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嗓音沙哑的在那自圆其说,温热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又红又欲,又透着几经浓烈的克制,想来应该是忍得非常的辛苦。
被压在沙发上的季夏却无语的狂翻白眼,压根没理会他的话。
《这小奶狗,这要我怎么说,答应他?》
《那样很害羞的好吧。》
《搞得我好像很想被他上的似的。》
《我理你就有鬼了。》
季夏不满的在那嘟囔和腹诽,却字字句句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或许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慢慢爱上这个以后会成为最大反派的男人了。
所以听闻她心声,意识到他的臭宝只是因为害羞,却不会拒绝他时。
陆宴惊喜的心念一动,眉梢上扬,情意深重的低头就噙住她的唇吻了一下,又一下,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的亲她的嘴来缓解他腾起的欲念。
被不停亲吻的季夏一脸的面无表情:“”
这小狗砸是准备亲肿她吗?
有这么好亲?
季夏一脸无语的一章劈在他尖锐的下颚,阻止他再次亲下来,“陆宴,你上辈子是啄木鸟变得吧,一下一下的啄我,你烦死啦,你快点从我身上起来。
要不然,我什么都不答应你。”
不拒绝他,这家伙肯定会没完没了的。
哎呀,亲的她快烦死了。
陆宴压根没管她内涵他,他的关注点在别的地方。
他一脸惊喜的看着她,喜出望外道,“宝宝,这么说,你是答应我了?”
一脸痛苦面具的季夏:“”嗯?
《我答应他什么了?》
《这小奶狗难道没听出来我是在威胁他吗?》
《为什么他的曲解能力,这么的得天独厚?》
陆宴欣喜的抱着她亲了又亲,直接屏蔽那些他不爱听得话。
可越亲他的欲念越是强烈,根本没办法压下去,他实在太想要她了,最后直接到无法自控的地步。
陆宴委屈的一张白净的脸,粘人精般的贴近季夏的耳畔,埋头吻过她优美的脖颈,声音奶乎乎又可怜唧唧的嘶哑道,“亲亲宝贝,我好像忍不住了。
宝宝,我好想要你呀,我们现在就出院回家吧。”
差点被他亲懵的季夏:“”
这么突然的吗?
季夏错愕的愣了愣,还没从他话里反应过来,“什什么?”
陆宴没开口回应她的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回应她,他动作利索的从她身上起来,双手揽过她的腰身,像是抱一个半大孩子似的将她抱在怀里。
迈着长腿就将季夏稳稳的放在病床的床沿上,亲昵的吻吻她的额头,“宝宝,你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我,我现在立马喊人过来接我们回家。”
陆宴说着就去那旁边矮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
被抱来抱去的季夏猛地如梦初醒般的醒悟过来:“!!!”
《要死了。》
《这狗男人是静虫上脑了吗?》
《还现在立刻马上喊人来接我们回家?》
《不,我才不要去他家,我丑拒。》
季夏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按住他打电话的手,来组织他,“别这不讨好吧,万一你身体还没好,这忽然出院加重病情怎么办,搞不好你爸妈还会怪我勾。”
引字这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又急中生智道,“要不然,阿宴,我们现在去办公室问问医生,看他怎么说怎么样?”
如若不是起先就听到她骂他静虫上脑,陆宴真真就差点以为她是在关心他。
这个臭宝摆明是想耍赖。
陆宴不依,不满的嘟嘴的冲她撒娇,“宝宝,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嘛,你就放心吧,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去好不好。
宝宝,我真的已经没事啦。”
季夏一脸不相信的对他嗤之以鼻。
《切,小奶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吗?》
《我看你脑子分明全部都是那些黄色废料。》
《其心可诛,用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都。》
《我就呵呵哒的看你装。》
一脸无辜的陆宴:“”这臭宝怎么还就不相信他了呢。
尽管他的臭宝的确没说错一个字,他就是要她没错,这又不犯罪,这分明是爱意的表现。
就像沈奕歆,他看到她就想吐。
不像看到她,陆宴满脑子都是快点把她拐骗到床上去,最后几天几夜都不下来一直缠绵的那种呢。
季夏趁陆宴一时不备,一把夺过他的手藏匿在背后,对他直摇头,“不行,阿宴,这事你说了不算数,要是你真的想出院的话,就必须经过医生的同意。
确认你的身体真的已经没问题才行,既然你爸爸妈妈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你必须待听我的,我也要对你的人生安全负责任。”
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却也只有陆宴知道,这臭宝分明是想反悔。
他委屈的哭唧唧,准备用美色引诱她,“宝宝,臭宝。”
可不等他凑近她,季夏像是预料到一般,她腾出一只手来一掌捂在他英俊潇洒的俊脸上,“陆宴,这事没的商量,休想用你的美色来引诱我。
姐姐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要是想出院就必须经过医生的同意,要不我们没得谈。”
内心戏却是。
《小狗砸,想回去嚯嚯我,想的美你。》
《姐一定要把你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别想回去骗我给你生猴子。》
有点猴急猴急的陆宴:“”这摆明就是谈不拢了。
陆宴委委屈屈的又喊她,“姐姐。”
“喊姑奶奶和祖宗都没用。”季夏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话。
陆宴握紧小拳拳,奶白的脸气鼓鼓的,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想要吃个肉就这么难吗?
季夏始终坚持不找医生就别想出院,脸上还一副一本正经为他好的样子。
把陆宴给气得不行,好看的桃花眼在注意到她的手还捂在他嘴上时,他陡然心生一计,使坏的张嘴吻过她的掌心。
一股电流般的触感,瞬间冲她掌心蔓延开来。
季夏心口一紧,触电般的缩回手,一双澄澈的眸子愤愤然的瞪了陆宴一眼,“陆宴!”
奸计得逞,陆宴奶乎乎像个乖孩子似的应声道,“嗳,宝宝,我在呢。”
季夏一拳打在棉花上,差点没给她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小奶狗,好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