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穿劲装的侍卫走了过来,对着锦玉恭敬道:“您好!公子,我家爷想请过去喝杯茶。”
锦玉疑眉问道:“你们爷是谁?”
那侍卫眼神瞟向那被门遮掩的那身影,就说道:“公子去了就知晓。”
锦玉幽眸看向对面的那人,发现他身子露出来一半,而且能看到他一半脸。那脸很白皙无暇,这样半掩的神秘,更让人抓狂。
然而这时又一个侍卫走到她身恭敬道:“您好,公子,我家爷想要请你喝杯茶。”
锦玉神色一滞,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侍卫,然后他也故意把眼神瞟向中间,锦玉就见那厢房里坐着一个穿身红衣的男子。
那人有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手里端着杯酒,朝着锦玉示意了一下,一抿而尽。
妖治和邪魅就是他,凤卿,也是雁国的国师。
在坐席位的人顿时赫然,发现这国师也来了,看来这次拍卖会很有看头。只是那个黑公子到底是谁?为何在同一时间有俩个人叫他去喝杯茶。若是他有些身份背景,为什么他她们从来没见过。
俩个人同时都让侍卫叫她过去,喝那什么劳什子茶,这不是叫她为难吗?锦玉眼眸一眯,揣测难道又是那俩人?
锦玉深吸一口气,拒绝道:“不好意思。本公子腿不太方便,不能过去。俩位爷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请你们回去禀报吧!如果他们不介意,可以过来这聊。”
那俩侍卫神色一滞,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得这人好不识抬举,当下他们就全都回去禀报了。
锦玉端起杯茶正要喝起来,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坐席位人听到动静全都眼眸看向那楼梯,就见上来一群穿盔甲,腰部挂佩剑的士兵。
只听见那老鸨哭求声道:“哎哟咯!国丈爷啊!您就行行好,给奴家个面子,把兵队收了。”
然后在坐席位只看一个六旬男子,手握腰佩剑,穿着一身盔甲,戴着将军铁帽,黑沉着脸,身材高大威猛走上楼。
顿时一群官兵把整个醉春楼二楼每间房前给包围。而那高大威猛的男人就是当今王皇后的亲父亲,也是位老将军。只是现在已经退休了,但依然有些兵权。
他全然不理会那老鸨哭求,走上来后,一双虎眸充满凶怒环顾四周房子。就问朝旁边的一个华衣男子道:“在哪?那些大胆打了我城儿的那些畜牲在哪?”
那华衣男子赫然就是当时猥琐和那国舅爷调戏那白衣女子枝枝见到锦玉太厉害而吓得逃离而去那个。他扬手向锦玉的厢房一指道:“是那个长黑又丑的男子,还有里面……”说着他把那房子里当时把那国舅爷打了的人全部告诉了他。
他手握佩剑一紧,眼眸阴险一眯,就脚踩得楼道似乎都震了震,颇有一种吓人的威式。那人高大的身挡在门口,一群士兵就进厢房围在了在坐席位的旁边。
这阵势,让在坐席位人反而毫不畏惧。然而那国丈爷似乎看出他们心里。没错,他是有些畏惧他们是别国里尊贵身份。不过,那又如何,雁国现在的势力还怕他们不成?把皇亲国戚打了还有脸在这里悠闲喝酒。
他抽出一把剑,那剑和别的剑不同,很是锋利透亮,看来是把宝剑。就那么往锦玉桌上一插,直接把那桌插出个洞。
他声音粗矿道:“就是你敢教训我城儿?”
锦玉装傻道:“城儿是谁?我不知道。”
那国丈爷火冒三丈道:“当今的国舅爷。”
锦玉恍然想起道:“哦!我想起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国丈爷真不该如此动怒。实在您的犬子他太过分了。这虽然是春楼,但是里面有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而他非要为难人家,所以我只是说了他几句而已。谈不上教训,就是觉得做人不管多大身份,都不该仗势欺人。活着让人记恨,真的不好!”
那国丈爷愕然的看着他,但他是谁,他可是见多识广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靠点啰嗦,好混弄过去,怒气未减质问道:“你倒是有理了。就算如此,也不该打人吧!还把他打成那样。要教训也是本国丈打,你们打人算什么?难道你们就有理了?”
气喘了一下,接着虎目环过在场席位人道:“雁国念你们是外国贵宾才优待你们,然而你们就好,盗我国陵墓不要紧。还打了雁国的国舅爷。呵呵,真当雁国好欺负?所谓你打我一掌,我就还你一击。你们在做那些事前,可否想过有一天自己国也会遭遇那样的事端?”
这国丈爷这番质问,一时惹得在坐席位人有的嗤笑,有的却是脸色凝重。
锦玉见他不吃她那套,就来硬了,反问道:“那是国丈爷的事了。自己的犬子管教无方,让他在这么多别国皇子太子前仗着皇亲国戚欺负人。打雁国的脸,呵呵,一码归一码事,国丈爷别扯那么多。如果您的犬子对人侵犯。难道他们不管吗?任他胡闹?做任何事,都要知道后果,他有这情况,只能说他该为自己行为负责。”
国丈爷虎目睁的如铜铃大,若是不知事故的小孩看了他这副样子保不准会做噩梦。
他似乎懒得和她啰嗦,冷面无情道:“居然如此,就跟本国丈走一趟了。你们把国舅爷打成这样,是重案。一切交给知府负责。就算城儿无礼在前,你们也不能出手伤人。你们顶多让人制止他。”
说罢,就对着旁边的跟从吩咐道:“如果他们不走,就直接强行拉走。本国丈就要看看,他们敢怎么样?”
那跟从就点了下头,就对着在坐席位人语气不好道:“走吧!各位皇子太子。”
而在坐席位的人仍然不为所动,不过气氛很凝重,他们脸上大部分不悦起来。不得不说,王皇后确实有些势力,有太子党撑腰。而他又是王皇后亲父,自然这事有些麻烦。
锦玉开始把手指放朱唇上,她那动作,让人感觉她在冷静想办法怎么对付。
那跟从见在坐席位人依然没有起身意思,就不耐烦道:“直接带人。”
然后那群士兵就开始抽剑,而上官珊瑚却是早就把头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那可是她的外公啊!他这个外公可是俩国的国丈爷。很有气势,小时候她最怕他了。
就在这时,在坐席位人就见一抹高身走了进来,那人穿着一身墨色衣,青松严寒的眉宇,幽深清冷的眸子,高挺笔直的鼻梁,精致的唇紧挽一线。
面若冠玉,颜如舜华,气场冷冽。他一进来,那国丈爷打量他起来,却是发现他不认识,只是感叹这人气质非凡,是栋梁之才啊!
而旁边的冷剑提醒道:“摄政王来了,国丈爷还不请礼吗?”
那国丈爷身形一滞,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位气场冷冽逼人的男子就是当今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心下震惊纳闷了,这摄政王怎么会进春楼这种地方?此时的他丝毫不知此春楼要举行拍卖会之事。
只是容不得他纳闷不解,就赶紧躬身行了一礼。上官璟睿直接坐向了锦玉旁边一个椅子上,拿起来桌上的酒壶,倒在酒杯里,那优雅动作和风轻云淡的神色,让室内那些陪酒女子痴迷看起来。
淡淡口吻带有命令口吻道:“国丈爷要是没什么事就下去了。本王不想看到这些士兵呆在这碍事。”
国丈爷脑袋一转,很快就明白这摄政王的意思,看来这事只能就如此了。虽然他是他女儿的政敌。但是在雁国的所有官臣都要给他面子,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心里有些不甘。但还是忍住怒气,就恭敬回了个“是”,便扬声收兵。
很快室内那国丈爷一走,室内的官兵也走了。但此时每个人都端着酒喝,没人开口说话。锦玉鄙视上官珊瑚,感觉她就是一个缩头乌龟,刚刚她出来说句话会死?不过又想她那外公肯定会质问她如果她刚刚在这,看见他们打她舅舅,她为什么不出来阻拦。到时候她反而劝不了那国丈爷,还会被国丈爷恼火说一顿。
只是锦玉已经确认,那对面厢房,果然是他。锦玉没有环头去看他。
而这时在坐席位里有个华衣男子说去下如厕就出去了。
突然她对面的宫凌萱端着一杯酒,那胸前的俩坨肉随着她走动而摇动。惹得室内大部分男主俩眼发光起来。
她走到他桌前,微笑道:“凌萱恭迎雁国摄政王。也恭喜摄政王能从陵墓顺利脱身。这杯酒敬您。”
然后她就一抿而尽,给他露了个空杯,上官璟睿也拿起杯酒对她示意了后,就喝了。
喝了后,他也露了个空杯。而这时在坐席位人都赶紧起身,一个个都走进上官璟睿桌前向他敬酒。得罪雁国皇后的父亲,可不能得罪这摄政王。
待他们都敬了酒,室内就诡异的静。而那宫凌萱似乎闲不住,对着上官璟睿声音有娇声说道:“听说摄政王可是在陵墓里经历了很多惊悚事,不知摄政王可否愿意讲讲感受?”
说罢,那双桃花眼就灼灼看着上官璟睿,惹得旁边的那华衣男子可是嫉妒死了。然而聪明人就会明白,这宫凌萱在探问,探问什么?当然是好奇这陵墓里都有什么?如果上官璟睿说得很惊险。说明这里面确实有宝贝,就算没有龙玉盘,至少还能找到雁国龙脉。
听说只要毁了雁国龙脉,在风水里,一切都会不景气,大气和环境也会受到影响。
上官璟睿让人的感觉就是他并没有多疑,简单回道:“就是一个死穴,活着人掉进去,是找不到出路的。”
宫凌萱显得有些惊讶,庆幸道:“还好本宫没有动那心思,否则掉下去可怎么办?”说罢,就拍着自己胸口起来,却是娇柔呼出一口气。她这无意动作却是惹得在坐席位眼眸都发直,只看见她前胸俩坨肉被她拍下就弹一下。
上官璟睿见到后,眉皱起,就别过眼,看向旁边的锦玉。
然而宫凌萱似乎是和上官璟睿聊上瘾了,有些意外疑惑问道:“没想到摄政王,居然也会来这拍卖会,摄政王过来是只拍还是打算卖?”
上官璟睿挽唇道:“本王只是过来想要看看,这玉染公子真面目。他可是咱们雁国富商排名连续几月第一,给雁国带来了巨大的财富。本王作为雁国摄政王自然想要找个时间能找他谈下事。当然若是见到本王喜欢的药材,也会拍的。”
宫凌萱眼眸晶亮,忍不住赞扬道:“唔,真没想要雁国的摄政王如此亲民,还如此在国操心。雁国的国民可是享福了。为了摄政王如此尽职和亲和,本宫再敬摄政王一杯。”
于是整个室内就是宫凌萱和上官璟睿的声音,上官璟睿似乎不烦这宫凌萱,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而上官珊瑚只觉得无聊起来,顿时嗑起瓜子起来。感觉那宫凌萱有些恶心,那声音好嗲,让她有忍不住想起身打她冲动。
那眼眸魅惑看着她皇叔,也不知道是在勾引他还是什么?只是她突然好奇锦玉神色,不是说她和她皇叔关系闹僵了吗?
顿时看向锦玉,让她目瞪口呆是锦玉突然抱住旁边陪酒的一个女子,嘴角邪恶,对着那女子调戏道:“嗨!美人,你身上真香。”
宫凌萱还在和上官璟睿正聊得兴致勃勃,突然锦玉做出这一幕,顿时惊呆了她眼。
上官璟睿却是眼眸不知在看那宫凌萱还是在看那里,反正眼眸没看向锦玉,只是神色冷了下来。
站后面的彩月和梦夕完全傻住了,脑海只有疑惑是她家小姐在干什么?
楚赫熠刚端着喝的那口酒猛然喷了出来,却是一脸见鬼看着锦玉。而其他人本来也觉得没什么,男人嘛!这样很正常。让他们奇怪是这个黑公子一直对旁边女主眼眸都不瞟,为何会突然这样?锦玉身下的那女子却是像吓坏般看着她,感觉她太突然了。锦玉用手弹下她脸蛋,心疼道:“怎么,小美人,本公子是不是吓坏你了?”
那女子这才神一回,娇嗔道:“讨厌,黑公子真坏。”
上官珊瑚张口的嘴似乎可以放一个鸡蛋了,疑惑是她在搞什么鬼?
而上官璟睿却是风轻云淡的端起一杯酒喝起来,但周身环绕着一团冷气,使得在坐席位人感觉这室内一下子到了寒冬季节。
锦玉手开始向她手摸起来,惹得宫凌萱简直不敢相信,她之前猜她是女扮男装,但是见她突然这样,她又开始觉得她是男人起来,若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口味。
锦玉对着身下的她抛媚眼道:“别急,小宝贝,晚上我就要你了。”
那女子受宠若惊,有些不放心问道:“真的吗?”
锦玉点头道:“当然。本公子一诺千金,你就在床上洗好等我就好。”
这直白的话,惹得楚赫熠忍不住想笑,若是那傻子知道她有这嗜好,还不气死。只是他神色一滞。他怎么忘了,这女人和那人有纠缠,但为何俩人见到彼此,一个眼神也没给对方,好像完全不认识。虽然那个女人女扮男装,但是恐怕那人一眼就看出了是她,不然也不会叫侍卫找她去喝茶一说。刚刚那宫凌萱和那人一直交谈,惹得她好像心里不太舒服,所以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做给那人看。
细腻想明白锦玉为何这样轻浮,就嘴角一勾,开始看戏起来。
这时老鸨带着四个俊美男子走了进来,在坐席位人一见,却是一脸懵逼起来。唯有上官珊瑚眼眸一亮。锦玉皱眉问道:“妈妈,你这是又做甚?”
那老鸨指着上官珊瑚笑着解释道“之前那位公子说是要奴家找几个小倌作陪,说是几位子喜欢小倌,奴家一直把她这要求放心里。也不敢怠慢,好不容易从伶人馆请了几个小倌来给几位公子伺候。”
锦玉震惊住了,在坐席位人风中凌乱了,楚赫熠却鄙夷看着上官珊瑚起来,至于上官璟睿一直喝闷酒,听到后却是手里的酒杯一摇,眼眸更是若冷潭,就猛然灌了一口酒。周身寒气逼人,使得那老鸨身形抖了抖,不知为何感觉这室内怎么那么窒息?顿时把眼神向上官璟睿探究而去。却是神色一怔,她见过男子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气质超凡,全身好像在发光,而神色却像张禁欲脸,让人看起来就知道他是优质的男子。这就跟选玉,好玉很多,但他就是那种比好玉还有好的玉。顿时感叹世间怎可有如此不凡男子。
但是他周身的气息却不怎么好,有些人不说话,脸色黑沉,你都会有一种压抑感觉。这就叫气场。但有些人不说话,神色不明,会有一种神秘未知的气息,而有些人不说话,拥有这世间最好看的额头和脸蛋。那幽深眸子瞬间可以把他的形象深刻化。
其实一个人不说话,别人也不会太在乎他气场,但是他容颜是属于能让天神都嫉妒那种俊美,才造成了他的神色,神色不明,就是一种神秘,加上周身寒气环绕。就造成了高冷,也就是冷美人。
特别是他精致的唇,在他抬眸看你那刻,你会怦然心动,就感觉这种冷有一种魅力,让你觉得他超性感。于是作为女人的你就会容易感性幻想起来。不管你多现实的人,真正见到了完美男神,那怕他不属于你,你也会忍不住幻想。
如果你否认你不会,只能说每个人对完美男子感觉不同,或者你没见过,才造成了这种压抑到凉透的感觉。
那么上官璟睿就是给人这样一种感觉。锦玉恼火的瞪着上官珊瑚,却是没有说话。
上官珊瑚却是神色一僵,被锦玉那眼神瞪醒。话说她当时要这妈妈叫小倌是为何?她就是看锦玉和她皇叔关系闹了,看她闷闷不乐,所以想要找各种男子给她解闷。谁知道他皇叔来了,而且楚赫熠也在,现在那妈妈却把小倌找来,她皇叔在这,还有那么多人,那妈妈还找什么小倌。可恶,当下她就赶紧赶人道:“劳烦妈妈把他们请回去吧!我们不需要了。银子照给。”
那老鸨虽然有些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一下子不要了。就对着那几个小倌说了声走吧!然后正当他们要走时。锦玉突然喊住:“等等!”
那老鸨纳闷回头问道:“不知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锦玉挽唇道:“本公子最不喜欢浪费银子了,居然给了银子,人也来了。就伺候吧!”
上官珊瑚惊得一声“啊”。而在坐席位的人却是不得不感叹这黑公子起来,看他样子是男女通吃,可怕!
然而上官珊瑚却觉得锦玉疯了,当下就神色一沉,眼眸瞪了锦玉一眼,只觉得她比她还看不清情况,现在这情况适合让他们留吗?便对着那老鸨急说道:“妈妈,别听他的,你们走吧!给银子是本公子。”
那老鸨却一时不知听谁的,然而那小倌就怒火起来,翘起兰花指道:“哎哟!几位公子你们到底要不要我们留下来咯?可别耽误我们的生意啊!要知道我们可是很忙的。”
锦玉从袖下拿出锭银子放桌上,高抬眸子看着那小倌,强硬口吻道:“本公子要你们留下来就留下来。”
然而她旁边的女子却弱弱问道:“那公子,我们呢?你是要抛弃我们了吗?”
锦玉嘴角一勾,用手指挑弄了她下巴哄道:“乖,晚上乖乖等本公子。”
那女子脸色一喜,起身离开了。
接着老鸨就对那小倌使了个眼色,俩个小倌就要坐向锦玉旁边。然而上官璟睿旁边的冷剑抽出一把剑把他俩拦了。冷声道:“这是我家爷的地方,识相就滚开。”那小倌顿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措看着锦玉。锦玉悠然剥着花生,脸色傲然说道:“别管他,过来就是。”
在坐席位人却是看得惊汗,也有些一脸懵逼,不知那黑公子到底在搞什么。总觉得一时间全世界都围着他转了起来。他们早就疑惑他身份,现在惹得他们更是好奇起来。不过不得不说他调戏美人的样子可真是比他们强多了。
那俩个小倌就要坐向锦玉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上官璟睿淡淡口吻命令道:“你俩过来。”
那俩小倌顿时身形一滞,面面相觑后,就看了看锦玉,似乎在征询锦玉同意。见锦玉压根不理他们,他们才走到上官璟睿桌前,见到眼前这人气场强大,有些畏惧起来问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上官璟睿眸子若鹰般锐利似乎要把他们看穿,严威道:“本王给你俩次机会,给你俩赎身,你们现在可以滚了。”
在坐席位人却是面面相觑起来,感觉这有意思,就神色认真看起来。本以为这小倌会高兴极了,会开始跪拜谢他。结果他俩却惶恐跪在地上求道:“求您不要。”却是伤心哭起来。
上官璟睿眉只是微动问道:“为何?”
那俩人就坦白道:“因为这是草民的梦想,能成为小倌是我俩从小的志愿,如果王爷给草民俩赎身,就是让草民俩梦想破灭,那样的话,草民就会生不如死。”
噗,在坐席位人忍不住笑了。见他俩神色凝重样子,以为他们有什么严重害怕的事,回答居然是这样。
然而上官璟睿眼眸却是冷冽射着他俩,周身更是寒气逼人。他震声道:“居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们。”他就对冷剑使了个眼色,冷剑出身,冷声道:“我们王爷意思是从今日起,你们必须要接一百个客人。”
那小倌震惊看着冷剑,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璟睿,心中疑惑他们到底怎么得罪他了。然而坐锦玉对面的宫凌雪静静看了半响,一直在锦玉和上官璟睿俩人身上打量。感觉这俩人有些奇怪,他们好像认识,而且无形中俩人说的话好像都在针对对方,她顿时深思起来,却是神色一僵,也就是说这个黑公子她就是女的。所以……
接一百多个客人肯定不可能,就算有那么多人,他俩也没那个精力去承受。当下就向上官璟睿求饶起来。其实上官璟睿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他是要给他们赎身还是为难他们接一百个客人,他就是要他们不去锦玉旁边,就是要他们滚。他们哪里知道上官璟睿心思,哪里知道这摄政王就是霸道让他们不能近那黑公子身。
冷剑当下就提着他俩衣领把他俩提了出去。而上官珊瑚旁边的俩个小倌见到这情况,却是有些可怜他们起来,庆幸是刚刚还好他们去的不是黑公子旁边。
而上官珊瑚突然好奇楚赫熠神色,却见他完全不理她,就和旁边的人聊起来。她嘴一嘟,又看了看他旁边的陪酒女,也就释然自己旁边俩个小倌了。
心想:凭什么他可以有,她就不可以?
恰时醉春楼门外响起一片爆竹声,然后楼下就响起一片喧哗声。
锦玉起身走到楼栏边,就见老鸨站在那圆形舞台上,对着台下人扬声道:“各位尊贵的达官贵人,奴家有幸接到玉染公子要来本春楼举行拍卖的消息。拍卖的主要是各
药商铺子里珍藏的药。现在拍卖开始。”
玉染公子现在是京都的最大富商,也是商业协会的老大,他的一声令下,想要搞拍卖,所有商家就必须拿出自己铺子宝贝出来拍。所以此次来拍卖的都是药商,此时他们都排好的队,准备拍卖自己手里珍贵药材。
然而锦玉却在楼栏边神色严厉,扬声道:“没有见到玉染公子脸,拍什么拍?”
接着楼下的人都随着她声音看见楼栏边的他。只见他穿身黑色衣,一张脸也是黑色的,几乎看不到白。
所谓白能遮千丑,而黑却是最黯然的色。接着众人只见他脸色冷凝,从楼下走了下来。他下来那刻,众人都看得他移不开眼。只觉得他下一个台阶,他们心就一咯噔。
其实他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关键是他那眼眸里的光芒太强,好像被她看一眼,你全身都被震慑。而她气场更有一种强势力量。
内心不坚定,和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波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气场和眼眸。
就算有些人经历过些事情,她气场和眼眸也不可能有如此。因为关键还是在于容颜,加上灵魂的强大,灵魂强大,你遇见的事才越大,你遇见的事大了,你的能力就会很大。然后很多事你懂得怎么去解决,所以才会有这种压迫一切弱势的气场。
锦玉下身衣一撩,就上了舞台。一副看傻瓜的看着台下都奇怪看她的人质问道:“玉染公子人都没见到,你们就拍。你们怎么知道这拍卖,是他下令?”
台下人被问得都面面相觑起来,却有人纳闷问道:“我们接到了玉染公子的亲笔帖子。怎么可能消息有假?”
很好,居然有人模仿了她字迹,看来对她很熟悉,并且有经常在监督她。
锦玉却狂傲道:“不管怎么样,今日若是见不到玉染公子,这拍卖就别想进行。若是有人模仿玉染公子笔下假帖?”
而这时,二楼楼栏边都围满了人,上官珊瑚和上官璟睿也出来了。在楼栏边上看着楼下的锦玉,上官珊瑚就在楼栏边上赞同扬声道:“没错,见不到玉染公子,就不拍卖。”
而彩月和梦夕也符合喊道:“对,见不到玉染公子,谁也想拍卖。”
上官珊瑚对着梦夕和彩月满意点了下头,见楚赫熠不为所动,就要去掐他手臂,叫他也喊。楚赫熠却是一副她有病的看着她,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国丈爷黑沉着脸从醉春楼出来,眼眸有些怒火瞪了醉春楼一眼,就要上马。结果却被一个华衣男子喊住:“国丈爷,且慢!”
那国丈爷身形一滞,回过头来,就见眼前穿着紫色华服的男子。紫冠束发,墨发肆意,一双阴险狭长狐狸眼,嘴角邪挽。
他把踩在上马石的脚退了回来,问道:“请问你是?”
那紫色华服的男子拱手道:“秦国三皇子,拓跋袁弘。”
国丈爷纳闷问道:“何事!”
拓跋袁眼眸斜看着他,神秘道:“还请国丈爷借不一步说话。”
说罢,就嘴角一勾,将手朝春楼外面墙角位置,做了个邀请手势。
国丈爷也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就抬脚走到春楼墙角,此时这里很隐密远离了街道喧嚣。
国丈爷知道这人是刚刚那厢房内一起坐着的,心里自然有些不待见他,就双手环胸。凉凉看了他眼,就傲然道:“说吧!本国丈还有事要做呢!”
拓跋袁弘眼眸倾斜看着他,声明道:“首先本皇子要澄清是本皇子可没有打过国舅爷。是他们太狠了。”
国丈爷看着他一副小人神色,语气不好问道:“然后呢?”
拓跋袁弘颠倒黑白道:“这事,本皇子当时可看在了眼里,国舅爷压根就没错。他们就是见不得国舅爷把醉春楼的那花魁给哄了。他们嫉妒,所以故意说是他欺负人家。然后把国舅爷打了。”
国丈爷神色怀疑的看着他问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他一脸认真道:“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事本皇子可是亲眼看着,而且他也知道。”说罢,他就眼眸对那之前和国舅爷一起欺负那白衣女子见到锦玉害怕逃开的华衣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男子神色一僵,有些一脸懵逼看着他,见国丈爷眼眸探寻过来。拓跋袁弘知道这个男人罢不得那群人遭殃。别看他胆小,其实和那国舅爷一个样。容不得别人欺负他们,只能他们欺负人。现见这秦国皇子突然喊住国丈爷,还颠倒黑白,不管如何,总觉得他这样做很让他爽。所以他赶紧点头道:“没错,国丈爷,就是那群人欺负国舅爷的。他们见不到国舅爷会哄女子。所以嫉妒。他们可是喜欢那女子好久了。那女子可是卖艺不卖身。其实是她挑人卖身的。结果被咱们国舅爷哄几句就笑开花。被他们看见,他们就嫉妒恨起来!把国舅爷打了!实在太恨了。这事国丈爷您一定追究到底!”
拓跋袁弘很是满意这男子的添油加醋,对他口味,果然是一类人。
国丈爷先是不可置信,有些怀疑他们说的话,但是想起他的城儿伤成那样,就气火一提,然而无奈叹气道:“但是那能怎么办?人家摄政王在那。本国丈爷,可不想把他给惹了。”
拓跋袁弘却猥琐提醒道:“国丈爷何必惧怕,您可别忘了。他可是您的女儿的政敌。王皇后可罢不得他死!现在可是个机会。”
国丈爷被他说得蠢蠢欲动,见他一脸鬼主意的样子,当下就探问道:“那你可有什么主意?”
他眼眸奸计一闪,凑到他耳边低语起来。那国公爷越听脸色越惊骇,听完后,却是顾虑不答应道:“这事怕不妥吧!这事太严重!本国丈承担不起。”
拓跋袁弘轻笑道:“国丈爷何必惧怕,这事偷偷摸摸,谁会知道?”
国丈爷脸色严谨,眼眸闪动,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这样做。只是他防备的问道:“不知拓跋皇子为何要帮本国丈?这事对你有何好处?”
拓跋袁弘毫不隐晦说道:“因为本皇子也看那摄政王不爽好久了。”
国丈爷疑眉道:“就这样?”
拓跋袁弘斜眼问道:“不然您以为呢?”
国丈爷深吸一口气,终于下个决定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醉春楼内,由于锦玉打乱,此时拍卖不能进行。台下的商家开始议论锦玉起来,只觉得他到底是谁,为何要多管闲事。
而老鸨见到这情况,就赶紧上台,请求道:“黑公子,可不可以看在奴家面子,下台再说?”
锦玉折扇一开,悠然的扇着,一副没得商量道:“妈妈,今日见不到玉染公子真面目,全都不许拍卖。”
拿她身份想要招摇撞骗,也要问她意见同不同意了。躲在背后见不得人,恐怕还出了银子收买了这老鸨。
“本公子出来了,不知公子有何讨教?”一道嘹亮声音传来。众人齐齐看向门口,却是惊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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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不留言的,我要虐女主。谁叫你们不出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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