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我今晚可以住你这里,明天再回学校去上课吗?
卧室内的季夏:“???”她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
这女的谁啊,一言不合就要主动睡在陆宴这里,季夏怎么不记得今晚有这样的剧情线,那个太监的狗比作者写了吗?
可不管那个狗比作者到底写没写,这个不是重点,现在的重中之重是陆宴的态度和他的答案。
季夏情不自禁紧张兮兮的抱紧怀里的薄被,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的将耳朵侧向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卧室门外,伸手挡着门的陆宴微微皱眉,视线倾斜卧室一眼后,一脸不耐烦的睥睨她,毫无半点怜香惜玉道,“不方便,你去附近的同学家住吧。”
呼还算这小奶狗有点脑子拎的清楚。
季夏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一脸的赞许有加。
却不想,门外突然传来陆宴愠怒的质问声,“沈奕歆,你这是干什么?”
季夏心一提,外面什么情况啊。
不行。
她待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不等季夏裹着薄被走下床,她下床的举动突然一窒,猛然觉得沈奕歆的名字有点怪耳熟能详的,书里的季夏好像还和她打过照面的样子。
好家伙,她想起来了。
沈奕歆不就是陆宴最后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正大光明的陆太太么。
尽管那个狗比作者写到一半太监了,但她最后一章把整部小说的人设,和书中每个角色的结局给放了出来。
季夏看书有个毛病,喜欢看开头和结尾的最后一章。
没错了,沈奕歆就是陆宴的老婆,据说还为他生了一对龙凤胎,结尾的时候还大着肚子,和陆宴儿女成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这是正主来了啊?
那她是不是该麻溜的滚蛋。
季夏默默的缩回露在薄被外的脚丫子,可缩到一半,她猝然歪着脖子停下,陡然反应过来现在这里可是她的地盘,陆宴还是她包养的小奶狗。
他现在还没起来好吧。
这丫的,竟然敢在她的地盘上撒野,现在还要当着她的面挖她的墙角,勾引她的小奶狗,她这样真的好吗?
“季夏”大概到死也没想到,她和陆宴刚滚完床单,陆宴的舔狗就主动找上门来了吧。
是可忍,反正她季夏不能忍。
就算她想要勾引陆宴,那也要等她不在的时候,她在就不行,她才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陆宴的老婆呢。
季夏裹着薄被气势如洪的快速下床走到衣柜边,随手拿过她的衣服就要穿上,余光瞥见陆宴的衣服干干净净的挂在一边时,脑海里猛然冒出一条绝妙好计。
她的手顺势往旁边挪,邪魅的挑起秀眉,清隽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拿来吧你。
沈奕歆知道陆宴不会同意她留宿在这,她也早就预料他会赶她走,所以她趁着陆宴关门的瞬间,狡诈的快速弯腰从他臂弯下穿过跑进屋来。
今晚,这里她是住定了。
不仅是这样,她今晚还要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陆宴,她想成为他的人,还想给他生一堆猴子呢。
沈奕歆不顾陆宴难看的脸色,赖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走道,“宴哥哥,在s市我就认识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哪里有要好的同学可以借宿啊。
宴哥哥,你忍心看我没地方住,流落街头去睡大街吗?求求你了。”
她委屈巴巴的看向他,就不信他会真的狠心到放任她不管。
陆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视线担忧的再次落向卧室的房门,他们在这纠缠这么久,他非常担心季夏听到了会不会生气,他也没想到沈奕歆会突然过来找他。
她住这里肯定是不行的,哪怕季夏今晚没在这也不行。
陆宴神色冷漠的转身换鞋道,“走吧,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住。”
沈奕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撒娇似的跺脚道,“宴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不管,我不要,反正我今晚哪里也不去,我就要住在你家,你休想赶我走。”
她说完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跟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说什么也不会走的决绝样子。
“沈奕歆。”陆宴咬牙切齿的喊着她的名字,显然忍耐到了极致,“趁着我还没发火把你丢出去之前,你最好自己走出来。”
“宴哥哥,我。”
“唔,阿宴,怎么那么吵,是谁来了啊。”
沈奕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着哈欠,神色慵懒,光着脚丫从卧室内走出来单肩倚靠在门框上的季夏给打断了。
听到季夏慵懒的声线,站在门口的陆宴和沈奕歆几乎是不约而同,同一时间从不同方向朝季夏这边看来。
一眼看到单肩倚靠在门边的季夏,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领口解开前两排纽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袖口卷到胳膊肘处,衬衫的衣摆将将遮到腿根,修长笔直的双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这件衬衫很好的衬托了她完美的身材,配上她那张慵懒精致的小脸。
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几乎把站在门口的陆宴给看痴了,他当下只觉得喉头一紧,一阵口干舌燥,眼眸沉沉的起了细微的变化。
要不是碍于沈奕歆在,他肯定把她压在墙上狠狠的蹂躏一番。
季夏是出来打仗,宣誓主权的,并未注意到陆宴如狼似虎般的幽深眼神,和滚动的喉结。
视线的第一眼,不着痕迹的扫过坐在沙发上的沈奕歆。
《矮油,不得了,这小奶狗的眼光不错嘛,瞧着水灵灵我见犹怜的小模样,长得还挺不错的嘛。》
《哇哦,原来我家小奶狗的舔狗长这样啊。》
陆宴回过神来,正想跟她解释他会马上带沈奕歆走,不会再吵到她的,却不想率先听到她这句话。
陆宴:“”她说的什么玩意?
她真的正常吗?
还有,沈奕歆长的怎么样,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她干嘛要把他和沈奕歆牵扯到一块去。
沈奕歆自然也注意到了站在卧室门口的季夏,也早就知道有她这么一号人。
但眼瞧着她穿着陆宴的白衬衫,光着脚丫,打着哈欠一脸办好事后疲惫的样子,她脑海里几乎能瞬间脑补出一部不可描述的剧来。
沈奕歆明显不淡定了,她刷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敌意的对她质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宴哥哥的家里,你们刚刚都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