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老夫人听她们一人一句,似乎被她们说动了,
就对赵氏吩咐道:“居然如此,那赵氏你去把大家叫到院子里,再把那天真道长叫来吧!”
钟氏忙提醒到:“记得一定要把五小姐叫来。”
赵氏对锦老夫人恭敬回道:“是,老夫人。”然后人就退身离开了厢房。
锦老夫人板着脸色道:“都愣着做甚?去院子里吧!”
暖阁院子,锦玉正要出门去看望梁氏,就见赵氏神色不明走来问道:“五小姐,不知你可有时间?”
锦玉疑眉问道:“怎么了赵姨娘?”
赵氏犹豫了下,便说明来意道:“老夫人请了一个道长下山,在府里开坛做法,说是最近府里邪事太多,怨气太重,要请道长驱下邪。
而现在法事已经做完,听那道长有些本事,想要给大家查查脸色,检查下身体,看看是否正常。”
锦玉听后嗤笑道:“赵姨娘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赵氏也不隐瞒透露道:“这一切还得怪她们,也不知道怎么的,说是那道长有天眼,可以看破凡体肉胎,好像串通好了似的,在老夫人面前,非要让那道长给府里人都看一遍。”
锦玉知道那道长,好像听彩月说来过她院子查看了遍。当时她没放在心上。毕竟古人嘛!对于未知东西都归于妖邪鬼怪。
如今听赵氏说,是她们一起在锦老夫人面前非要让那什么道长查看下府里每个人身子。
那就可想而知了!她是邪女嘛!还是借尸还魂,加上她院子里死那么多丫鬟,眼下最适合叫道观里的人来府里做法事驱邪。
那她就想看看那所谓的道长,是否真有天眼,看穿她这个早已用现代灵魂融入这具古代身体的她了。
锦玉嘴角上扬,显得很有兴趣和期待道:“居然有如此趣事,那还等什么~赶紧去看看吧!”
赵姨娘顿时愕然更是不解,见锦玉已经率先走出院子,也就赶紧跟了上去。在锦玉旁边好心提醒道:“五小姐,我看她们用意昭然若揭,你还是要小心点好。”
锦玉斜视问道:“赵姨娘你也觉得我是借尸还魂吗?”
赵氏神色一僵,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锦玉摇头轻笑便走了。
赵氏回神后,又是跟了上去,在锦玉旁边坦白道:“五小姐,我怎么会有那么荒缪的想法?只是我担忧她们那些人心计颇深,那什么道长被她们给收买了,然后乱说一通,可是对五小姐极其不利。这老夫人可是最忌讳这些事,若是听了那什么道长的胡言乱语,那时五小姐就算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没用。”
锦玉却不顾虑道:“那我倒是要看看,她们想要玩什么花样?是不是真的收买了这道长,让他瞎编乱说。”
赵氏见锦玉丝毫不怕,顿时急了起来劝道:“五小姐,你虽有些本事,但是还是得小心便是。”
锦玉点头道:“赵姨娘说得极好,多谢赵姨娘提醒,我知道了。”
待锦玉到锦老夫人院子时,院子里此时围满了人。而在锦玉进来那刻,所有人眼眸都看向锦玉。
那眼眸的古怪可想而知了,锦瑟显得特别兴奋,对着一个穿道袍男子指着锦玉道:“天真道长,就是她,快快看看她是否邪灵附身。”
所有人此时都紧张看着那男子和锦玉。锦玉见那男子三旬左右,留有胡须,倒是仙风道骨。
一双明亮眼眸,看起来,形象还不错。
锦玉穿着一身靓丽七彩褥裙,就像一只彩蝶,明艳夺目。
娉婷姿态走进那道长,那道长手拿拂尘,眼眸犀利打量着锦玉。
锦玉眼眸里全是讥笑,如果说这是她们请来专门说她是邪女的假道长,那就让她来拆穿他虚假身份。
她对道教不是很熟悉,但还是了解一二。
如果说他真是昆仑山的道长,那么他是因为银子被人收买。那也让她来打他的道长脸吧!
锦玉毫不在意走进那天真道长。那道长有倒是有几粉雅俊。
锦瑟迫不及待向那天真道长指着锦玉问道:“天真道长,怎么样,她有没有问题?”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那天真道长,只见那道长那深邃的眼眸若星河,好像包罗万象。
锦玉看见他眼睛越来越清澈,如水波动而好像有穿破力般,将她看完,就眼神一收。
突然恭敬对锦老夫道:“老夫人,不知可否到厢房内与您一人说话。”
锦老夫人纳纳道:“当然可以。”却是极其尊重道:“道长请!”
锦玉皱眉,疑惑难道这个道士真有本事,看出什么?
那天真道长和锦老夫人进了厢房后,那房门就关得紧紧的。院子所有人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那道长为何那般神秘。
那天真道长和锦老夫人进了房间后。
尚嬷嬷就跟院子人说叫她们先去大厅侯着。
接着院子里的人就去了大厅,只是她们离开时,都眼眸古怪看了锦玉一眼。
厢房内,锦老夫人坐老檀木椅子上,紧张问道:“不知道长可是有事和我说?”
天真道长点头道:“没错,老夫人,贫道确实有话和您说。”
锦老夫人做好心里准备,温声道:“你说吧!”
天真道长沉吟后便问道:“主要是关于刚刚那穿七彩褥裙那女子的,不知老夫人她叫什么?”
锦老夫人顿时心疑莫非这个道长真的看出她是邪灵附身?
旁边嬷嬷笑回道:“回道长,她是咱们镇国公府的五小姐,叫锦玉,也是今年雁国的金牌贵女。”
天真道长脸色凝重道:“实不相瞒,老夫人,您这孙女,确实有些问题。”
锦老夫人心里一震,和旁边嬷嬷对视一眼后,忙问道:“不知她有何问题?”
天真道长高深莫测道:“有用者,不可借,无用者,可借。”
锦老夫人听后却是骇然,冷冷吸口气,再呼吸极重问道:“道长意思,她真的是借尸还魂?”
天真道长肯定点头道:“回老夫人,她确实是。”
锦老夫人顿时惶恐不安起来,忙问道:“那可怎么办?请道长指教。”
还不待天真道长回话,锦老夫人就气怒道:“不行,必须要把她赶紧除了,绝对留不得她。”说罢,就对旁边嬷嬷严威吩咐道:“尚嬷嬷,不必禀报老爷,直接叫人把她给抓起来。”再急得一脸是汗考虑要怎么处理锦玉。
便眼眸闪烁狠绝,冷漠无情道:“直接打死。”
尚嬷嬷和天真道长顿时骇然。锦老夫人眼眸微眯道:“镇国公府百年门府,向来干净,岂能容她这孽畜?”
尚嬷嬷顾虑道:“可是老夫人,老爷恐怕……”
锦老夫人板着脸道:“不必顾虑他,你只管照我吩咐去做。”
尚嬷嬷正要一脸冷汗离开,天真道长却是赶紧喊住道:“老夫人,且慢。”
锦老夫人见这天真道长像是被吓坏似的,又有些一脸懵逼,她疑眉问道:“不知道长有何事?”
天真道长神色严谨道:“锦老夫人,请听我说。您不能把她给打杀了。”
锦老夫人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天真道长神色认真道:“异星降临,上升星座落在第一宫,预示……”
锦老夫人脸色一紧,猜道:“邪祸降临?”
天真道长摇头道:“预示福星高照,福星降临。”
锦老夫人大惊道:“什么?”却是不信道:“不可能吧!道长,你确定?”
天真道长肯定道:“没错。虽然是异星,鸩占鹊巢。但是她的命格极其好。火星,代表强盛,是一切繁荣生命的光源。”
锦老夫人顿时惊滞看着天真道长,眼眸微闪后,却是不解问道:“可是道长,自从有她出现后,府里就不安宁起来。不是死就是傻,皆因她而起,如此晦气,你为何说她是福星?”
天真道长犀利说道:“老夫人,您是过来人。难道还看不明白?人心作催,所谓嫉妒也不过如此了。”
锦老夫人疑问道:“那道长意思,不能动她一丝一毫呢?”
天真道长神秘笑道:“老夫人,要明白。一切冥冥皆是注定。是天意,天决定她去留。凡人不可改变。”
锦老夫人最是敬重昆仑山行道之人,居然是天真道长说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此时她心里无法平静,本以为她是邪女,结果居然福星。福星降临,不仅是这镇国公府的福气,还是这整个雁国的大福。
天真道长拱手告辞道:“老夫人时候不早了,贫道也该回去了。就此告辞。”
说罢,他对锦老夫人微低了下头,就转身离开,锦老夫人回神后,忙吩咐道:“尚嬷嬷,快打赏道长。”尚嬷嬷恭敬回“是。”就要把手袖的一袋鼓鼓钱袋拿给天真道长。天真道长却抬手推拒道:“老夫人,这银子贫道收不得。行道之人,只谋教,不谋财。只是请老夫人给点馒头给贫道回去路就好了。”
锦夫人讪然道:“道长,这不好吧!再怎么也得给点银子让道长回去。”
天真道长低眸道:“老夫人,全真教一切遵从清规戒律,还望老夫理解。
说罢,就转身离去。
老夫人赶紧吩咐道:“快让赵氏去厨房准备干粮让道长回去,再安排辆马车。不需要华丽,只要方便他回路就行。”
尚嬷嬷恭敬回道:“是,老夫人。老奴这就去。
”那天真道长,走出锦老夫人的厢房时,就见门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是赵氏,赵氏本是有事向锦老夫人禀报,在门口许久,就忍不住把耳朵靠门窗仔细听起来。
虽然听得里屋声音特别小,但还是能听见,只是听完后却是特别震惊,半响没回神,房门就一开。
顿时神一回,那天真道长却是没有见到她吓一跳的情况而并感到愕然。
他神色平静对她微低下头,就离开了锦老夫人的院子。
待他走到一个走廊时,见前面停了抹身影。
锦玉并没有去大厅,而是在等待这个道长。
她想知道他跟锦老夫人说了什么,如此神神秘秘。
到底这个道长有没有真本事,看出什么?看他样子似乎要离开。
锦玉走到他面前笑道:“道长,怎么不留宿一夜再走?”
天真道长神色认真道:“姑娘,贫道有几话想对你说。”
锦玉好奇问“道长想说什么,请说。”
天真道长提醒道:“姑娘,面相不凡,命格也极好。只是福兮祸所倚,祸兮福之伏。姑娘命很强,但是缺水,要找到那温润水,姑娘方能幸福。”
锦玉愕然,他在给她算命?还是告诉她未来需要找什么男人?
接着那道长就对她微低下头,便离开了,只是他在离开前,说了一句高深莫测话“来也好,去也罢,半点不由人。”
锦玉简直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似乎感觉这天真道长好像挺高深的。
看样子,他确实看出什么,只是好像他到底跟老夫人说了什么。
锦玉回到暖阁后,并没有发生特别事。
锦老夫人也没找她麻烦,百思不得其解时,锦玉真是不知道那道长跟锦老夫人说了什么。
不是说她们要借着道长要找她麻烦吗?收买了那道长,说她是邪女,好让锦老夫人清找她麻烦?
这时旁边彩月问道:“小姐,要开始行动了吗?”
锦玉点头道:“恩,叫人去做吧!”再提醒道:“记住要晚上,月黑风高,好办坏事。”
彩月明白道:“好的,小姐。”然后人就离开了厢房。
锦玉嘴角诡异一笑,彩月问得是不是要去对钟氏那宝贝儿子下手。钟氏害死了梁氏
腹中孩子和露篱院八条丫鬟人命,无论如何,她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还有锦瑟和王氏,她们到底和这下毒有没关系,她迟早会查清楚。不过,现在她打算和钟氏玩玩。
钟篱院锦桎厢房门上锁了把金锁,而门外守了四个拿刀壮汉。
房门一直被敲响,只听见里面有道愤怒而稚嫩声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钟氏一早梳洗打扮,早膳也没用,就来锦桎厢房查看,见锦桎一直在房里敲打着,便对着旁边丫鬟问道:“可有给公子送早膳?”
丫鬟恭敬道:“回姨娘,已经送过了。”
钟氏走到门窗边,轻声喊道:“桎儿……”
锦桎听到钟氏喊声,顿时激
动起来道:“姨娘,快放桎儿出去。”
钟氏叮嘱道:“桎儿,别急,这些日子,你乖乖呆在房内。别出来,想要什么姨娘叫人送进房。但是你别想出房。外面危险,你可明白?”
“不,姨娘,桎儿要出去,姨娘快放桎儿出去。”
钟氏恼怒道:“你是不是连姨娘话都不听了?要你好好呆在房内是为你好。”
然后就对旁边的四个壮汉严谨命令道:“好好把房给我老好,不许有任何松动。”
那四个壮汉恭敬回“是。”
直到亥时,浓黑夜色像化不开墨,稠密而阴森。
此时锦桎厢房前仍然站了四个壮汉,而门俩点挂了灯笼,照得院子有些朦胧美。
屋檐上突然落了一只野猫,那野猫发出凄厉的声音,听起来像哭声,惹得躲在屋檐背后的隐卫跳身出来,把那猫赶走。
结果他刚要隐蔽藏起来,诡异是屋檐上又落十只猫,没错,是十只。
吓得那隐卫拔剑出来,顿时警惕看了看四周。
那十只猫同时发出凄厉的叫声,把屋檐后面所有的隐卫给惹怒出来。
四个隐卫拿着剑,直接对屋檐的猫不客气斩杀。
然而他们刚杀完那些猫,夜色空中就飞出四支精准的飞镖,往他们身射去。
那四个隐卫耳朵微动,感觉到杀机,就赶紧跳身避过。
只是突然空中扔出烟雾弹,让那四个隐卫面面相觑时,就忙用手捂住自己鼻子,结果这时屋檐上跳身俩个隐卫。那俩个隐卫脸蒙黑布,全身杀气,旋转手里的剑,就凌对前面四个隐卫攻击起来。
屋檐下的壮汉感觉到屋檐上情况,其中一个大声道:“不好,有刺客。”
另一个道:“我去通知姨娘。”说罢,正要走,让他愕然是空中一张大网向他身来,后面的壮汉见此,反应极快就持刀要往那大网一砍,结果让他们惊恐是那大压根砍不烂。
于是那大网就网住了俩个壮汉身,后面俩个壮汉见此就要去帮忙,但让他身形一僵,惊骇是那大网上挂了一些包,网里俩个壮汉挣扎把那包给弄破,结果那包里装的赫然是毒蛇和毒蜘蛛还有各种恶心渗人的毒物。
很快地上就爬满了这些毒物,让俩个壮汉冷汗淋漓用刀杀起来。
而网里的壮汉早已被毒蛇咬死,这时让俩个壮汉大叫不好是后面厢房冒出火光,俩个壮汉对视一眼,就赶紧掏出钥匙,打开厢房。
他们刚进去后,让他们神色一僵是里面安然无恙,而锦桎却是瑟瑟发抖躲在角落。
俩人见他完好无损就要退身出去,结果一股厉风刮过,他们眼眸一缩,手里刀握紧,正要回头。“砰砰”得俩声,那俩壮汉就眼眸一闭,倒地死了。
背后的人走进来时,手里拿着枪,就直接走到角落,见到墙角落颤栗看他的锦桎。便手一抓,锦桎身就到了他怀里。
此时的锦桎想要拼命哭喊,被他只是轻轻往他的背一拍,他就晕厥了过去。
钟氏躺在床上此时做着噩梦,此时额头浸满汗,嘴角一直梦呓,突然她眼眸一睁,惊慌喊道:“桎儿……”
突然房门一开,丫鬟慌张进来道:“姨娘不好了,桎公子失踪了,他的厢房走水了。”
钟氏大惊“什么。”便鞋也没穿,外衣也不穿,就那么什么不顾虑跑到锦桎厢房前,见李总管脸色凝重对着小厮不断的命令提水桶浇火,救人。
钟氏见到眼前的房子被一片凶猛的火吞噬,顿时心里一震,眼眸一红,眼泪汪汪,就情绪激动喊“桎儿……”
便赶紧抓住李总管问道“李总管,我桎儿怎么样?他是不是没在房里?”
李总管顿时眼眸躲闪,不好回答。
钟氏见此,更是心里抽紧起来,喝道“说啊!”似乎情绪已崩溃。
李总管才低声道:“钟姨娘,桎公子,仍然在厢房内,我们已经在尽力救他。”
钟氏顿时脸色一白,呼吸急促,前胸大烈起伏,脑袋一热,就要往被火包围的厢房里奔。
结果被李总管赶紧叫人拦住,见钟氏似乎疯了似的,一直挣扎,李总管就命人把她打昏。
火在不断蔓延加强,任多少水去浇也挽救不了一片瓦。
这时镇国公脸色铁青走来向李总管紧张问道:“怎么样?桎儿没事吧?”
李总管叹气道:“回老爷,火势太旺,无论叫多少人去灭也没用。”
镇国公眼眸一缩,激动问道:“桎儿呢?桎儿呢?”
李总管低声请罪道:“请老爷恕罪,老奴没用,并没救出桎公子。”
镇国公顿时听得身形一退,满脸痛色,眼眸一暗,显得特别失望,嘴唇颤抖道:“她终究下毒手了。”
而这厢,暖阁厢房内,锦玉坐在梳妆椅子上。彩月瞅了瞅床上昏厥的锦桎,愉悦禀报道:“小姐,听说今晚咱们镇国公钟篱院因为走水,所有人都没睡。钟篱院可热闹死了。不过桎公子房间已经烧成灰,所有人都以为桎公子已经死了。”
锦玉嘴角一勾,问道:“钟姨娘呢?”
彩月幸灾乐祸道:“她啊!差点奔火里丧命,结果,李总管命人拖住了她,把她答昏厥了。”
彩越鄙夷道“小姐,她他们还真以为安把金锁,然后安排几个隐卫和壮汉守着,小姐就拿她他们没办法了,真是太天真。小姐想要办一件事时,何时失败过?”
锦玉猜道:“所有人都以为锦桎死了,谁都会猜到是我干的。父亲一定对我极其失望。”
彩月不以为然道:“小姐管老爷做甚?什么叫杀鸡赅猴,一个个不怕死,来呀!咱们小姐怕谁?一个个不服气,因为小姐曾经柔弱,突然变化,让她们羡慕嫉妒恨。
奴婢早知道小姐的变化是她们导致,应该感谢她们。那老夫人不是请了个道长驱邪吗?说是有双锐利眼眸,可以一眼看破谁是邪是魔。可是呢?最后还不是什么事也没有,说小姐是邪女,居然那道长都没发话,看谁敢那么认为。”
锦玉淡笑道:“先处理了钟氏,再一个一个去解决。凡事自找的,都该有活该下场。钟氏肯定醒来,会守在那烧成灰的院子,特别是夜晚最好。
我要你命人夜晚时候给她一点惊吓。第二日她肯定神色恍惚,并且会让父亲找我麻烦。或者疯闹,我要她每日都受到惊吓。锦桎是她的心肝,没了他,她肯定是活得没意思的。”
彩月赶紧回“好的,小姐。”
再兴奋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帮小姐想个什么法子,解决了桎公子。”
锦玉顿时一个手拍打到彩月头道:“没脑子时,怎么也没脑子,有脑子时,谁也没你精。”
彩月嘟嘴“小姐,那是何意。你不是要对桎公子下毒手吗?”
锦玉淡淡道:“再看吧!”
隔日,钟氏惊慌醒来,就一直嚷着锦桎,待她看见锦桎被烧成灰的厢房时,她整个人就不好了。
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就跑到镇国公书房大吵大闹,要镇国公给锦桎报仇。
镇国公此时特别伤神,硬是把自己关书房,谁也不见。
钟氏在书房门口闹了一响午,见镇国公压根不理她,便悻悻回钟篱院。
此时的她,谁都怕她,感觉就一女疯子,随时都会做出可怕事出来。
暖阁厢房内,锦桎手里拿着魔方,玩得不亦乐乎。
锦玉走过去,温柔抚摸着着头道:“桎儿,你解开了吗?”
锦桎苦着脸摇头道“五姐姐,没有。这个好难解。”
锦玉持出手道:“来,五姐姐教你。”
锦桎便把手里魔方给锦玉,锦玉耐心教他道:“看见这个白色没有?”
锦桎认真盯着。点头道:“看见了,五姐姐。”
“首先将白色一面对着上面,然后在顶部做出白十字。再将白色的角块全部归位。接着……”
锦玉边解边说,最后移动最后个角块,整个魔方就全部整齐归位了。
锦桎惊叹道:“啊!好神奇,真的成功了。五姐姐好厉害。”
锦玉柔声道:“桎儿,你好好玩着,五姐姐先出去下。”
锦桎乖巧道:“好的,五姐姐。”
锦玉走出内室后,彩月赶紧凑她耳嘀咕道:“小姐,被你全部猜中了。钟姨娘确实昨晚被吓疯了,今日一早就恍惚起来。一直抱着枕头喊着桎儿!”
锦玉吩咐道“接下来给她致命一击,制造一个假人,用土捏的。
然后要给他穿上锦桎衣服,把他放后花园水里。接着第一时间通知她!那个泥捏成的人,肯定不太真,但是她的神志已经凌乱,很容易被骗过去。
那个用泥捏成的人,要断手,然后脸上要残了一块,反正要让她看见情绪再次奔溃。”
彩月猜道“小姐,你是要把她逼疯?”
锦玉诡异一笑道:“我不太喜欢直接杀人,有时候生不如死,比直接死还要可怕。”
彩月佩服道:“小姐好厉害,简直无人能敌。”
锦玉白眼道“行了,赶紧去办吧!”
彩月欢快道:“好的,小姐。”
又过几日后,钟氏彻底疯了,整日抱着一个泥人在手,把他当成锦桎,疯言疯语。
镇国公书房内,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锦玉牵着锦桎手走进书房,此时的书房昏暗一片,镇国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谁!”
窗户一开,书房内彻底明亮起来。
仅短短几日,镇国公就沧桑不少,在他心里只知道他唯
一的儿子被他最疼爱的女儿给害死了。这种悲痛感受,让他沉闷得无人诉说。
一抹刺眼光射来,让他眼眸微眯,打量望去,就见书桌前站俩个人。
一个是锦玉,一个是锦桎。
锦桎仰着头喊道:“父亲。”
镇国公眼眸一亮,几乎停止呼吸,惊愕道:“桎儿?”然后赶紧身一起,走到锦桎前,摸了摸他脸,发现热乎乎的,诧异道:“你没事?”
锦桎赶紧把镇国公抱住,镇国公身形一僵,推开他后,望着锦玉道:“你没有那么做?”
锦玉淡淡道:“只是没有让父亲失望透顶而已。”
接着锦玉就直接转身离开了书房。
镇国公低头问道:“桎儿,你最近哪去了?”
锦桎乖巧回道“父亲,桎儿去了五姐姐那里。她对桎儿特别好,每日给桎儿吃了很多好吃的。”
镇国公沉重心里不由得一松,他原以为她会对他下毒手,原来她没有。
她只是借锦桎把钟氏逼疯而已。
锦桎摇着镇国公手道:“父亲,桎儿想姨娘了。”
镇国公弯下身,抚摸着他脸道:“桎儿,从今往后,你是男子汉,不能什么都靠姨娘。姨娘病了,现在需要休息,你不要去打扰她!”
锦桎眼眸一红,哭道:“不,桎儿就是要见姨娘。”
镇国公无奈道:“好吧!”
接着镇国公就牵着锦桎到了重篱院。进了钟篱院后,丫鬟见到镇国公牵着锦桎走进院子那刻,神色彻底震住了,擦了擦眼,发现是真的,顿时忘了给镇国公行礼,跑进房,激动道:“姨娘,公子没事。公子回来了。”
坐在椅子上,蓬头垢面的钟氏抱着一个泥娃娃,神色一僵,就见锦桎跑进房,看见钟氏身,赶紧抱住道:“姨娘,姨娘,桎儿回来了。”
钟氏惊愕看着抱住她脚身的锦桎,又看了看怀里泥娃娃。她眼眸睁大,不敢置信问道:“你是桎儿?”
锦桎赶紧点头道:“姨娘,我是桎儿。你怎么呢?”
再高兴告诉她道:“姨娘,姨娘,桎儿最近几日去了五姐姐那里,她那里可好玩了,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然而还不待锦桎说下去,钟氏就粗鲁往锦桎身一踢,面目狰狞,怒吼道:“你不是桎儿。,你是骗子。”然后赶紧抱住怀里泥娃娃起来。
锦桎本是被她踢得倒地,镇国公赶紧扶住他身,锦桎顿时一脸懵逼,眼眸一红,哭问道:“父亲,姨娘怎么呢?”
镇国公也是吓了一跳,不敢相信她会那么对锦桎,心下更是确定,看来她真是疯了。
锦玉这招真是狠,精神的失常,可以虐待**。想必钟氏从此会活在既痛苦又好像快乐的日子中。
镇国温声道:“桎儿,你姨娘病了,需要休息,我们别吵她。”
锦桎害怕的看着钟氏,根本不明白钟氏为何这样对他,索性乖巧被镇国公牵着离开。
秀阁内,锦瑟一副唯我独尊的躺在贵妃椅上,旁边桌上摆满了各种好看吃食。
她纤手拿酒杯,脸上有些红,看上去有些微醺。
现在的她在这府里,是最受尊敬的。
锦绣已经陪太子出征,锦乐已经成了弱智,锦瑜向来不争。
锦雪死了姨娘,唯一让她心里不舒服的就是锦玉依然还活着。
除了她们,她就是镇国公府最尊贵的小姐。
她的姨娘执掌中馈,而府里几个小姐要出嫁会出嫁,傻的傻,现在府里人都特别尊敬她。
所以现在的她,颇有以往锦乐的嚣张和盛气。
绿芜上前禀报道:“小姐,那个桎公子没死。”
锦瑟神色一僵,以为幻听,确认问道:“你说什么?桎儿没死?”
绿芜低声道:“是的小姐,听说桎公子最近几日都在五小姐的暖阁。被五小姐养了几日,但是胖了不少。而且钟姨娘似乎无药可救了。见到桎公子居然不认识,还狠狠踢了他一脚,可把桎公子吓坏了。”
锦瑟纳闷不解道:“为何他会没事?难道那女人手下留情了?”
锦瑟眼眸微闪,看来那女子只是利用锦桎把钟氏吓疯而已。
疑惑不解是她为何不动杀心,居然没有让锦桎死,也没让钟氏死。
她眼眸一亮,却是明白了过来,她是要让钟氏生不如死,活在神志不清的世界里。对于正常人来说她可怜,其实和锦乐差不多。
这个女人还真毒啊!
但是虽然她现在在这镇国公府尊贵不少,可是仍然郁结未除。那女人至今只她**了,这个秘密,是她死穴,她很怕有一日她会把这个秘密抖了出去,就此把她毁灭了。确实从她手段,她真还有??些害怕。一日不除她,她一日不安心。
她眼眸微眯,必须想个法子彻底除了她才行。
乐阁内,王氏每日都陪着已经傻了锦乐。此时的锦乐智商在三四岁。王氏此时心神不宁,钟氏就那么轻易被那小贱蹄子给解决了。原本以为锦桎死了,可结果没死。
因为锦桎死了之事,镇国公可是对她失望透顶。伤心几日不见客,她想着只要镇国公不再疼爱她,她在镇国公府恐怕也待不下去。但是现在的她可不想她离开府,她是想镇国公府就是她葬身之地。
如今锦绣陪太子出征去了,身边没个给她出谋的人,虽然方嬷嬷有些用。但大抵不如锦绣。现在她最重要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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