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陆宴走进酒店房间的沈奕歆,心里不甘心到了极致,垂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恨不得也跟着一块进去算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她还没走出一步,手腕就一只手给牢牢的拽住,耳边是沈奕宸恨铁不成钢的低怒声,“沈奕歆,你给我老实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们了。
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今天要不是沈奕宸总觉得沈奕歆不对劲,把她拉到一旁威逼利诱去逼供。
那经过今晚之后,他们和陆宴的关系就算彻底完了。
不仅他们兄弟做不成,两家百年的关系也会被沈奕歆傻逼一样的举动给毁了。
好在他及时改变了这一切。
沈奕歆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身体还是本能的想要去,“我不能便宜了她,也绝不允许宴哥哥要她,哥,我不要,我不要。”
沈奕宸真被她气的白发滋滋往外冒,他拽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一旁,怒不可遏道,“沈奕歆,你是嫌阿宴不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主动去找死是不是?
阿宴是什么脾气,他发起疯来是怎么样的,你都忘了是吧?
行啊,你去啊,让他知道这事是你做的,看他弄不弄死你就完了,我看你真的在找死。”
被沈奕宸这么一吓唬,哪怕他松开沈奕歆的手,她也不敢再动了,只是视线还是不甘心的往房间门口投去。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搀和了,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发了。
沈奕宸见她不走,冷笑一声道,“你去啊,你倒是去啊。”他顺势还推了她两把。
沈奕歆恨恨的跺跺脚,委屈至极道,“沈奕宸,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亲哥,哪有你这样对自己的亲妹妹的,你现在的亲妹夫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这口气你咽的下去?你难道就不想我嫁给宴哥哥,让两家人家的关系更亲近一步吗?”
她说着说着就被气哭了。
“你倒是先委屈上了啊。”沈奕宸斜了她一眼,也是无可奈何,他自然想让两家人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只是经历过这次,沈奕宸能看的出来,陆宴和沈奕歆是真的没可能,既然不能成为亲家,两家人家也还是世交,他和陆宴的关系也还是好的。
可一旦今晚的事被陆宴给知道,别说是亲家,他怕是会要他们沈家的人头了。
沈奕宸冷着脸再一次警告她,“沈奕歆,你是真愚蠢,作为你的亲哥哥我最后在告诫你一次,你别拿两家人家的关系去为你陪葬,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千万别再瞎胡闹了,我能救得了你一次,但下一次你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走,跟我回家去。”
“哥。”沈奕歆不甘心啊。
沈奕宸干脆果断,“叫爸爸也没用。”
季夏护着自己一个劲的往房间内躲,模糊不清的视线,她隐约能看到有个人背着走廊的灯光站在那。
只是人凭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来人的脸。
应该是陆屿深没错吧?
站在门边喘匀气的陆宴,:“”她为什么会觉得他是陆屿深?
她难道看不到他是谁?
还是说她希望来的人是陆屿深?
陆宴黑着脸薄唇紧抿,没第一时间开口说话,反而关上门迈着沉重的步伐意味深长的朝房间内走去。
房间门咔哒一声轻轻的被关上,却重重的砸在季夏心尖上,她瞬间脸色大变,却又因体内的药效被折磨的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内心还是很狂野的。
《不是吧,不是吧,这狗男人为什么不说话?故意的?》
《陆屿深,他特喵的是被药傻了吗?》
《不能够吧,我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呢,他一个男人难道还没我这点定力?》
《giao,这狗男人该不是早就肖想我了,想睡我了吧?》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握紧身侧拳头,正想张嘴。
“喂,陆屿深,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你要敢趁着药性对我做什么不轨的事,我,我,我,我现在的男朋友他不会放过你的。”
季夏我了半天,脑子被药效折磨的跟抽筋似的想不出词来了,索性把陆宴先溜出来。
随后又觉得不够的补充道,“还有,我告诉你啊,我已经跟他睡了,不下一次了哦,是睡了好多次好多次的那种,我现在也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你,你趁早给我滚蛋啊。”
季夏就不信了,她说成这样陆屿深还能对她下得去手。
男朋友?
原本生气快要到发疯边缘的陆宴,一张奶白的小脸突然暴风雨转晴,突然超级开心是怎么回事。
季夏终于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
就很舒服。
谁知道季夏突然药效一波上头,理智几乎快要被击溃完,她使劲的掐着大腿上的肉,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又瞧见门口的那道影子还没走时,季夏真的快要哭了。
《小奶狗啊小奶狗,你到底是干嘛去了,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今晚我要是被陆屿深给睡了,那就是你的锅。》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陆宴一脸茫然的看向躲在暗处的季夏,奇怪的对她询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季夏错愕的一愣。
《咦惹,我刚刚为什么好像听到小奶狗喊我姐姐的声音?》
《完了,我难道现在已经产生幻听了?》
陆宴:“”本来就是他好嘛,她没听错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陆宴担心的紧,抬起脚步就往季夏身边走。
却不想他这一举动,吓得季夏连连失声尖叫的大喊,“陆屿深,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要敢过来的话我就弄死你,你给我滚远一点。”
又是陆屿深?
为什么季夏会觉得他是陆屿深,她难道听不出他的声音来吗?
与此同时,季夏内心响起哀怨的声音。
《小奶狗,你要再不来,我就要被陆屿深给糟蹋了。》
《呜呜呜,我要不干净了。》
《要完了呀。》
陆宴:“”
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