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的季夏被陆屿深带到了医院附近的咖啡馆内。
包厢门口,陆屿深眉眼深邃的突然停下脚步,转过挺拔流溢的身姿面对她。
心生狐疑和猜忌他带她来这边干嘛的季夏,一时没注意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来,差点就直挺挺的往他宽阔的怀抱里撞去。
好在她反应快,及时收住了脚,才完美的避免和错开他的怀抱。
季夏环顾四周,略显不满的对他质问道,“陆屿深,你带我来这干嘛?你该不是想耍我的吧。”
这里能知道有关于陆宴的事?
他确定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原书里好像根本没这样的剧情,也没陆屿深抱她回病房的剧情。
原书里陆屿深根本就嫌弃死“季夏”了好吧,哪里像现在这样还能带她来咖啡馆。
那不纯属是在想屁吃吗。
只是当她想起被他爸妈带走很久的陆宴,季夏心口突然有点喘不过起来,心里闷闷的有气无处发泄不痛快极了,心情也跟着不爽糟糕起来。
陆屿深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掀起性感的薄唇,“急什么,该你知道的,迟早会让你知道。”
“你!”季夏生气的想发飙,他怎么说话的呢。
“怎么,是不想知道你小奶狗的事了?那你走吧,我不拦你。”陆屿深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心里突然就非常的不爽,还有点发闷的感觉。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孩。》
《要不然,按照她嫌弃我的态度,应该不会主动愿意跟我来这的。》
《有点超级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
陆屿深忽然就琢磨不透他自己的脾气了。
季夏却被他恶劣的态度,气的只想一走了之算了,也没管他内心乱七八糟的叭叭。
她都心烦死了,哪里还有时间管他的。
转念想想陆宴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连季家父母都不知道陆宴在哪,陆屿深竟然知道
算了,忍忍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
季夏隐忍的握紧粉拳,憋着一肚子气,没好声好气道,“我不走!”
“那你在这站好,我喊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懂?”陆屿深略显不满的对她吩咐,那样子就像在关照自己的小狗儿似的。
季夏再一次被他气的炸毛,手握粉拳,“陆屿深,你以为我是你家的狗啊,怎么还要。”
“不愿意?”陆屿深波澜不惊的打断她未说完的话,“不愿意你可以走啊,前提是你不想知道你家小奶狗的事了。”
这个陆屿深纯属拿着陆宴鸡毛当令箭啊。
季夏又一次被气的不轻,结果更气人的还在后面。
《我怎么好像掌握了,怎么控制这女人的密码了。》
《陆宴啊。》
气到昏头,磨刀霍霍像陆屿深的季夏:“”那您可真是个大聪明啊。
她磨了磨后槽牙,露出一个咬牙切齿又不失礼貌的表情来,“不,我愿意。”
表情却是,他最好是真的知道,要不然她跟他没完。
陆屿深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修长的手指一指旁边的墙角,“行吧,在那站好了。”
“陆。”季夏阴恻恻的想要喊他的名字。
却又被陆屿深打断,他只是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小。”季夏就乖乖的站在那面壁思过不说话了,还尴尬不失礼貌的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极其识时务,很好的被拿捏住了。
陆屿深在临进门前还特意扫了一眼快要笑僵脸的季夏,不屑一顾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气吐了的季夏:嗷嗷嗷,我忍!
陆屿深打开包厢门进去,又很快合上,笑的脸部快要抽筋的季夏阴恻恻愤恨的拉下脸来,对着门就是一阵疯狂的吐槽。
不想陆屿深的心声猝然隔着门传来。
《小样,还挺可爱,挺灵动的哈。》
《要是小初也像她这样爱恨分明就好了。》
《只可惜,她心里真的藏着太多的秘密。》
《而我已经不想再去猜,也过够了猜忌的日子了,真的太累了。》
季夏:“?”她可以理解为,他是在夸奖她吗?
真神奇啊。
她竟然能在陆屿深心里落下这样的好印象,不得了了啊。
一时竟然忘了也是这个男人要她在这罚站的。
直至包厢内传来熟悉的对话声,季夏才回过神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短信给我,我们应该不认识吧?”说话的人是陆屿深,难免不能听出他的冷漠和疏离。
明显包厢内除了陆屿深,还有别人,还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不是陆宴啊。
季夏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她还以为是陆宴约的陆屿深呢,没想到竟然不是他。
那包厢内的人是谁?
季夏皱了皱眉,不自觉的将耳朵贴到包厢门上。
坐在陆屿深对面的人显得异常的紧张,紧张中又略带失望,完全没想到陆屿深竟然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这着实令人失望。
她只能先自我介绍,“你好,阿陆先生,我想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季夏的闺蜜韩雅雯,我们之前见过的。”
耳边贴在门上的季夏:韩雅雯?
竟然是韩雅雯约得陆屿深。
季夏错愕的愣了一下,险些没反应过来,又忽然想起原书里韩雅雯会亲自跟陆屿深告状。
也是那一回开始,陆屿深不断的针对她,不断的针对季氏集团,像是要把对林如初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家。
最后季氏破产,季家再也不是季夏的保护伞,后落得个凄惨收场。
好家伙。
她是来搞事情的哈。
剧情虽然发生了偏差,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季夏原本就想先去会会韩雅雯,只是那时被陆宴给拉走了,倘若那日她坚持先去找韩雅雯,那她和陆宴是不是也就不会出车祸,她也不会昏迷这么久。
也就不会断了陆宴的消息了呢。
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如果。
等等。
这事不对劲啊。
韩雅雯约陆屿深出来告她的状,陆屿深干嘛把她拉来,还刻意把她安排在门口听墙角,还是用陆宴威逼利诱她来的。
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又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