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深的话明显是在内涵陆宴,眦睚必报刚刚喊他大叔暗骂他的话。
旋即神色冰冷像是要把季夏给冻僵一样,凛冽的可怕道,“季夏,我当真以为你不会在耍手段,没想到是为了让我放松对你的警惕。
我的女人,也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动的?”
《还说什么已经不爱我了,已经放弃我了。》
《竟然敢背着我绑架我的女人,耍这样的手段。》
《真是该死的可以。》
听到他的心声,季夏一脸的懵逼:“”
纳尼?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这陆老狗要不要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我说不爱他,就是不爱他了啊,怎么还说我耍手段呢?》
《他当真以为我非他不可了?》
《在这叫嚣个什么劲呢?》
《那他是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舔狗一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林如初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结局竟然还在一起了?》
《现在想想那狗比作者烂尾,该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写不下去的吧。》
季夏气的咬牙切齿,正想上前找他理论和质问。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护犊子般的伸手拉住她。
被阻拦的季夏:“”
《这小奶狗干嘛呢,他为什么要阻拦我?》
《姐能白白受着冤枉气,那必不可能。》
《给姐爬。》
陆宴不动声色的扫了她一眼,有他在还需要她亲自出马吗?
她看不起谁呢?
陆宴轻笑一声,一股邪魅染上他白皙的俊脸,俊俏的模样奶凶奶凶的,“陆先生,我老婆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想身为老公的我比你更有发言权。
还有,我爱我老婆,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是好,是坏我都喜欢,哪怕她十恶不赦,我也照样爱她,也决不允许别人来诋毁她。”
砰砰砰——
季夏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脑子就像被一颗球砸晕了似的晕头转向,周遭的一切渐渐变得透明黯然无光,唯有陆宴伟岸的身影不断的在她眼前放大。
《456,456了呀。》
《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季夏感动的快要死掉了,这小奶狗怎么就这么暖呢。
一旁的陆屿深听到陆宴的话,脸色瞬间黑的如同锅底,浑身上下都蔓延着一股萧杀之气。
冷笑一声道,“呵是吗?那你的爱可真伟大。”
季夏回过神来见他还不服,她生气的鼓起腮帮子,一脸小傲娇的对陆屿深继续补刀。
大有一种夫唱妇随的架势,“陆先生,怎么的,你还不服了啊,我老公他说的一点没错啊,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老公知道就行了。
陆先生,你未免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点,避免你再次误会,陆先生我再重申一边,我不爱你了,别再这给我阴谋论,好像看谁都想害你和林如初似的。
我没非你不可。”
《陆屿深,你绝对想不到吧,我也是有舔狗,忠犬的人。》
《气不气,你以为就你有是吧?
《瞧着脸色黑的,都可以升煤炉了。》
《嗯哼,哼哼哼。》
听到这番话的陆宴,“”
啊就很舒服,很舒爽。
他家的小宝贝刚喊他什么了,老公还喊了两声。
嗯一个字,爽!
什么舔狗不舔狗的统统都已经不重要了。
老婆大人最大,她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脸色岑黑的陆屿深,哪里想到季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脸上顿觉无光,心里还有一个莫名的烦躁和怒气,像是被背叛了一样,也像原书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给抢走了似的。
明明一直缠着他,现在竟然这么急着和他划清界限。
《呵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个女人和小初一个德行,口口声声说爱我,说非我不可,还不是为了别的男人背叛我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季夏:“?”
他才大猪蹄子呢。
季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脑海突然想到一件事。
《等等,难不成,该不是,打电话举报我绑架林如初的人,是陆老狗本人吧?》
这想法一落,季夏就更气了,“陆老陆先生,打电话举报我绑架林如初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吧,我可告诉你啊,林如初不是我绑架的。
这事我没做过,信不信由你。”
芜湖,差点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被季夏这么一提醒,陆屿深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他刚刚竟然忘了他是来找她算账和兴致问罪的了。
《我刚刚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听到他心声的季夏,“”
《什什么念头?》
《他该不是想把我弄死吧?》
陆宴:“”她在说什么?
什么念头?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边的季夏有点捉急。
《他倒是快说啊,他刚刚到底产生了什么念头,我一会好自保啊。》
陆宴更迷惘了,她到底在说什么?
陆屿深眉眼深邃的斜了她一眼,季夏错愕的眨了眨眼睛,就听到他在那说。
《我刚刚为什么要在意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我是疯了吗?我今天是为了小初来的。》
《我在意???》
陆屿深诧异的他自己都迷了。
听到他心声的季夏错愕的眼睛越睁越大。
《我没听错吧?他说他在意?》
《在意我吗?》
《咦惹,这狗男人见鬼了吧。》
季夏恶心的瑟缩了一下,直摇头觉得不可能,肯定是她出现了幻听。
陆宴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实在有些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么?
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
她现在的状态,陆宴突然觉得有那么几分熟悉感。
他的思绪却突然被一道凌厉的男声给打断了,“季夏,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要是小初有任何的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不会上当的。》
《她以为她这样说,就能抹去她以前的行为么?》
《这个女人,给他小心点。》
季夏以前做的事,故意冤枉林如初的事,陆屿深不是傻子,他都知道。
他只不过是借着季夏来打压林如初,不想她好过罢了。
季夏:“”怎么还威胁上了。
《呜呜呜,他恐吓我,还要我小心点,人家真的好怕怕啊。》
《哼,谁怕谁啊,我就不小心点,我可是有忠犬的人呢。》
《我现在也是有人撑腰的人了,俺不怕。》
心生怀疑的陆宴眉头皱的更紧了,陆屿深什么时候说过要她小心点的话了,他分明只是警告她啊。
等等——
难不成,季夏也有读心术?
还是只针对陆屿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