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小奶狗,他竟然失忆了。》
《还把我给忘了。》
《真他么的狗血啊。》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他迟早也会不理我的。》
《这特喵的肯定又是剧情干的好事。》
季夏心里唏嘘不已,一个劲的在那吐槽,狗血剧情真的比比皆是啊。
听得陆宴一脸的茫然:“?”却又觉得异常的熟悉。
那感觉就像他以前也是这样听她碎碎念的,不讨厌,反而还觉得格外的有趣和可爱。
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他梦里的那个女人呢?
这边的季夏还在那鬼畜,她真的做鬼也没想到陆宴会失忆。
算了,失忆就失忆吧,反正她是过来确认他有没有事的,刚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挺好的。
滚出去三个字,骂的中气十足呢。
季夏转身就要离开病房,陆宴心底猛地闪过一抹浓重的失落,心脏口却像是缺失了一块似的,也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他脑子瞬间比身体快一步的做出反应,“你等等,站那别动。”
心里碎碎念的季夏愕然的回过头来看他:“???”人跟见了鬼一样。
《我凭什么听他的?》
《他让等等,我就等等?》
《他让我站那别动,我就站那别动了?》
《嗳,我不,我偏不,我气死你个小狗砸。》
《拜拜您勒。》
陆宴深深的蹙紧眉头:“???”就说不出来话。
季夏神气活现的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脸调皮道,“干嘛,不是说不认识了么。
我不,我偏不,我就动,你能拿我怎么样啊?”
《他现在还没起来,还失忆了,我能怕他?》
《我就走!》
季夏抬起脚步风风火火的就想要离开。
觉得她格外熟悉的陆宴能让她走?
况且,她说不认识他,她能在内心那么没完没了的叭叭他。
陆宴能信?
那必不可能。
他长腿一迈,长臂一伸,一把抓住季夏后颈的衣服领子。
季夏只觉得她脖颈一紧,窒息感袭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就像一只小鸡仔似的被陆宴一把从病房门外拉了进来。
又深怕她会再次逃跑,他反手将她压在门边的墙壁上,伟岸的身姿朝她压下去,双臂撑在她两侧,将她牢牢的锁在他怀里和墙壁之间。
季夏错愕不已的抬起头,白花花的身子瞬间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那张又纯又欲透着几分病态的俊脸蓦然放大般的映入她眼底,熟悉的沐浴露味携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快速沁入她鼻尖。
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眼花,瞪着大大的眼睛吃惊的动了动唇,精致的小脸顿时爬上一抹红晕,煞是可爱,“咦,陆宴,你想干嘛啊?”
《咦惹,他突然抽什么疯。》
《不是说不认识么,他好端端的突然挨我那么近干嘛?》
《关键是还没穿衣服,是想激发我的兽性吗?》
《嗷呜,嗷呜,恶龙咆哮。》
《等等,他该不是耍我的吧?》
《他难道没失忆?》
她这就是真的冤枉他了,陆宴的确是真的失忆了。
可她给他的感觉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到恨不得圈起来养,与她凑近之后,身体本能的想要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这么强烈的感觉,他几乎能肯定她就是他要找的人。
陆宴挑了挑眉,一股邪魅的笑容溢上他的俊脸,“我没想干嘛啊,倒是你,跑什么?”
他凑近她的耳朵,性感的薄唇微启,带着诱人的弯弧,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耳蜗上。
季夏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几乎想也不想的伸手推开他。
可手一撑到他宽阔的胸膛上,手感竟然贼棒。
《哟西!》
《这手感也太好了吧,推不开了咋办。》
《奶奶的,这肯定是他使的美男计。》
《我,我,我不能被美色所迷,不能就这么沦陷了。》
《我是有骨气的人。》
季夏面红耳赤的正想伸手推。
可能听到她心声的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手快她一步的做出反应,伸手就握住她其中一只手,不给她推开他的机会。
另外一只手去捞住她纤瘦的细腰,拉近两人的距离。
季夏心头一悸,一张小脸涨的更红了,还想去推他的时候,陆宴暧昧无疑试探性的对她喊道,“臭姐姐?”
心念微动的季夏一听,忘了挣扎和心底的悸动,猛地抬起头来看他:“!!!”见鬼。
《这陆小奶狗,竟然真的敢耍我。》
《我就知道他在玩我。》
季夏被气的不轻,恶狠狠地朝他质问道,“陆宴,你玩我呢,在这搁我演失忆的大戏是吧,你觉得好玩吗?”
《我就知道是这样!》
《哪有那么多的狗血剧情啊。》
《陆小奶狗,你完蛋了。》
陆宴被她吼得有点委屈和冤枉,手倒是没有要松半分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紧生怕季夏忽然挣脱他逃了一样。
人老实的给她解释,“没,我没骗你,我是真的失忆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格外的熟悉,抱着你就想喊你臭姐姐,我没跟你演失忆大戏呢,我是真的失忆了呢。”
《呵。》
季夏心里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他这话是说给鬼听的吗?》
《他觉得我还会相信他吗?》
《他以为我跟他一样傻?》
《这小狗砸摆明就是装的。》
陆宴真真是冤枉啊。
季夏瞪了他一眼,视线扫过他抱着她的手,无情的威胁道,“你给我撒手。”
陆宴抱得更紧了,“我不!”模样就跟无赖似的耍无赖。
被抱紧的季夏:“!!!”还有没有人来管管这只小奶狗了。
而且被他这么一抱,季夏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隔着单薄的衣料,陆宴身上的温度如数传给了她。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两人的距离都是负数。
一股暧昧无疑的气息瞬间流淌在空气中。
该死的是,这小奶狗身上除了围了一条浴巾什么也没穿呢。
季夏没由来的一阵害羞,又不解气道,“陆宴,你说话归说话,能能不能先把衣服给穿了。”
《这小奶狗挨我这么近,还不穿衣服,摆明就是想勾引我。》
《我决不能屈服。》
《我是那样的人嘛。》
可听到她心声的陆宴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如梦初醒般的瞬间顿悟了过来,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来。
用美色勾引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