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想起前几天来电视台采访的一位知名企业家也戴过相同的,当时听同事说这枚袖扣是欧洲某一线品牌的新款袖扣,一枚要人民币七八万。
现在的医生都这么有钱吗。
看来果然是那方面有问题了,不然管樱干嘛放弃一个这么有钱的医生去冒风险选择傅愈那样不好掌控的男人。
长晴觉得有时候名气固然重要,但比起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她还是愿意选择后者。
“刚抢救完一个病人,动刀时病人的血溅到我身上,还来不及去清洗”,宋楚颐回过神淡淡解释了一句,“身上好些了吗”?
“额…”。
“药效可能要明天才有作用,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休息”,宋楚颐忽然说:“你应该有月经不调吧,而且来的时候挺痛,平时饭量是不是很少”。
“…是的”,长晴脸红,难道这也是检查出来的?
“别熬夜的太晚了,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平时多吃点饭,开的药要还是涂擦才会好”,宋楚颐说完白衣飘飘的从她面前走过了。
涂擦……
长晴想到那只要涂擦在自己小长晴地方的药膏…,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而且她脸色不好吗,她使劲摸了摸。
翌日,长晴走进电视台。
步履之间她不得不赞叹宋楚颐医术确实不错,女人那种地方生病确实是尴尬的,不过今早醒来她感觉自己好很多了。
“你今天来的挺早啊”,体育台的主播郑妍从后赶上来,两人一起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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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导播再沟通一遍今天录的节目内容,郑姐,你也很早啊…”,长晴朝她微微一笑。
郑妍眸色复杂的四处看了看,进电梯后,只剩两人,她才小声说:“长晴,昨天我跟谢总编辑他们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意思是最近台长是想把你换下来,由池以凝接手”。
长晴心猛烈的跳了跳,脸也“唰”的白了。
去年公司来了一帮新实习生,公司上下的老主持人都感到了危机,她也有,最近这阵预感特别强,尤其是最年轻漂亮的池以凝,可她没想到这么快。
“想开点,现在池以凝是冯台长的心头肉”,郑妍轻声安慰她。
长晴瞪大眼睛,“真的假的,池以凝真的跟了冯台”?
“不然呢,她一个没背景的新人年初能挤掉你和左骞他们一块担任元宵晚会的主持人”?郑妍冷笑。
长晴有点倒胃口,冯台那张小嘴巴、塌鼻子的脸池以凝也能下得了口,真够让她佩服的。
演播室的化妆间里,长晴无精打采,郑妍是电视台的资深前辈,职位虽然说不上高,但呆了十多年,高层很多人和她关系都不错,她的风声也比别人收到的要快,郑妍一直对她颇为照顾,是不会骗她的。
后台闹哄哄的声音传过来,她突然想哭。
自从进电视台后,她那么努力,可这个平台太过残酷,说淘汰就要被淘汰。
“长晴,怎么还没换衣服”?左骞俊美如斯的身形出现在化妆间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