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深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要做演员绝对是影帝级别的,谁叫他那么能演,能装呢。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你挑选,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顺着别人的谎言被动就不显得可怜。
实在是太可悲了。
季夏能不尽心尽力的表演么?
不,她不能。
因为她会被剧情给制裁的。
季夏虚与委蛇的配合他表演,娇嗔的握紧粉拳,“阿深,你好坏啊,人家小拳拳捶你胸口,不过,我真的好喜欢啊。”
她巧笑嫣兮的握紧拳头,实则她替“季夏”出气,也替她自己出气般咬牙切齿,用力的一下一下砸向他的胸口。
非给他砸出个内伤来,谁叫他表里不一,拿她当工具人使。
“咳。”
陆屿深没防备,也没想到她会砸的那么重,他被她一拳一拳砸的轻咳了一声,视线凌厉威胁的落在季夏脸上,眼底盛满了愠怒和冷漠。
《这女人简直在找死。》
季夏:“”不,她不想死,她只想把这狗男主给砸出个内伤而已。
这就生气绷不住了,那她待更用力点才行。
却不想,陆屿深像是看穿了她一般,他雷厉风行的握住她的手,骨节微微使力,疼的季夏差点嗷一声的喊出来,连同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嗷疼,这狗男人是在报她锤他胸口的仇吗?
季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反手用大拇指掐着他的掌心,与他暗暗较量。
陆屿深视而不见,脸色如常,邪魅的勾起唇角,柔情似水道,“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
两人表面看似亲密无间的暧昧氛围,一丝不拉的落入僵持在原地的林如初眼底,伤心欲绝的脚步本能的倒退两步。
季夏见机扭过头,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才假装非常意外看到林如初,顺势趁机抽出被他捏疼的手。
叮——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绿茶上线啦。
季夏先是一怔,旋即纤瘦的身姿本能后怕的往陆屿深后面躲,一脸警惕装的有模有样,“林如初,你怎么来了,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你害得我还嫌不够吗?”
女主,对不起啊,她也不想这样的,完全是剧情需要。
剧情你不走,我不走,大家一起来完球。
老天啊,为何要如此折磨她,杀了她吧。
陆屿深看着躲在他身边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的手劲和力气都这么大,我都被她随意摆弄来摆弄去,她确定她会怕一个小初?今天哪怕是来十个小初也不是她的对手,一样会被干翻吧,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要不是刚刚领教过她的厉害,陆屿深真被她天然无公害小心翼翼的模样给欺骗了,尽管他本来就不信。
季夏:知道我的厉害就好,就怕你不知道。
装嘛,谁能跟你比啊,比不过,比不过。
林如初压根没管季夏,她伤心欲绝的边摇头,边盯着陆屿深看,“陆屿深,这就是你喊我来的目的么,现在我看到了,你满意了吗?”
面对林如初撕心裂肺的咆哮,陆屿深只是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林如初,你少在那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喊你过来了,我真恨不得这辈子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现在是你死皮赖脸的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就这点你就承受不住了?”
“我。”林如初有口难言,几乎咬碎了牙道,“阿深,过去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根本就没有。”
“你还敢跟我提过去的事,林如初,你的脸呢?你现在是脸都不要了吗?”陆屿深震怒的打断她未说完的话,眼底翻滚着滔天的怒气。
林如初撕心裂肺的摇头,挣扎道,“阿深,你就不能好好听我。”
叮——
恶毒的女配再次上线。
季夏见缝插针道,“阿深,你别跟这个女人多废话了,我现在不想看到她,我现在看到她好害怕么,谁知道她一会还会不会对我做点什么。
阿深,我真的好害怕么?”
她演技卓越,陆屿深的演技更加超群,“没看到她害怕你,还不快滚,还想留在这里碍我的好事?”
林如初被逼迫成这样,她心里难受的哪里还继续待的下去,季夏顺势抛给她一个胜利得意的眼神,她也算是反应过来了,想来这一切都是季夏这个女人搞的鬼。
她难受的看了一眼陆屿深,最终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悲戚,吞声忍泪的捂着嘴快步逃离了这里。
她要继续留下来,也只会受到无尽的侮辱而已。
林如初悲天悯人的哭着跑开的,对她恶语相向的陆屿深烦躁的伸手扯开领口的领带。
视线幽深的落向门口,又在注意到季夏的手还扒拉着他的胳膊时。
他生气的想要甩开,却不想早知道剧情的季夏快他一步松开,免得被他挥到在床上又撞到哪里。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按照剧情的走向,陆屿深羞辱完林如初这还没完呢,他一会就会立马追出去和林如初纠缠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臂弯,陆屿深再次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她比我还要嫌弃我的错觉?这女人竟然敢嫌弃我?》
季夏:好样的,到底是霸道总裁眼神如炬,她就是满满的嫌弃他,要不是为了走剧情,她能扒拉他?
她要是想扒拉人,还不如扒拉陆宴那只小奶狗呢。
季夏真是想不通“季夏”到底是怎么想的,放着陆宴这样乖巧贴心的小奶狗不要,非死气呗咧,机关算尽去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最后落得一个凄惨收场。
难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受虐狂吗?
咦惹,她怎么又想起陆宴这只小奶狗来了?
季夏浑身打了个冷颤,却也突然想起陆宴出去也挺久的了,他是买粥把人给买没了吗?
她暗暗的吐槽,视线不经意触及陆屿深还傻乎乎的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边没走,还没去追林如初时。
她满满嫌弃和不耐烦的嘟囔道,“你怎么还不走?是准备留下来吃午饭么,我这边可不管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