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温暖的大手紧握住她的小手,往他因说话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上摸去,就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样的蛊惑着她。
季夏望着他迷人的喉结傻愣住,奇怪的想着。
《咦惹,这小奶狗怎么知道我想摸他的喉结?》
《难道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了?》
《咦,等等,小奶狗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想要了吗?》
《我想要什么了啊?》
季夏诧异的皱眉,还没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目光从他性感的喉结上挪开,一抬眸,却撞入他深得仿佛能勾人魂魄似的黑眸内。
只见她头顶上方的陆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眼神又纯又欲又勾人的低头俯身往她唇上吻过来。
那架势哪怕不用深想就知道,这小奶狗怕是想要了。
季夏睁大眼睛,如临大敌般的反应过来,脸色红扑扑的一下挣脱掉他的手,双手再次慌不择乱的揪住他领口的衣服,双手猛地一个大力交叉。
病号服的衣领瞬间紧紧的锁住他的喉咙,遮住他性感的喉结,诱人的锁骨,把他病号服下的好风光给全部遮挡住。
“咳咳咳。”
陆宴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哪里想到她会突然发难,勃颈处窒息的差点没被她给当场掐死。
只听她急切的辩解,“不,我不想,我什么也不想。”
又在看到他的脸,也勒令他道,“你,你也不许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赶紧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扫干净了。”
大概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她的手不自觉的又揪紧了几分。
“咳咳咳。”陆宴咳嗽的更厉害了,白净的脸被掐着的通红,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臭宝,你谋杀亲夫啊,快松手,我快要被你揪的喘不过气来了。”
啊这
季夏后知后觉触电般的松开双手,一双大大的眼睛无措的眨呀眨。
“咳咳咳咳咳咳。”她双手一松,衣领跟着松开,大量的空气窜进来,陆宴承受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眼神哀怨通红的边咳边委屈巴巴的看向她。
活像季夏做了多过分的事似的。
季夏神色尴尬的看了他一眼,赶忙将罪魁祸首藏到腰后,还无语的嘟嘴埋怨他,“你怎么还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老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能这样嘛。”
陆宴的脸色更委屈了:“”分明是她心里想要好吧。
当然啦,他也是想要她的。
但她也没必要这样吧,差点把他给勒死了。
陆宴吃痛的揉了揉脖子,解释道,“臭宝,我那是喜欢你的生理表现,只有喜欢你,爱你,我才会想要对你动手动脚,想要抱抱你,亲亲你。
这是身体对你的本能反应,你不能怪我。”
季夏呆了呆。
《是嘛?是这样的吗?》
《这么玄乎的吗?》
《那我时常经受不住他的诱惑,觉得他的嘴好亲,想摸他的喉结。》
《也是因为喜欢他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吗?》
陆宴:对啊,不喜欢根本碰都不想碰好吧。
不是吧
她也爱上陆宴了?
季夏睁大眼睛,冷不防的倒吸一口凉气,自动开始屏蔽这个信息。
视线在看向他注意到他脖颈被勒的通红时,她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转移思想的伸手指指他的脖颈,“阿宴,你没事吧,疼不疼。”
“嗯,疼。”陆宴委屈又乖巧的点点头,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看的季夏更尴尬了,她刚刚一时情急也没注意。
陆宴却又说,“宝宝,你亲亲我,呼呼我,我就没事了。”
他说着故意仰起被她掐红的脖子,领口随着他的举动再次敞开,露出。
一脸无语的季夏:“”又来。
《他的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欠扁。》
《怎么突然好想揍他一拳呢。》
《这小狗砸还真是无时不刻都想对她动歪脑筋啊。》
《算了,季夏,你沉住气。》
《这是终极大佬,你惹不起的人物,以后你还会需要他的。》
《你不能打屎他,你也打不屎他。》
《季夏,沉住气,你可以的!》
表示非常委屈的陆宴:“”肉吃不到,亲亲都变得这么难了吗?
他是一个可怜的病号啊,他的请求是那么的卑微,而且那么的卑微。
“我拒绝。”季夏深怕他又来,纤瘦的身姿往下一矮,直接绕过他撑在墙壁上的手,快速绕到病床的另外一侧,余光触及摆在旁边的饭菜时。
她慌忙岔开话题,“阿宴,你快来吃饭吧,不然一会饭该凉了。”
陆宴还能怎么办,只是委委屈屈的转过他挺拔流溢的身姿,眼巴巴的盯着站在病床边的季夏委屈的应声,“那好吧。”
结果这货骚断腿的操作还在后面,直接刷新了季夏的三观。
季夏因为尴尬,主动承担起打开保温盒的盖子,无法不承认,天下的父母都一个样。
陆家父母带来的菜,和当时她住院醒来一个样,几乎摆满了病床桌的满桌,一点缝隙都不留,并且还直接放不下了,她都放到了病床边的矮柜上。
还差点放不下
这么多,她和陆宴两个人也吃不完啊。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世界上。
身为穿越者过来的季夏表示她就是一个朴素的农民,浪费饭菜是可耻的。
不过,菜色是真的好。
季夏吃饭前喜欢先喝汤,她给自己倒了一碗,顺便也给已经坐在床上的陆宴也给倒了一碗。
只是看到眼前的鸡汤,季夏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老管家,神色意味深长让她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的诡异的画面,她总觉得这里透露着很多的信息啊。
季夏忍俊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将汤碗递给陆宴,“阿宴,喝汤。”
谁知,陆宴压根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脸上有委屈也有讨巧的冲她撒娇,“宝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我刚受伤昏迷醒来没多久,我现在特别的无力,手恐怕连碗都拿不动了。
宝宝,你喂我喝好不好?”
拿着碗的季夏:“”
喂?
季夏挑着眉头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改常态,很是苦恼的纠结道,“喂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陆少爷。
你是想用勺子喂,还是用嘴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