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弱声道:“老爷,让妾身给你擦药吧!”
镇国公颔首,梁氏才给他又轻柔擦起药起来。
此时的镇国公觉得他可能迷失了,需要点时间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临水村
锦乐一直站在门外,那邵大牛出来叫过她去用膳,她硬是没进去。
天知道她多想回去,在这个村逛了一圈,发现自己又累又热,脚都走肿了,也没个人理她,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镇上。索性才烦躁走了回来,此时天色已暗,很块就是晚上了,慢慢的有些凉起来。
锦乐嘴唇颤抖道:“绣姐马上就要及荓了。也许只要十二日时间而已。”便暗咬唇,恼火决定忍耐,就向茅屋走了进去。
见到这茅屋如此寒酸简陋,袖下手握紧,恼怒她母亲明明给了她家银子,为何里面也是那么不堪?可恶,这家人看起来就脏兮兮的,怎么也不讨她喜欢!
这时邵大仁走了出来,见到她终于肯进来了。冷眼看了下她,阴阳怪气道:“哟!还以为二小姐不要进我们这丑陋的茅屋呢?”
锦乐臭着脸,命令口吻道:“少废话快带我去进房休息。”
邵大仁眼眸讥笑看了她一眼后,就淡漠道:“跟我来吧!”
锦乐跟这邵大仁走到一个房间前后,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看。这个房间前有个院子,院子里特别脏,居然里面还养了鹅,臭死了。
让锦乐预感不好是邵大仁打开房间后,里面的环境让她眉皱成一团毛线。
她不敢置信的向邵大仁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居然让我住这样的房间?我母亲没给你们银子打理吗?拿我们镇国公府当什么?是不是拿我们镇国公府太不当回事?”
邵大仁无奈道:“不好意思,实在是时间太赶了。我们接到镇国公的信后就立即去接你们了。根本没时间去购买家用。这些东西,我一个汉子又不懂,而你又把我媳妇打伤在榻不能起来。本来购买物具由她来置办,现在她必须要躺榻半月,所以你就忍耐半月吧!”
说罢不屑对锦乐轻嗤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锦乐闭着眼眸,告诉自己要冷静。别让她回府,她要回府了,绝对这家人的恶劣告诉母亲,让她母亲收拾她他们。
旁边的丫鬟小声问道:“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锦乐看了看那丫鬟手里提着俩个大包袱,就脑袋一转,吩咐道:“包袱里的一些衣裙拿出来,铺在那该死的床榻上。”
那*吗?就几根木头搭建起来了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睡?那丫鬟赶紧应了声,就打开包袱,从里面拿了三件衣裙铺在那床上。又开始在这房间整理起来,尽量整理的锦乐满意为止。
而这厢锦瑟的房间似乎比锦乐的那房间稍微好了一点,旁边的丫鬟不解问道:“小姐,奴婢觉得这家人寒酸也罢了。但是咱们可是镇国公府的小姐。就算二小姐打了那林氏又如何?咱们二小姐可是嫡女小姐,她要怎么样,哪有她他们这些乡野村夫该顶嘴不满的。外面房子不能修建也就罢了。为何膳食和房间都是这样随便简单?压根就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咱们过来。这是不是有问题?”
“你没听她他们说因为时间太赶,没来得及置办,所以暂时委屈咱们了。”锦瑟此时手里拿本四书五经,眼眸却没有在看书,而是微眯,闪烁着抹寒光起来。
却是淡淡道:“按理说这对夫妻应该没胆子敢亏待我们,先且看着吧!如果有问题,就看她他们玩什么花样!恰好我学到的那点知识无处用。本小姐倒要看看,是她他们这群胸无点墨的乡野村夫厉害,还是出自大府学了点智慧的我厉害。”说罢,她嘴角挽起抹嗜血笑容,眼眸却闪烁着兴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到了窘迫地的烦恼,反而觉得有些意思起来。
锦乐小心翼翼上了床榻,那床摇摇晃晃的,根本就不牢固。
她的眉从到这乡下后就没顺过,为什么她要遭受这种的待遇?那对狗屎亲戚还有那死老太婆及那个眼眸一直在她身上打量的混账东西,居然敢在她面前得瑟,居然把这样破烂的床给她睡,被子还有霉味,莫非她他们是故意的?
很好,她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那样对待她。她明日没要写信给她母亲,只要回府,她还会是镇国公府那个骄傲的二小姐。
让她苦恼是她居然现在肚子饿,该死的,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只有十多日时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
不知不觉她昏睡了过去,只是半夜三更时,清冷的月光照在院子里。
只见一抹身影,手里拿着把刀,正对着石头上磨来磨去。
那磨刀霍霍声,吵得锦乐本来已经好不容易睡着,却是烦躁的再也睡不着了。
锦乐愤怒的身一起,叫醒床下睡着的丫鬟,此时桌上还点着油灯。
丫鬟赶紧提着油灯在窗前照去,就见院子里有个人正在磨刀,而且她边磨边念叨:“杀吧……杀吧……”那阴森的声音,让锦乐背脊一凉,却是眼眸喷火问道:“这个死婆子半夜三更不睡,磨什么刀?”
丫鬟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
锦乐警惕的吩咐道:“你去睡在房门口,用身子挡住房门,给我牢牢守着。”
丫鬟恭敬回应,就靠在房门前,打算睡觉。
那尖利声,让锦乐烦躁不安,吵得她睡不着,深夜里搞得那么诡异。如果是在她府里有这情况她会要她好看。现在鞭子也被收了,觉也不能睡,锦乐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同样被吵得睡不着锦瑟也是苦恼的坐在床上,旁边丫鬟怒火道:“小姐她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半夜三更磨刀,吵得人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锦瑟突然眼眸一缩,故意的?却是眼眸微眯起来。她仔细思索这家人的神色,如果是故意的,说明是有人想要整她们。否则这家人是没那么胆的。锦瑟轻嗤一声,别让她知道这是真的,否则……她眼眸闪烁毒辣的光起来。锦乐只觉得呆在这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就那么靠在床上,一直睡不着。
肚子又在咕咕叫,从来没有狼狈过的她,只觉得现在处在的地方是幻觉。
直到公鸡打鸣,天渐亮,那磨刀声才停。
此时她正要闭眼睡觉,结果房门粗重的敲起来。只听见房门外,那邵大娘毫不客气的叫嚷声道:“赶紧起床,快点开门。”
锦乐猛然眼眸一睁,房门口丫鬟听到那么大动静敲门声赶紧起身,然后就见那邵大娘粗鲁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对着床上眼眸愤怒瞪她的锦乐板着脸,严威吩咐道:“二小姐该起床做事了?”
锦乐心里一片怒火,正要看她做什么,结果见这死老太婆居然跟她说那么一句,叫她该做事了。
锦乐以为幻听,挑眉道:“你说什么?”
邵大娘毫不畏惧她,一字一句道:“我说你该起床做事?”
锦乐身霍然一起,瞪眼泼辣道:“你这该死老太婆,是不是活糊涂了?居然敢叫本小姐做事?晚上磨刀吵得本小姐睡不着,还一大早就叫本小姐做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信不信本小姐灭了你?”
邵大娘冷嗤,强硬口吻命令道:“你恐吓谁呢?我那媳妇被你打伤。做不了事,你难道不该负责?所以现在你给我下床去做她平日应该做的事。”
锦乐简直要气死了,她确定她耳朵没聋。当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就要去打那邵大娘。结果她还没走进,那邵大娘就拿起她的那根鞭子狠狠往她手一抽。
顿时一声尖叫声响起,那丫鬟完全傻眼了。等回神,赶紧上前就扶住此时被邵大娘鞭子抽伤手的锦乐。
锦乐似乎情绪疯了般对着邵大娘怒吼道:“你个死老太婆居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你跟我等着,我这就回府告诉我母亲。我要烧了你们家这破茅屋,我要把你肉剁下来喂狗。”
邵大娘却是听得开心,就要狠狠往她身抽一鞭,结果那鞭子抽在旁边的丫鬟身上。
这时的锦乐看着为她抵挡那鞭的丫鬟完全傻住了,眼眸惊恐看着邵大娘。
只见她凶神恶煞,哪里是个普通婆子,简直是那种虐待人的恶婆子。
锦乐终于开始慌起来,她发现这不是梦,是真的。她一个镇国公府向来骄傲被娇宠的嫡女小姐,居然被一个婆子打了,锦乐顿时不敢说话,忌惮的看着那婆子。
邵大娘眼眸睁的大大的瞪着她,不耐催道:“快点起床去做事。”
锦乐眼眸一红,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往背后躲起,摇头道:“我不要做事,我要回府。我要告诉母亲,你个死婆子打了我。”
邵大娘却听得兴奋大笑起来,然而脸色突然一收,凶恶道:“恐怕你没这机会。”
说罢,人就直接上前去捉锦乐,锦乐赶紧身一起,要逃。
结果那邵大娘身健壮,手敏捷就把她抓住。
就那么的捏着她背后衣领,把挣扎反抗的锦乐拖出去。
丫鬟见此,就要上前帮忙,结果被那邵大娘狠狠一踢倒在地上。
像杀猪的叫声响起院子,那邵大娘已经把带泪喊救命的锦乐拖到了院子里。
就那么狠狠把她身一扔,手里拍打着鞭子,似威胁,命令道:“赶紧把这一篮子菜给洗干净了,老婆子我还要去赶着卖呢?”
锦乐已经哭得见面通红,嘴里一直念着不,而邵大娘就又扬起鞭子往她身一挥,顿时打得她又凄惨哭叫了一声。
此时的锦瑟却是站在门口额头浸汗看着锦乐被虐待的一切,她心里已经基本肯定,这家人真的有问题。疑惑是谁把她他们收买了?
然而还不待她思索下去,那邵大牛就突然站在门口,吓了她一跳。
丫鬟赶紧挡住了他前面,邵大牛就那么粗鲁将丫鬟一推,然后直接走向锦瑟。
锦瑟顿时害怕起来,就赶紧回到厢房,看见什么就拿起往那魁梧的邵大牛身扔去。结果毫没用,她就那么被邵大牛抓住手拉着她往房门口走去命令道:“去给我洗碗。”
锦瑟用另只没有被他扼制的手往头取下一支银钗,就那么把银钗尖利部分往邵大牛肩膀刺去,结果被邵大牛察觉,直接用他另一只手抓住她拿银钗的手,然后用力捏紧使得锦瑟叫疼,手里银钗便掉到了地上。然后几个粗重的巴掌上了锦瑟脸。
打得锦瑟头昏脑胀起来,接着她就被邵大牛拖出了房间,把她狠狠扔在了院子里。
此时的锦乐已经被邵大娘驯服,乖乖流着眼泪洗起菜起来。而锦瑟看见邵大娘和邵大牛凶神恶煞的站在旁边打算看守她们,她忍住怒气,感觉事情完全超出她意料,便不再反抗,也乖乖洗起碗起来。
旁边的邵大娘还凶巴巴催道:“洗快点。”
此时厢房内躺在床上林氏顾虑道:“大仁,这样是不是动静太大了?”
邵大仁宽慰道:“放心吧!旁边的邻居都被我叮嘱好了,她他们都说当没听见。”
林氏担忧道:“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如果王氏知道,她是不是要我俩命?”
邵大仁轻嗤道:“怕什么?我们如今有银子,天涯海角任我们去。不一定要呆在这临水村,况且,我俩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是。”
林氏微叹一声道:“就当给她俩一点教训吧!希望她们以后可以重新做人。”
邵大仁冷笑道:“本来我还有些心生不忍,但是看见那二小姐这样刁钻泼辣,目中无人,说话难听的性子,我现在觉得挺安心的。”
几日后,镇国公府的暖阁厢房内的铜镜前,梦夕已经给锦玉梳妆打扮完毕。
这时彩月急匆匆走了进来,在锦玉耳边低语了几句。
锦玉听后嘴角一勾,彩月告诉她,锦乐和锦瑟已经在乡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短短几日,俩人就瘦了十几斤,并且每日吃的少,还要乖巧老实给那家人做事。
身上已有了许多伤痕,锦乐还大病过,结果只是给她喂了药后,就又叫她干活了。
彩月却是顾虑道:“小姐这样下去,二小姐会死的。”
锦玉淡淡道:“不会,她岂会那么容易死?通知下去,找个好的大夫给她把病治好。然后继续虐下去。”
彩月回应“好的”后就离开了厢房。
锦玉眼眸幽深,寒光闪烁,嘴角挽起抹诡异笑。锦乐,你一直以来不沾阳春水,没做过任何事,被娇宠惯了,如今这刺骨的疼痛和生不如死感觉可还好?
这只是利息,早就劝你要老实,你凭不听?现在知道自讨苦吃和自不量力了的下场了吧?
梦夕疑问道:“小姐你说二小姐会不会自杀?”
锦玉嘴角上扬,愉悦道:“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下场。”梦夕不由得身形一颤。还好她是她家小姐的丫鬟,如果她是二小姐,她干脆自己撞墙死了算了,这样的小姐她完全不是对手,实在太可怕。
临水村房间不断传来咳嗽声,邵大牛已经叫了一个好的大夫给锦乐看病。那大夫看完后,却是脸色凝重道:“这位小姐的情况很严重,营养不良还伤口发炎,必须熬支人参治劳伤,再放些珍贵药熬只鸡给她补补才行。”
邵大娘听了后,没有皱眉,就答应道:“可以,阳大夫只顾抓药过来就是,银子不是问题,我要你这几日把她病治好。”
阳大夫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他们这样的人家居然可以请得起他,而且看床上那小姐好像是向来那种养尊处优的身子,为何会遭受那么多伤痕?导致身子现在虚弱得不行。
只是他也不好过问那么多,就点头握拳离开了。
厢房内,锦瑟身上倒是没多少伤痕,因为她乖巧,所以避免了稍大娘打她,但是此时的她和刚来时完全不同,已经穿的是普通粗布衣,身子明显瘦了很多,看上去着几天吃了很多苦,受虐过。
丫鬟在旁边小声道:“小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咱们快赶紧想想办法才好?”
锦瑟这几日以来一直忍着,这家人为何会那么对她们,她猜测可能锦玉给收买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哪那么多银子?居然收买了这家人。
现在她不想忍下去了,就对着丫鬟脸色严谨问道:“离开镇国公府时,我要你带那瓶鹤顶红,你可带了?”
丫鬟疑惑问道:“带了,小姐怎么了?”
锦瑟眼眸杀气一闪,咬牙道:“试试。”接着她就起身,走出房间,走到隔壁锦乐房间。
看着丫鬟一直在旁边细心照顾躺在床上不知是生是死的锦乐。
锦瑟走到床榻前,看着脸色苍白,俩眼黯淡无光看着头上,嘴里一直轻吟念着道:“我要杀了你们……”
锦瑟轻喊道:“二姐,你还好吗?”然而锦乐置若罔闻。锦瑟向旁边丫鬟问道:“大夫怎么说?”丫鬟哭泣着回道:“说小姐必须要休息,要那家可恶的人熬点珍贵药给她喝才行。”
锦瑟冷笑道:“那么你家小姐不用担忧了,她他们肯定会熬补药给她喝。”
丫鬟眼眸一亮,激动问道:“真的吗?”
锦瑟吩咐道:“你好好照顾她吧!”然后人就离开了房间。站在房门口,看着这破烂的院子。
锦瑟走到厨房那里,听着厨房里的炒菜声,此时袖下已握着一个白色瓶子。
转身后,邵大娘已经把菜炒好,然后就喊了声邵大牛端菜,邵大牛应了声后,就走到厨房把菜端到了前屋桌上。
他刚离开,锦瑟就从门口进来,快速走到桌前,眼眸顾虑打量了下四周,就从袖下拿出那白色瓶子,把红色瓶盖一揭,就开始把瓶子里的毒药倒在菜里。
她要毒死这家人,这几日她和锦乐有试着逃出去,结果都被邵大牛发现,给拦了回来。
本来她们觉得她们身上有银子,只要走出这个村子,用银子让人把她们带到镇上也好,但无论她们怎么逃都没用。
那邵大牛都能发现把她们抓回来,居然逃不了,那就毒死你们。
然而当她快速把毒药倒在俩碟菜后,正要离开。
“你在做什么?”突然一道冷厉质问声,让锦瑟身形一僵,她赶紧把那白色瓶子藏在了手里。便尽量保持神色平静转头看着此时眼眸复杂看她的邵大仁笑道:“没什么,就想看看今日吃什么菜。”
邵大仁眼眸犀利看着她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锦瑟被问的心下一咯噔,迷惑问道:“什么袖下。”
而这时邵大牛手里端着俩碟菜走了过来,见到邵大仁眼眸寒冷看着锦瑟,又见锦瑟有些紧张,气氛有些诡异,疑眉问道:“怎么呢?”
邵大仁眼眸微眯,肯定语气道:“她手里拿了东西。”
锦瑟皱眉道:“没有。”此时锦瑟额头已浸汗,邵大仁威胁道:“劝你拿出来,别让我们动手。”
锦瑟却是慌张退身,就要跑,结果邵大牛立即把手里菜一放,速度很快把她拦住,然后就直接把她身抱住。
锦瑟顿时挣扎反抗起来,然而都没用,邵大牛无耻的往她脸上亲一口,就用手去摸她的手,锦瑟抬脚要往他身一踢,却被他用另一手控制的死死的。
待他终于抓住她那只手后,就从她手里拿到一个瓶子,就直接扔给你邵大仁。
邵大仁接过瓶子后,就揭开瓶盖闻了起来,脸色阴沉道:“居然是鹤顶红。”却是冷哼道:“很好,你居然敢在菜里下这玩意,想要我们的命?”
锦瑟眼眸一缩,慌忙道:“不是的,我没有。这是我弄来玩的。”
邵大仁肯定不信她,眼眸阴狠对着邵大牛吩咐道:“大牛,她居然想害死我们,现在任由你处置。”
邵大牛眼眸一亮,高兴坏了,感激道:“多谢大哥。”
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把锦瑟抱在怀里,离开了前屋,直接把大喊救命的锦瑟抱到了她房间,把她身扔在床上。
锦瑟一脸严重警告道:“我告诉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邵大牛把门关了后,猥琐的看着她像惊弓之鸟。淫笑道:“放心好了,小美人,那我也要做鬼也风流。”
然后就直接向锦瑟扑去,锦瑟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那一刻,她才真正恐慌,她根本玩不过这群人。这群变态,无时无刻用眼眸盯着她们,让她们无法存任何坏心思。
锦瑟凝聚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往房门口跑,结果就那么被邵大牛跳身一拦,她顿时害怕的后退。
被邵大牛兴奋的逼到墙角,锦瑟就开始拳脚乱踢起来。
可是这些拳脚踢在邵大牛身上就像扰痒痒,他不仅不痛,反而很爽。就直接把她身抱在怀里,然后直接点了她穴位。
这时锦瑟惊恐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他把她抱在床上。
让她绝望是他就那么轻易的把她的衣服给脱了,锦瑟现在只有眼泪猛流,眼眸毒辣的看着那人,就那么弄脏了她的身子。恨从心底不断的涌起,内心吼道:锦玉,我要你付出血的代价。
镇国公府门前,此时停了几辆贵重的马车,显得热闹不凡,马车周围围满了人群,全都一脸懵逼,不知道这镇国公府来了哪位贵重的客人。
王氏和镇国俩人站在马上下恭敬的等候。就见一个嬷嬷把一位看上去保养得宜,脸上没有明显皱纹,皮肤细腻白皙,穿着庄重,看上去尊贵不凡老太太走出马车。
那老太太下了马车后,王氏和镇国公上前喊了声:“母亲。”
锦老太太端着严色点了下头,接着后面的马车就走来俩个男子和俩个妇女。
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穿着一身华衣锦服,手拿折扇,虽然长相一般,但亦是有那种风流倜傥的气质。
而他旁边跟着的是一个穿身绿白衣裙,头戴支透明的玉钗。丹凤眼,细柳眉,肌肤虽然没那么白皙,但也别有风韵。
而另一个男子,就年龄显小许多。穿着一身紫色华衣,眉目和镇国公有些像,但他更显得阳光许多。
而他旁边的女子,长相标志,五官端正,穿着身淡雅的白衣裙,衣裙绣白菊。年龄看上去尚小,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年纪。
四人上前向镇国公和王氏喊了“大哥和大嫂”后,就随着锦老太太进了房子。
大厅内,丫鬟已经泡好热茶,锦老太太一进府,府里突然要严肃庄重许多。
厅内人大气都不敢喘,这位锦老太太自从老太爷死后,就去了锦大家族的本家住了。
很少回镇国公府,这次回镇国公府源于大小姐锦绣要及笄。她离开前对王氏相当满意,觉得有她管府很是放心。
锦老太太打量了下房内人,严谨问道:“人可到齐了?”
王氏赶紧答道:“回母亲,差不多了。除了四房和六房。其余都到齐了。”
锦老太太疑惑问道:“怎么只看见锦绣,锦乐呢?”
王氏神色一僵,顿时不好回答起来。镇国公低声道:“回母亲,锦乐因为做错些事,被儿子送去乡下寄住了。”
锦老太太皱眉问道:“为何会送去乡下住?她做错何事?”
镇国公顿时头疼起来,也不知怎么回答。
锦老太太将手往桌上一拍,震声道:“说。”
王氏却是眼眸斜睨着旁边的镇国公,眼眸里有期待,只要他说出,她才好开口在老太太面前哭,要她把锦乐接回来。
镇国公恨铁不成钢道:“差点把锦雪掐死,还嫁祸于锦玉。作恶多端,屡次不改,把她送去乡下被乡下的淳朴感染再好不过。”
锦老太太以为幻听,向王氏疑问道:“可有这事?”
王氏解释道:“回母亲,乐儿确实有错。但是她是无心的,况且,这五小姐把她最爱的尊犬给吃了,她遇见这六小姐质问。那六小姐不说,她才作势恐吓她,结果没想到那六小姐差那么脆弱。这事乐儿真不是故意的,她回房后一直在后悔。”
何氏冷笑道:“后悔?夫人,妾身倒不觉得她有后悔和自责。当日锦雪醒来后,她像缩头乌龟般躲了起来,后来也见她过来跟锦雪道歉。她哪有什么后悔?”
王氏袖下手握紧,挑眉道:“何姨娘,如果可以,我倒是马上把锦乐接回府,跟锦雪道歉你看可以吗?”
何氏顿时哑口无言起来,眼眸通透看着王氏,想要让老太太说话把锦乐接回府,她就是在打这个主意。
“母亲,您都不知道乐儿有多想您。她现在长高了不少,长得可漂亮了。可是您好不容易回府了,她却到了乡下,还要在别人家住。这乡下怎么和自家府里比,哎哟!我苦命的乐儿啊!”说罢,王氏就演戏伤心抹泪起来。
而厅内的二老爷和三老爷却是鄙夷看着,二夫人和三夫人郁闷看着。
锦老太太见王氏哭起来,就头疼,烦躁斥责道:“哎呀!你赶紧别哭了。真是的,怎么我离开几年,你就变得那么弱?没事就爱哭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何氏和赵氏确实讥笑看着,腓腹道:她都被这五小姐差点气死了。
锦老太太板着脸对着镇国公吩咐道:“快把我的宝贝孙女接回来,瞧你这父亲做的。居然把她送去乡下?真是让人笑话?”
镇国公脸色黑沉,傲然道:“想都别想,母亲,这事没得商量。”
锦老太太皱眉道:“怎么,我刚回府,你就不让我这母亲心里痛快吗?”
“母亲,这事等锦绣及笄后再说吧!现在锦绣及荓才是最重要的。”
镇国公仍然不肯松口,见她一直围绕这事,赶紧转移个话题。
锦老太太顿时气怒起来,颤手指着镇国公。旁边的嬷嬷赶紧劝道:“老太太,小心身体。居然老爷说大小姐及笄就等二小姐及笄再说。”
锦老太太只好作罢,然后臭着脸色,叫了声王氏,便离开了大厅。
锦老太太回祠堂,给眼前的桌上摆放整整齐齐各灵牌上了香后,王氏此时走了进来,恭敬喊道:“母亲。”
锦老太太看着王氏质问道:“我听说今年的金牌贵女不是锦绣,是咱们府的五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王氏微叹一声,却是一脸辛酸说道:“母亲,说起这个,媳妇就气不打一处来。”
锦老太太皱眉问道:“为何?”
王氏眼眸看了下后面,就上前小声道:“母亲,几个月前这五小姐突然变了个人。突然变得不爱哭,还胆大包天。破坏府里规矩,一直顶撞儿媳妇。”
锦老太太眼眸微眯,似乎回忆不起来,疑惑道:“这个五小姐,我怎么给忘了?有这个人吗?”
王氏提醒道:“母亲,就是老爷不顾您反对,死要把她抬进房的六房姨娘何氏生下的那个经常爱哭的女儿,锦玉。”
锦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却是纳闷问道:“怎么可能是她?她胆那么小,一看就没出息,为何她会成为金牌贵女?”
王氏肯定道:“母亲,媳妇觉得她是借尸还魂!”
锦老太太似乎被吓到了,大惊道:“什么?”
“母亲,你是不知道。只要有她在,哪里都不安宁。她可是把镇国公府搞得一团乱,还得扰得京都乌烟瘴气。身上沾了邪气,只要接近她,你就会倒霉。”王氏神色认真看着锦老太太,似乎在告诉她她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锦老太太震惊的看着王氏,感觉脑袋卡壳了。却是怒道:“发生那么大事,你居然不告诉我。赶紧请道士驱邪啊!”
王氏急忙道:“母亲,别慌。媳妇已经叫了人过几天就会来府里驱邪。”
锦老太太气愤道:“懮儿呢?他把锦乐送乡下,怎么不把她送去?”
王氏苦笑道:“母亲,老爷可疼她了,怎么可能舍得把她送下乡下?”
锦老太太脸色阴沉道:“岂有此理,他就是这么一直不成气候。”
王氏赶紧劝慰道:“母亲别气,一切就按老爷说的,等绣儿及笄再说。”
心里却是窃喜起来,看来现在有老太太在,就真的可以管制那个男人了。
锦老太太严肃脸斥责道:“我跟你说,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份?你可是镇国公府的嫡母。居然连她一个庶女都管压不住,还居然说她破坏规矩,顶撞你。直接家规处罚就是,难道镇国公府没给你这权力不成?”
王氏苦涩道:“母亲,你是没有看过现在的她,伶牙俐齿,狡猾的狠。”
锦老太太冷哼道:“看来我这老太婆可要见识见识她那点本事。”
暖阁厢房内,锦玉正在鼓捣花瓣,做胭脂。那鲜红的花瓣,被她用指甲一掐,让她嘴角上扬。她喜欢没事就掐花瓣的爽感。
彩月走了进来,低声道:“小姐老太太回府了。她回府阵势好大,整个府里的人仿佛都怕她。”
锦玉继续掐着花瓣,淡淡道:“不是怕她,是重孝而已。”
彩月脸色凝重道:“小姐,这老太太回府,夫人就要她把二小姐接回府。看样子这老太太极在乎二小姐,还要老爷把二小姐接回府。结果老爷硬是不肯,老太太还生气起来。老爷才对她说等大小姐及笄再说。这下可怎么办啊?小姐,二小姐恐怕有回府可能。”
锦玉却丝毫不紧张道:“回就回贝,谁拦着她。”
彩月不解道:“小姐,你怎么不担忧她回府?”
锦玉淡淡道:“锦乐这次去乡下,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教训算是给了。至于锦瑟,就看这几天吧!”
彩月郁闷道:“这老太太可真讨厌,没事回府做甚?感觉有她在诸多事都不顺。”
锦玉疑惑问道:“她从本家过来,在本家住了那么多年。为何她会置府不顾?”
彩月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
锦玉突然问道:“姨娘回来了么?”
彩月嘟嘴道:“回来了,老爷送回来的。好像俩人又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