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有游戏精神的季夏,当下的第一个反应是。
她猛地抬头看向陆宴,“你我的手机,游戏它还没打完呢,你怎么把它扔床上了呀,挂机是会被举报和扣分的。”
季夏内心急的已经开始在那疯狂的叭叭他了。
《咦,小奶狗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机扔床上?》
《他又抽什么疯。》
《他难道不知道游戏里挂机是会被扣分和举报的吗?》
《他怎么和陆屿深一样,一点游戏精神都不讲。》
《小奶狗,我劝你快点把手机拿起来给我打完。》
《我要被举报和扣分,我就要你好看。》
听到她内心疯狂叭叭的陆宴:“”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那么在意游戏是认真的吗?
她难道看不出来他已经生气了?
竟然还有心思担心被举报和扣分。
真是快要气死他了。
陆宴又生气又委屈,奶里奶气的冲她委屈巴巴道,“臭宝,现在是想被举报和扣分的时候吗?
游戏对你来说难道比我还要重要,到底是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说!”
季夏错愕的愣了愣。
《咦,这情况怎么有点不对劲。》
《这通常难道不是女的该问男的,是游戏重要还是女朋友重要吗?》
《为什么到我们这里一切都调换过来了?》
陆宴:“”这个是重点么?
这明显就是他多在意她一点啊。
季夏有点想不通,一双澄澈的眸子眨呀眨的,有点不知所措的盯着他看。
却也是在这时她才俨然发现,她竟然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被陆宴挟持着,半点动弹不得。
这狗男人却占据绝对的优势压在她身上,两人紧贴着彼此,呼吸交错又纠缠。
只要陆宴稍稍低下头就能亲吻住她的唇,姿态暧昧又携着几分缠绵悱恻的味道。
季夏比他更委屈的想着。
《这小奶狗,为什么动不动就压我?》
《还动不动就亲我。》
《他突然压着我又想干嘛,我应该没怎么他吧?》
陆宴看着她已经气的不行,什么叫没怎么他。
一个劲的在心里李白yyds,陆屿深拿五杀好帅,为了游戏故意忽视他,这些难道还不够说明她在欺负他吗?
他气的磨磨牙,不厌其烦,“臭宝,你说,是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他怎么又问?
季夏没了办法,想了想果断且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你重要了,游戏有什么重要的。”
陆宴欣慰的刚想满意的点点头,余光却触及季夏一脸懊恼的瞅着旁边的手机看。
明显是还在担心游戏还没结束,会被举报和扣分的事,要是她的手得空估摸着还会拿过来打。
陆宴:“???”这么痴迷游戏?
却突然又听到她心声道。
《完了,这下要被举报和扣分了,我的信誉7级啊。》
《算了,不管了,现在也来不及了。》
《好在是娱乐局扣的少,呜呜呜!》
《只是,这小奶狗问的什么问题。》
《通常这样的情况下,是个人都知道肯定要说他重要了。》
《我又不是大傻子。》
季夏得意洋洋的在那自诩聪明。
却不想她的心声早就如数被陆宴听了个底朝天,气得他差点当场去世,看来她还是没能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啊。
那他不妨提醒她一下。
陆宴眼眸一沉,英俊白皙的脸一沉,张嘴就咬住她的唇。
“唔疼。”季夏吃痛的皱眉,神色无辜的看向突然朝她发难的小奶狗。
《咦惹,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我不都说他重要了。》
《怎么说着说着就咬上了,什么路子啊。》
《呜呜呜,麻麻,他咬的我好疼啊。》
陆宴: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性。
却在看到她疼的梨花带雨,眼中水雾盈盈,一脸无辜的凝视他时,陆宴的心一下就软了,他一脸心疼的松开被他咬破的唇角,又温柔的吻了好几下。
唇贴着她的唇,微微叹息的无辜道,“臭宝。”
季夏被他亲的有点懵,人还晕乎乎的,心微微的颤抖着。
却在听到他喊她臭宝时,季夏无语的噘嘴道,“干嘛,我又怎么惹你了,你为什么要咬我,你咬的我好疼啊,陆宴,你是属狗的吗?”
这不是应对了她的那声小奶狗?
她委屈,陆宴比她还更委屈呢,却在听到她喊疼时。
他没忍住的关心她,“宝宝,我咬的你很疼吗?那我在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唔你!”季夏还没反应,唇再次被堵住辗转缠绵。
季夏:“”
《他确定他不是在占我的便宜。》
《知道我疼就别咬我呀。》
《哎呀,别亲了,再亲要亲出感觉来了。》
陆宴:有感觉不是更好,没感觉才糟糕。
季夏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口齿不清道,“我好像不疼了,你别亲了。”
再亲下去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她可控制不了她自个儿。
馨香软玉,陆宴亲着亲着也有点变味,呼吸明显有些加重,他稍稍克制了一下,跟着对季夏埋怨道,“臭宝,你只有嘴疼,哪里比得上我心疼。
臭宝,我的心好疼好疼,你要对我负责,你要负责它不疼为止。”
一脸无辜的季夏:“”
《啥?》
《为什么要我负责,心疼难道不该找医生。》
《不过好像也对,小奶狗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他找我负责好像也没错哈。》
《可这心疼的病,我也治不了啊。》
陆宴:不,这个心疼的病只有她才能治,医生才治不了他的心疼病呢。
他是因为她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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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在那想了想,脱口道,“那你想我怎么负责,你的心它怎么样才能不疼啊,要不我现在去给你喊医生过来?”
她提出建议。
“不,医生他治不了我的心病。”陆宴果断的距离,眼神委委屈屈的落在她清隽的小脸上撒娇,“我的心病只有宝宝你一个人才能治的好,别人一个都不行呢。
宝宝,你愿意吗?”
季夏越发疑惑了,暗落落的眨眨大大的眼睛道,“嗯?”
《小奶狗他几个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就连医生都治不了,我就能?》
《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陆宴意味深长的扫了她一眼,好看的桃花眼睫毛一垂一扬,直接扫过季夏白皙的额头,弄得她有点痒痒的,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挠。
却意外发现她的双手还被他以暧昧的姿态禁锢着。
也只听他声音软软糯糯,满腹委屈的在她耳边撒娇低语道,“宝宝,那你先亲亲我,给我止止疼好不好,我想要宝宝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