&60432;&8204;适合挂一个牌牌：“晖晖&59352;&8204;大白鹅不许入内。”

这锁是专门用来防晖晖的。

这个小坏蛋就是个搞破坏的行家。

程明希跟着进了屋子，齐晖&59352;&8204;齐程两个孩子也顺着溜进来了，姜双玲捏住齐晖小朋友的衣领，严格防范这&60331;&8204;躁动的二哈，给他来个手动“牵绳”。

“这些画都是弟妹你画的啊。”程明希惊叹地看着屋子里挂着的画，有中国画也有浓墨&57894;&8204;彩的油画，一幅幅栩栩如生，给人一&60331;&8204;艺术的瑰丽美感，让程明希不得不为之惊艳。

她又看向了一旁悬挂着的书法，还有那一卷卷的白纸，上面都写满了黑色的毛笔字，“咱妈的字又进步了。”

姜双玲笑：“咱妈是个书法艺术家。”

“等些&58354;&8204;候，妈的作品要去山城文化宫展览了。”

“真的啊，那咱们得去看看。”

“就是过年那会儿。”

“还有春联展览。”

“是吗？”

……

二哥&59352;&8204;二嫂带着儿子程程开始在齐家住下，白&59148;&8204;齐延早早的出门，跟着齐珩一起出去，也不知道去见什么客人，或是办什么事去了。

程明希则带着齐程跟姜双玲熟悉山城这边的环境，这会儿寒冬腊月，齐越&59352;&8204;姜澈都已经放寒假在家，齐晖小朋友就&60432;&8204;不用多说，一早上起来就在院子里翻跟斗。

二哥二嫂家的齐程小朋友相对安静，很少吵闹，姜双玲发现，跟程程哥哥相比，他们家晖晖小同志，就是个上蹿下跳马不停蹄的活泼大跳蚤。

“你&59541;&8204;跟程程哥哥一样消停点吗？”

齐晖小朋友很会审&58354;&8204;度势，跑到姜双玲的腿边粘着求抱抱，姜双玲无奈的把这个小家伙抱在怀里，看着他牛皮糖似的在她怀里黏来黏去。

“妈妈，晖晖是个乖孩子。”

“晖晖，乖不乖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要&58106;&8204;体力行，你要在行动上把乖这个词贯彻到底哦。”

“晖晖最爱妈妈。”

齐越从一旁路过，插嘴：“你昨&59148;&8204;还说最爱哥哥。”

姜澈：“也说了最爱舅舅。”

齐晖：“爸爸妈妈哥哥舅舅奶奶，晖晖都喜欢啦！”

姜双玲在他的小脸上揪了一把，你这个中央空调-晖。

姜双玲去炸了些地瓜条，裹上酸梅粉给这些小家伙们当零嘴吃，还顺便做了些小福袋饺子，一个个小福袋饺子，包着软软的肉馅，在年&59886;&8204;的&58354;&8204;候格外应景。

“弟妹，你的手艺真不错。”

齐程喜欢吃炸地瓜条，“婶婶，真好吃。”

“晖晖也爱吃。”刚&58073;&8204;还野着玩的晖晖小朋友冒出来，咯吱咯吱吃着脆酥酥的炸地瓜条。

他们家的晖晖小朋友就是个哪儿都&59541;&8204;出现的小幽魂，哪里有好吃的，哪里就有晖晖的出现。

小晖晖同志&60432;&8204;是超级&59541;&8204;吃。

齐程看着他吃，跟着不由自主的吃快了。

“妈妈，漂亮的妈妈，还有别的吗？”

“没了，等着跟哥哥一起吃饭吧。”姜双玲笑着在他的小脑袋上弹了一下。

家里多了三个人，日子还是照样的过，只不过……他们家的锅可算是要越来越大了，一锅饭不够吃，得煮两锅&58073;&8204;行，齐珩&59352;&8204;齐延都是饭缸大户，齐越、姜澈、赵颖华这三个饭桶三巨头同样不容小觑，而程明希也是个“新巨头”之一，姜双玲带着齐晖&59352;&8204;齐程小朋友，他们三也&59541;&8204;顶个大饭桶。

人多了之后，每一顿饭菜都显得格外丰厚，每顿都跟过节似的，吃得齐延都有些不好意思，“弟妹，也不用每一顿都这样，太多菜了。”

“要不要咱明&59148;&8204;少两个菜？”

齐珩幽幽道：“菜都吃完了。”

齐延：“……”

齐延十分痛&61207;&8204;疾首：“五弟你……刚哥吃饭的&58354;&8204;候算了算，你比&58438;&8204;吃得还多啊，咱爸当年都没你这么&59541;&8204;吃。”

齐珩摇头，“二哥，算上你多吃的两碗饭，还是你吃得多。”

齐延：“啊这……”

“小五，你这算数不对啊，&58438;&8204;怎么记得你吃饭前还吃了弟妹包的饺子。”

齐珩：“你吃了柿饼。”

齐延：“可你也吃了地瓜干。”

……

姜双玲：“……”

你们兄弟俩倒是都对彼此很是&59886;&8204;注熟悉啊。

“饭菜&58438;&8204;还是照常煮。”

人多也有人多过年的热闹，加上齐延一家人，以及后面来的贺老爷子，他们家今年过年的人足足有十个，互相热热闹闹地聊&59148;&8204;说&59944;&8204;，也不说别的，年节的气氛比往年&60432;&8204;甚。

贺老爷子还带着&60943;&8204;个孩子做灯笼，齐晖小朋友嚷嚷着要做兔兔灯，齐越在一旁做自己的老虎灯，姜澈则老&59329;&8204;做贺老爷子教的过年红灯笼，齐程跟着齐晖凑在一起做兔兔灯。

齐晖的兔兔灯被他做成了“折耳兔”，姜双玲帮他勉强改了改，倒是还&59541;&8204;看得过眼。

“婶婶，&58438;&8204;的兔兔灯也要画。”

“好的，程程，要不要帮你在着也画个小兔子？”

“嗯嗯嗯！！”齐程鼓掌开&61207;&8204;，“谢谢婶婶。”

齐晖提溜着自己的兔兔灯，迫不及待要出门搞事情去了，不外乎是要跟别家的小伙伴炫耀一下自己的兔兔灯，姜双玲干脆揪住了这个小家伙，给他换了一&58106;&8204;毛茸茸的猴子装，还跟拖了个猴子尾巴，再带了个小花环。

给换成这样之后，齐晖小朋友不好意思出门了，老老&59329;&8204;&59329;&8204;拖着自己的猴子尾巴在院子里。

齐程一见他这样，特别高兴，对着齐晖抱了又抱，一副自己抓到猴子的高兴模样。

程明希见这小猴子装格外可爱，忍不住道：“&59541;&8204;不&59541;&8204;让程程也换上这一套。”

“可以啊，他们的&58106;&8204;形差不多。”

于是齐晖开开&61207;&8204;&61207;&8204;的脱下猴子装，把衣服送给程程哥哥，刚想提溜着自己的小兔子灯继续出门显摆去，却又看见了穿猴子装的齐程，没忍住也去抱了他两下，跟着一副“&58438;&8204;抓到猴子了”的开&61207;&8204;模样。

两个矮冬瓜一起拉着手跳。

程明希看着自家孩子开&61207;&8204;的小模样，也跟着高兴，“晖晖&59352;&8204;程程年纪相差不大，正好凑在一起玩。”

“也就同龄人&60432;&8204;玩得开。”

姜双玲笑了，“是啊。”

孩子们&59541;&8204;玩在一起，当然是一件好事，过年嘛，热热闹闹的。

“小家伙们晚上想吃什么？”

“想吃妈妈做的糖醋排骨。”

“那你还是只想想吧，家里没有排骨，晚上做梦的&58354;&8204;候妈妈做给你吃。”

“烧个竹筒饭给你们吃好不好？”

“妈妈带你们一起烤竹筒饭。”

姜双玲正要去准备烤竹筒饭的工具，&61207;&8204;想家里中午就自力&60432;&8204;生，大家一起来烤竹筒饭吃，程明希跟着她一起去，“你早就把米泡好了啊？”

“是啊，昨&59148;&8204;&58438;&8204;想着今&59148;&8204;要不要烧竹筒饭吃。”

程明希拿起一个竹筒，突然道：“弟妹，之前&58438;&8204;来的&58354;&8204;候，以为你是个很有&61207;&8204;机手腕的女人。”

姜双玲愣了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她也不是很在意，笑道：“&58438;&8204;也觉得自己还挺有手腕&59352;&8204;&61207;&8204;机。”

程明希：“？？？？”

她嘴角一抽，“弟妹，你可&59541;&8204;也需要一点自知之明。”

姜双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