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你为何不问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镇国公府的五小姐?”
此时,她紧紧把头埋在他胸膛,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和感受他的温度。
他的身上已没有了那酒气,有的全是属于他独有的气味。
只觉得暖暖的很贴心,也许她想这就没是千金难买的安全感和依靠。
让她奇怪是这个男人,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居然没有告诉她,还打算隐瞒下去。
难道他会眼睁睁看着她冤枉他吗?不,他不会。可以想象他的内心有多煎熬。
也许他对她的思念还要深,如果不是喝醉酒,他压根不会丢失理智来找她。这个喝醉酒变弱智的傻瓜,她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他。
上官璟睿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磨砂着,同样紧紧的抱住她。
柔和说道:“本王才不会去想那么多,本王只知道你是玉儿。你是谁本王不在乎。”
锦玉此时傻笑了起来,嗔怒的捶了下他胸膛道:“你这坏人,以后有事不要隐瞒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上官璟睿幸福的笑道:“本王尽量。”锦玉皱眉道:“什么叫尽量,是要必须。”
上官璟睿这才无奈道:“好好,本王以后有任何事绝对会告诉玉儿。”
锦玉突然问道:“睿,你知道那群闯皇陵的人,会没死在皇陵中吗?”
上官璟睿傲娇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听他的语气,有些酸味,好像似乎是知道的。
“那是因为慕容玉清,慕容玉清他放了你们。因为他是守陵人。”
锦玉这才想起自从她回府后,她就没见到过慕容玉清。
在陵墓他为了她破坏了规矩,也帮了她。但是她从上官璟睿嘴里,知道一个秘密。
那就是那个和上官璟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有可能是慕容玉清安排的。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上官璟睿说因为除了他喜欢她,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恐怕是慕容玉清吧!
他喜欢她,她也看出来了,不然他不会付出那么多,但是他居然为了得到她,而造成她和上官璟睿之间产生误会。
所以那个在陵墓差点把她送进食人花里的人,是他这个守陵人安排的。
他的目的就是让她和上官璟睿产生误会。其实她怎么也不会死的,但是慕容玉清恐怕因为陵墓破规,要接受很重的惩罚。
锦玉对于慕容玉清有些说不出滋味,以前还会感激,但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自从她回府后,他就没出现,说明他应该在接受惩罚中。也许她不怪他,也理解他,但是对他的感觉太复杂。有些希望他没事,但又对于他做小人,她有些鄙视。
这一切总归是为了她,而且慕容玉清人品压根不差,有时候,她就那么轻易的欠了很多情,却不知道怎么去还。她只有一个自己,上官璟睿那么霸道,是不会允许任何男人打她主意的。这个强势的男人,不仅是她拿他没办法,恐怕慕容玉清也拿他没办法。
锦玉不解问道:“睿,为什么那个秦国的拓跋袁弘和陈国的百里子夜会突然死了,他们是被谁杀了?”不知道为什么,锦玉总觉得他知道。
上官璟睿轻笑道:“玉儿,你的睿不是神,什么都知道。其实你的睿是个懒人,只在乎关于你的事,什么事也不关心。”
锦玉轻嗤,肯定道:“我才不会信,这可是关系到国事,你会不管?上官璟睿,别的我不肯定,但你绝对是个重国的人。”
其实就是典型的事业狂,但是要说她和事业间让他选择,说起来,她好像超越了国事。每次她有危险时,他都放下国事来救她。
她可是知道几年前的宫变,本来他可以当皇帝,结果把皇位给了如今的宇文帝。
他却摄政,说明他压根就不太想做皇帝,但是他摄政是因为自己作为雁国皇室血脉一份子为雁国负点责任吧!
这个男人实在太奇怪了,有江山不坐,虽然他现在坐不坐都没多大关系。
永州大陆的人都知道他的威名,也知道他才是雁国真正有权力决定政策的人。
上官璟睿在锦玉脸颊亲了一下就自信说道:“陈国一直想吞噬雁国和战国,只要吞掉这俩国,它就可以成为永州所有大小国的最高统治者。至于那秦国拓跋袁弘和陈国的百里子夜死在雁国,那是走水了,当火给灭了后,里面的拓跋袁弘和百里子夜已面目全非。不过你不必担心,无论是战国还是陈国,或者他们联合起来。都不可能攻破得了雁国。除非他们找到雁国的龙脉,毁了龙脉,雁国就会像苹果一样,从中间腐烂开始。你知道为什么不管是谁闯皇陵必死吗?”
锦玉摇头道:“不知道。”
“那是因为皇陵内放了很多秘密,里面也有描写雁国龙脉之事。关于雁国龙脉,不管是本王还是皇上,都不知道。但皇陵里某个密室放了描写它的位置。雁国的地形就是龙形,它的风水都是得天地厚。其中西湖那个地岛,就可以换十多座城池,那可是从天山上挖掘下来的土壤。”
上官璟睿没有隐瞒的把他知道的事全告诉锦玉,听说龙脉处的土是金色的,而且那里有很好的水,那水特别甜。谁家把祖先的棺木埋那里,那人就会发富。这些是迷信,龙脉是风水问题,她有些信风水,但对风水学问还是不深。
看起来不科学,其实是用是气候和低温决定环境。环境好了,人身体都会好,有些地方阴气很重,不说很容易招邪,身体会入湿气导致人得百病。
不过上官璟睿居然说如果别国要来攻打雁国,如果从东南西北边缘开始,他们攻不破,这是为什么?因为上官璟睿东南西北都安排他强悍的兵守护,那些兵真的那么强吗?不管上官璟睿是不是在吹牛,不过她是别国的人不一定要找到龙脉。她也可以像苹果一样从内腐烂到外。
但这需要时间,比如安排细作,或者买通官臣,还是可以让雁国慢慢跨下去。
锦玉忍不住问道:“睿,那个上官倾城,他在西北还安分吗?”
上官璟睿皱眉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要本王留下来就问我这些破问题吗?”
锦玉嘟嘴道:“不就是问问吗?你那么不耐烦做甚?”
上官璟睿用手勾了下她下巴,算是调戏,坏笑道:“本王觉得咱们只有一晚了,是不是应该趁今晚,抛开这些破事,让我们好好交流下情感。”
说罢,就把锦玉直接压在了身下,锦玉黑脸道:“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有意思吗?”
上官璟睿声音有些惑人道:“挺有意思,浅尝辄止也不错。”
然后房内除了了娇吟声就是床摇动声。
翌日,锦玉慵懒醒来,就见旁边已不见上官璟睿,不过旁边仍然留有他的温度和他的气味。今日后,她和他要假装是陌生人了,演戏给谁看,她不知道。她必须要弄清楚那离魂石之事。能够知道离魂石秘密的有可能是守陵人。
难道她又要去找慕容玉清?
在上官璟睿和慕容玉清俩人间,她总有伤害一个人。有时候躲着也没用,该面对的还是要去勇敢面对。
锦玉下床后,让她眼眸一亮是桌上放了一束带有露水鲜艳的玫瑰。
玫瑰上有张纸条,那纸条上的字,挥洒自如,行云流水,却入木三分,就已龙飞凤舞。
汝住江头吾江尾,
若离若现亦相随。
不见风情不知醉,
离别生死弃可追。
这也是首藏头诗,看了这诗后,锦玉忍不住掩唇笑起来。
这人,怎么写这样的诗给她,到死也要追到她,不如说到死也要和她在一起。就一傻子,她看见信纸尾角有朵花,居然是木槿花。
她最喜欢的是蔷薇,蔷薇代表对美丽圣洁爱情的憧憬对他木槿花的温柔的坚持,最好不过了。
玫瑰花代表是火辣爱情和勇敢,是所有花里最具爱**彩的花。
谢谢你,上官璟睿,是你让我明白爱一个人的意义和幸福的期待。
放心吧!你那么努力想要和我在一起,我也会去努力满足你这个愿望。
此时珠帘微动,就见彩月俩手端着金盆走了进来,看见她家小姐站在桌边,拿着一张信纸傻笑。
那一刻,她身上的那绚烂光芒有些迷惑彩月的眼眸。
温暖的晨光淡淡散散照在她身上,让她的墨发墨得生动,让她身上散发一种迷人的光晕,奶白的,有些梦幻,却让她如仙如画,静谧时间中,她的眉眼是那么的好看和灵动。
最让她窒息是她家小姐嘴角那抹笑,似乎已经是这世界最美丽的笑,已经达到了笑靥里最美的笑。
彩月纳纳道:“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此时的彩月终于明白她家小姐为何把至高无上的摄政王迷住了,因为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这辈子可以得到她。这种冲动让男女都因为她的美而变邪恶。
锦玉看着发呆看她的彩月,淡淡命令道:“把脸盆拿过来吧!”
彩月这才回神,就赶紧把手里脸盆端到桌上。锦玉看着金盘水里那看着的美丽女子。不禁摸了下脸,疑惑问道:“很美吗?”为什么她没发现?她反而觉得上官璟睿一如既往的好看。每次见到他,心就抑不住跳动,这样完美的男子也难怪她会动心。
不可否认她也是好美色的,想起他,她就又忍不住娇羞傻笑起来了。
而旁边的彩月却是眼眸惊滞看着锦玉脖颈上那草莓印子,彩月担忧急了问道:“小姐你脖子上怎么了?为何那么痕迹?你到底怎么了?”
殴槽,锦玉赶紧把衣服提起遮住那脖子的草莓,赶紧敷衍道:“没什么,天气有些热,所以皮肤有痒,挠的。”
彩月急得跺脚道:“那怎么可以?奴婢马上去拿颜玉露。”再关心问道:“小姐那个你制造的风扇不好吗?”
彩月对于她家小姐简直只有崇拜,居然会制造那么稀奇古怪却有用的物具出来,她只觉得虽然她是孤儿,又只是个丫鬟。
但是她真心觉得这辈子能进镇国公府能她家小姐的丫鬟是她这辈子最大福气。
刚到她家小姐身边时,她看着她家小姐每天被二小姐和三小姐欺负。
每次回来都是一身伤痕,眼泪永远哭不完,丫鬟命就是主子命好,她们才能好,可跟了她这么弱不受宠没身份的主子,她以为她这辈子完了。
在她小姐要奄奄一息时,她都在为她未来愁和担忧。
那时好压抑,看不见未来,又饿还要劳累,她家小姐整天哭,在她眼里再平凡不过。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家小姐可以变成另一个人,那个人,是那么的强大和优秀,仿佛无所不能。
她有主见,懂得很多东西,她以为她是神仙派下来拯救她和姨娘的仙女,那时她的心里一直揣揣不安,她怕这样的小姐很快会离开她们,会是虚无的。
经历那么多事后,她才知道,她家小姐还是以前那凡体的小姐,只是老天赐给了她灵智,让她开窍,让她反击,让她敢上大厅找夫人讨公道。看着她家小姐一步一步走来,无论那些坏人怎么算计她,她都不惧。
她好喜欢这样的小姐,如果可以一辈子伺候她,不嫁人,她也愿意。
但是她深知她家小姐脾气,她心太好了,是不会让她们一辈子都呆爱她身边都伺候她的。
她只怪自己没多少用,也不知道她家小姐喜欢她哪里,虽然她忠诚,但是有些时候真的帮不到她家小姐什么。
锦玉对于彩月的追问顿时伤神起来,没有谈男女那事的她,当然不知道她脖子上是什么。锦玉关心问道:“彩月你和冷剑有来往吗?你们发展怎么样?”
彩月闷闷答道:“小姐,哪有什么发展,他都不理奴婢了。”
锦玉不解问道:“他为何不理你呢?”
彩月一脸懵逼道:“小姐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都没有犯什么错。”
锦玉却是纳闷道:“上次醉春楼发生炸楼,是你把他身扶出去的。按理说他应该感动的,为何不理你?”
彩月叹气道:“唉!可以嫌弃奴婢没用吧!”
锦玉擦汗,却是提醒道“你这样是不行的,改天去找他,找个机会说清楚。记住女子要温柔,要娇气,别那么粗鲁,把他吓跑了。”
彩月哭笑不得道:“小姐,奴婢平时虽然和淑女沾不了关系,但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吧?”
锦玉已经拿起手帕擦起脸起来说道:“反正你要找他说清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了。”
彩月这才回了“哦。奴婢知道了。”
这时梦夕走了进来,提醒道:“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快要出府了。奴婢给你梳妆打扮吧!”
锦玉点了点头,待她被梦夕梳妆打扮后,就穿着靓丽走出了暖阁。
此时要大厅里已站了几房姨娘,而锦乐已经早就在府门口了,王氏板着脸说道“人都到齐了,就去府门口吧!锦乐和锦瑟俩人早就在那里等着了,马车早已备好。”
几个姨娘都点头后,就跟着王氏一起往府门而去。
锦玉却在了王氏旁边,突然一个丫鬟跑来在王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氏就身停了下来,似乎想要拿个什么东西,叫丫鬟来征询她同意。
王氏却是摇头,似乎不答应。
而这时几个姨娘都到府门口,就见外面早已站着锦瑟和锦乐。
只是锦乐的眼眸却是愤怒瞪着她。
锦玉挽起抹淡笑,却是停了身下来。似乎在等待着王氏。
这时锦绣走了过来,锦乐眉皱有些担忧起来,锦玉这才动身走起来。
待她马上要踏府门时,不知道为何她似乎想起什么就把脚退了回来。
这时的锦绣疑惑她要做甚,结果锦玉身不知是故意还是什么,碰了她下她身。
锦玉一个身不稳,就要倒向府门口,惹得门口的姨娘和锦瑟都齐齐看向府门里的情况。
结果锦玉把手抓住锦绣的手,锦绣顿时神色不悦,就动用内力狠狠把她手挥开。
然而奈何锦玉手力也很大,她的身被股力量拉扯,而锦玉借拉锦绣身的力把倒下的身拉正了回来,却是嘴角一勾,看见锦绣被她用手推向到了府门口。
那一刻,锦乐神色大变,紧张看向右边。
而锦绣却是思索起来,在想锦玉刚刚是故意还是真不小心,结果看向锦乐,见锦乐慌忙提醒喊道:“绣姐,快点走开。”
锦绣眼眸一缩,感觉到了不好事要发生。
让众人惊愕是只见府门上放一个桶子,接着就见那桶子随着线拉扯,那桶子就倾斜,桶里的那脏水就直接倒向了锦绣全身。
一股恶心粪臭味传来,众人都停止呼吸看见此时惊魂住的锦绣。
那个穿着一身白衣绣月季花的冰清玉洁,高贵不凡,若天山雪莲圣洁的女子,就那么被一桶污秽给淋身了。
锦玉幸灾乐祸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锦绣,本来这惨状,该是她。
昨日梦夕告诉她,锦乐点名要她送时,她就觉得有古怪。
她那劳什子父亲人暂时被那新小妾迷得醉生梦死,肯定不管事。所以锦乐肯定敢闹点动静出来,她当下就叫了人打听,却发现她想要在今日辰时,她打扮的干净,走出府门那刻,准备了一桶粪便要淋她身,想看她笑话和惨状。
这事恐怕谁都不知道,只庆幸她暗卫厉害,本来刚刚和王氏走在一起时,锦乐发现根本不好下手。
就见丫鬟故意叫住王氏,然后接下来她却不走了,故意等着王氏。
让锦乐顿时愤怒起来,这时锦绣走来,她故意走到前面,待她要出府门时,突然把脚缩了回来。接着故意不小心撞了锦绣。
然后身子不稳,要倒出府门,就赶紧抓住锦绣的手。
然后用力把锦绣的身出了府门,而她人借拉锦绣身的力而站稳身,所以遭殃的不是她锦玉,也不是王氏,而是锦乐的亲姐姐锦绣。
锦绣的丫鬟清萍似乎吓坏了,赶紧道:“小姐,赶紧回梦阁沐浴吧!”
然而几个姨娘却是捏着鼻子,嫌弃的看着锦绣,锦乐顿时紧害怕起来,赶紧心虚的别过脸,生怕锦绣会骂她。
此时锦绣肩膀一直在颤抖,绣下手握紧,全身都是粪便。脸更冷得冰洁,即便是一身污秽,也让人觉得她有种凌乱的美丽。
王氏见到锦绣那边情况,赶紧走上前,震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
然而那个拉扯桶子的人早已不见人影,王氏见没人回答,便脸色阴沉向丫鬟清萍吩咐道:“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把大小姐扶回梦阁沐浴。”
那清萍身形一颤,忙扶住锦绣弱声道:“小姐,走吧!”
锦绣眼眸愤怒看了眼锦乐,再冷冷看着一脸谦意对她讪然的锦玉道:“对不起,大姐,玉儿刚刚不是故意……”
锦绣冷笑道:“是吗?五妹,大姐原谅你了。若不,你来扶大姐去梦阁吧!”说罢,就把手伸出,做了个要锦玉扶的手势。
锦玉却是忌惮后退一步道:“大姐,玉儿闻不了那粪便味,一闻就恶心。恶心后就会吐,到时候吐坏大姐身子就不好了。”
锦绣似乎极力忍住怒气道:“很好。”然后面无表情离开了。
王氏看在这里,却是眼眸一眯,猜测这事莫非和她有关系。
突然间,王氏似乎理智全无,眼眸一片怒火,似乎要把锦玉给烧了。
就那么一股阴风,上前要刮锦玉几个耳光。彩月暗叫不好,便冲上前,那火辣的巴掌就狠狠往彩月脸上一打。
打得彩月登时倒地,锦玉愕然间,就要恼火抬起脚狠狠给王氏一踢。
但顾虑到什么,把脚收了回来,却是厉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王氏见到自己打得不是锦玉本人,而是她那该死碍事的贴身丫鬟,更是气愤得不能自己,又要上前去扇锦玉耳光,要教训她。
旁边方嬷嬷赶紧拦住道:“夫人,使不得。”
王氏挑眉道:“如何使不得,我是她嫡母,我管教她,怎么呢?”说罢就狠狠要踢开方嬷嬷,方嬷嬷却是大声提醒道:“夫人,她是金牌贵女啊!您打了她,您的声誉全没了。”
王氏身形一滞,似乎才冷静了下来。锦玉把地上打得晕头的彩月扶了起来,拿了块手帕擦去她嘴边的血,脸色严谨道:“赶紧拿颜玉露擦擦脸。”
平时颜玉露这种东西,彩月是必须带在身上的,但那是专门给锦玉用的。
彩月是顾虑道:“小姐……”锦玉强硬口吻命令道:“要你擦,你就擦。”
彩月这才对锦玉感激道:“谢谢小姐。”
锦玉幽眸若冷剑寒射着王氏质问道:“敢问你为何要出手打我?我做错什么呢?”
王氏被问得神色一僵,却是怒火道:“刚刚若不是你,拉扯你大姐手,会遭遇这事?”
锦玉提醒道:“我只是不小心而已,你不去找那幕后操作这恶事人,却揪扯着我这不小心的人不放,你是不是活糊涂了?”
王氏脸色憋着通红,心里却是怒吼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陈嬷嬷早已命人把门口打扫干净,王氏终究拿她没办法,便走到府门口。
看着眼前停了俩辆马车,见到一对乡下打扮的夫妻,那对夫妻见到她。赶紧上前恭敬向她行了礼。
这对夫妻就是锦瑟和锦乐要去那户乡下的亲戚家里主子。
王氏脸色严谨嘱咐道:“邵大仁,林氏,锦乐可是本夫人的心肝宝贝。此次去你们家住,你们好好照顾。不可让她吃亏,她要什么,要给她。银子事我会让人给你们。你们听见了没。”
林氏赶紧好声好气点头道:“好的,夫人放心,妾身绝对不会亏待二小姐的。”
得到林氏保证后,王氏走到锦乐面前叮嘱道:“去了乡下要要好照顾自己,性子收敛点。有什么事给母亲写信,知道吗?”
锦乐咬唇,可怜看着王氏。只关心一件事问道:“母亲,祖母。”
王氏当然知道她意思,赶紧打住她道:“行了,母亲知道了,会尽快。”
锦乐这才闷闷点头,然后眼眸看向府门口,淡笑看着她的锦玉。
便对王氏说道:“母亲,乐儿和五妹有几句话说。”说罢,眼眸像吃人似的怒气冲冲走向锦玉面前。
锦乐俩眼愤恨瞪着锦玉,咬牙切齿喊道:“锦玉……”
锦玉却是一脸懵逼问道:“二姐何事?”
锦乐却说句锦玉摸不着头脑话道:“这么久了,我一直以为我那爱哭鬼五妹被饿死了,原来还活着。”
锦玉挽唇笑道:“是的,二姐,你的五妹一直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锦乐却是凑近锦玉一步,彩月顿时担忧,就要去拦在她身前面,锦玉抬手道:“无事。”
锦乐看着淡定的锦玉恶狠狠道:“你放心,二姐虽然离开了镇国公府,但是二姐每日都会诅咒你死,诅咒你死得悲惨,并且是无时无刻。”
锦玉却是开心道:“是吗?二小姐挺好的,没想到五妹能得二姐那么挂心。二姐一定要虔诚啊!老天可是长了眼睛的。它不是谁人的忙都帮的。”
锦乐却是恼火问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锦玉摇头道:“二姐,五妹也不知道啊!”
却是说句锦乐吐血话道:“兴许老天看我太可爱了吧!”
锦乐却是毒恶道:“我不信,你永远那么走运?我相信你总有凄惨那日。”
锦玉微笑脸道:“二姐,去乡下住呢?要保持心情好。你这样很容易内分泌失调的,到时候长满脸痘痘,吓坏人怎么办?所以一定要笑,莫非二姐不会笑?”
锦乐简直快要被她气死,一副想要掐死锦玉的冲动,咬牙道:“不用你担心。”
锦玉耸耸肩道:“也是,二姐,看二姐那么罢不得我死,唉!我也无奈啊!你越要我死,我越想活,怎么办?看来,我真的是太忤逆了,这样真不好。”说罢,就一脸我也没办法看着锦乐。
锦乐实在看她这虚伪样看不下去了,便怒瞪她一眼道:“等着瞧。”
锦玉浅笑道:“恭送二姐,二姐慢走,二姐五妹也会想你的。一定去乡下吃的胖胖的哦!”
锦乐听后差点摔倒,这时梁氏走到锦瑟,正要笑脸关心对她叮嘱几句,结果锦瑟似乎看见她来了。赶紧头一扭,上了马车。
梁氏笑容一僵,有些痛心,却是走到林氏面前笑脸道:“那个,林嫂子,此次锦瑟去你家,可就让你操劳了。”
林氏赶紧道:“应该的,应该的。”然后梁氏对着旁边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拿了一袋鼓鼓钱袋给那林氏。林氏接后却是笑得合不拢嘴道:“你看你,都是亲戚,还拿什么银子。”然而手却是紧紧抓着那钱袋。
直到锦乐也上了马车,那林氏上马车前,眼眸还故意看了眼锦玉,只见锦玉对她微低了下头,那林氏便对着锦玉点了下头,就上了马车。
这一幕,何氏可看在眼里,嘴角却挽起抹阴笑,锦瑟锦乐,等着瞧吧!此次去乡下有你俩受的。
温阁内,又是砸杯子的声音,王氏怒不可竭的见杯子就砸,可恶,她的锦绣那么优秀,却遭受这等狼狈。
脸色阴沉对方嬷嬷问道:“到底查出来了没?到底是谁做的?”
方嬷嬷颤身答道:“回夫人,二小姐离开前,叫丫鬟告诉老奴,说这事本来是她要恶整五小姐,结果又被五小姐识破,于是那五小姐就故意撞到大小姐,把她身拉出去,于是遭殃的就变成了大小姐。二小姐的丫鬟说叫您别气,说总有一天五小姐会倒霉的。”
王氏轻嗤,却愤恨道:“又是她,那个没脑子的,哪次做事她成功过?每次都是我这母亲帮她。还她总有倒霉那日。倒霉什么?从她变个人后,我就没见她倒霉过。那个贱蹄子真是邪门了。”
这时方嬷嬷低声提醒道:“夫人,香竹来了。”接着就见穿丫鬟装的香竹走了进来对着王氏恭敬行礼道:“夫人。”
王氏看着她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就预感不好,却是冷冷看着她问到:“怎么连你也办事不利吗?”
香竹赶紧请罪道:“对不起,夫人,那五小姐太精明了。奴婢……”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王氏就气怒狠狠往身踢一脚,顿时把她踢到在地,踢完一脚后,还连续往她倒地身踢去。
踢得香竹似乎晕了过去,而方嬷嬷冷冷看着,没有制止。
一个丫鬟贱命而已,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
王氏此时把所有恨都发泄在香竹身上,待她踢得无力后,才放过已不知生死的香竹,方嬷嬷赶紧走到香竹面前去探了她气息,却是平静说道:“夫人,她没气了。”
王氏冷漠道:“直接扔到后山唯鳄鱼,没用的东西。”昨日听到那小贱蹄子要胡嬷嬷给梁氏挑选丫鬟,她还高兴了起来,觉得是个机会,可以趁机安排细作过去。
听她说她要那么多一等丫鬟,她当时只觉得她想得美。这个府里,一等丫鬟不是谁都用得起,她还要那么多,简直是在挑战她极限。但想到可以安排细作,就咬牙批准了。
香竹可是她养出来最优秀的丫鬟,结果却也被她给识破,太气人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么小年龄会那么聪明?谁给她解释解释?
还有刚刚她失去理智要扇她几巴掌时,却扇了她丫鬟,本来她要踢她,为何她会收住脚?这个贱蹄子,居然有那么强忍耐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拿了庆宴上收的礼物,她没过问,很有问题,那些礼物,她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特别贵重的她收起来了,那个小贱蹄子应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到底在忍耐什么?她想要做什么?
镇国公府的某个院子厢房里,紫烟坐在镇国公怀里娇嗔道:“老爷,别这样,你还没用午膳呢?来,先听话。”
镇国公此时衣服凌乱穿着,眼眸凹深,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却是痴迷看着紫烟,紧紧抓着她不松手。
紫烟哄道:“老爷,吃了东西,您才有力气宠幸小妾啊。乖。”
然后就把他手推开,穿着红色绣牡丹的肚兜下了穿,披了间粉色衣服,走到桌边,端起一碗汤。
这时厢房门突然被什么震开,让她惊滞是锦玉脸色冷凝的站在门前。
紫烟看到锦玉来者不善的样子,顿时暗叫不好,却是提醒道:“五小姐现在正要休息,有什么事,你等他休息完再说吧!”
锦玉脸色鄙夷走进厢房,对着紫烟扬起个手指冷声道:“你不要说话。”
紫烟顿时哑口无言起来,却是静静看着她要做什么。
锦玉走到厢房床榻前,见床上的镇国公淡淡看她一眼,就发起呆起来。
锦玉皱眉,这房间有股异香,那香很特别,是媚粉,专门催情诱惑男人的。
锦玉只觉得这个房间不能久待,便严谨看着床上镇国公问道:“父亲,你是要玉儿给你一桶冷水,还是让人打醒你?”
此时镇国公完全不在状态,烦躁道:“别烦我,出去。”
锦玉点了点头,却是背过面,对旁边彩月吩咐道“直接揍醒。”
见到他这个样子,她就觉得揍他是最合适。
然后彩月叫了几个小厮进来。紫烟见到这情况,却是皱眉道:“五小姐你不可以这样。”
锦玉眉瞪道:“这没你说话份,你没听见吗?”
紫烟不由得身形一抖,这个女子好强的杀气。虽然她眼眸没有杀气,但是她身上有杀气,那杀气让她不禁害怕起来。
心里纳闷是为何她一个小姐会有那种可怕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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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小声在耳边嘀咕道:“小姐,为何奴婢总觉得有很多人在看,就是没有留言?”
锦玉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里枪,淡淡道:“估计是她们太爱说话吧!”
梦夕皱眉道:“小姐,为何奴婢感觉有人在看。但没人订阅?”
锦玉淡淡道:“估计是她们零花钱了吧!”
墨香嘟嘴道:“小姐为何奴婢总有种感觉,没人看,没人订阅,也没人留言。”
锦玉淡淡道:“估计作者没把我和上官璟睿写好,所以就这样了。”
彩月+梦夕+墨香:“……”
作者:昨天那章真是要了我命。本来有些肉的,结果乐文审核太严。不过关。一直修改,就成那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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