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对老郑说:“由不得你不信就是那个小姑娘,虽然人家看起来是个孩子,但是人家就是那么有本事。你自己不也说了吗?中原的人聪明,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比咱们这里的老大夫厉害,这就是本事。”
老郑半信半疑的:“莫非真是她,这么个小姑娘,小小年纪的就这么厉害,那以后可了不得。”
旁边刚才和老郑说话的男子又低声说道:“这姑娘好像是北边杨府请来的贵客,听说和罗将军那边也有些关系。前两天谁和我说来着,罗将军时不时的就去杨府,说不准这姑娘以后都要随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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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郑摇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随军呢?军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儿,之前不是说哪里来的女娃娃想找罗将军恩准了进火头军里面做菜去,说是陪她的未婚夫婿什么的,这不是瞎扯吗,让罗将军直接找人给扔了出去,就连她的未婚夫婿也一并给赶回老家去了。”
对面桌的男子听见这话也凑了过来:“老郑说的这事我知道,我当时还亲眼瞧着来着,对了,你们听说了吗?罗将军好像要成亲了,我瞧着最近将军府的管家在采办东西,看他买的东西好像都是成亲需要用的。”
男子的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来了兴趣:“真的假的?我们可怎么都没有听说这么大的事情?不应该全城都知道吗?”
“就是就是,你和我们说说,你在哪里知道的?有没有打听到罗将军的新娘是来自哪里?我估摸着应该不是咱们这里的人,应该是中原来的漂亮姑娘吧!”
“就是就是,老刘你知道吗?你从哪里得到消息?”
老郑悄悄又往子苓那边看了一眼:“会不会是那个人?长的挺漂亮的,也是中原来的,方才你不是说罗将军时不时的就往杨府去么,会不会杨公子听了罗将军的吩咐从中原带来了这个姑娘来成亲的?”
老郑这话说的周围几个人也都这么想起来,都觉得老郑这个话说的很有道理,因为子苓毕竟是从中原来的,况且杨府和罗将军的关系,城中百姓们都清楚,子苓又是杨府请来的客人。
说不定这个大夫就是罗将军未来的夫人呢,到时候成亲时从杨府出嫁,去罗将军府上拜礼。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
生完几个人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紫凌,心里猜测着这应该就是以后的将军夫人了,子苓的听力没有陆英的那么厉害,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子苓一直在低头专心的喝汤。
子苓旁边的陆英知道那群人在嘀咕什么,陆英想了想,伸手将子苓耳畔的一缕碎发给放到耳后,接着又故意声音放高的说道:“等会吃完了饭,咱们去街上的首饰铺子里看看吧!上回咱们去的时候,我觉得那边的几个镯子不错,咱们把那几个镯子买了,回头咱们俩成亲的时候你带着应该会很好看。”
子苓听陆英这么说,一时之间有些蒙,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说起成亲的事情了?子苓用眼神询问着他,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英依旧自说自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这里的镯子不够精巧,但是你平日里穿的都比较雅致素净,赶快吃,吃完咱们去铺子里看看,趁着现在有时间,多打几件首饰,回头咱们俩成亲的时候好用。左右等过段时间参加完罗将军的婚礼,咱们就该走了,也不知道罗将军成亲的时候咱们有没有离开?”
子苓虽然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他的话头往下说:“到时候看情况呗,如果咱们还在这里,就去喝罗将军的喜酒,如果咱们不在,就给他送上贺礼就走呗,以后总还有机会再见的。”
陆英摇了摇头,感慨道:“这里离咱们家乡太远了,以后难得会有机会见到,咱们等会儿多在城里逛一逛,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罗将军的,还有杨公子他们。”
子苓点点头说道:“那行,你等我先吃完这些东西。”
子苓和陆英对话完,旁边的几个男子互相递了个眼色,接着老郑低声说道:“看来咱们猜错了,这个姑娘不是罗将军的未来妻子,那你们说未来的将军夫人是何人呢?我觉得应该不是咱们本地人。”
“管他是何人呢?反正不是你闺女,这不就成了。”
就在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来人穿的衣服挺周正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就是一脸的不耐烦,眉头紧锁着,眉目间好像愁云笼罩。
正好这个时候老李媳妇和小刘端着酸酸草汤出来了,看见来人,老李媳妇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周老爷来吃面呀,你先坐一会儿,我给你倒点茶,老李正在后面煮汤面呢,麻烦您先等一会儿。对了,周老爷,你今天打算吃些什么呀?和我说,我去后面给老李说。”
周老爷看了看屋子里,走到了子苓那个桌子东边坐下,接着又抬头对老李媳妇说:“还是老样子,一碗羊肉汤面给我多放些葱花,今天店里有没有好那种特制的酸梅汤?给我来一碗,然后给我包一些风干羊肉,我带走给家里的孩子吃,就这样吧,我看你店里挺忙的,先给我上碗酸梅汤我先喝着就成了,他们那些还要着急出去干活的,先给他们做吧,我现在还没有多饿,可以等。”
“好嘞,那周老爷你先做着,等一等我这就去给你盛酸梅汤一碗够吗?要不要给你盛两碗?我记得你以前每回来都喜欢喝。”
周老爷摇摇头:“不用不用,一碗就够了,喝多了我嫌甜又甜又酸的,腻得慌。”
老李媳妇笑了:“周老爷这话说的,喝过我们家酸梅汤的人多了,周老爷还是头一个说我们家酸梅汤甜的,不光甜还说又甜又酸,周老爷你这个口味可真是奇怪。”
周老爷也笑了:“我这个人口味就这样,我们家里人也说了,我家孩子也喜欢喝你们家做的酸梅汤,就我一个人嫌甜,不过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这也正常。”
老李媳妇儿转身匆匆去了后厨,接着端了碗酸梅汤出来放在周老爷的桌子上“酸梅汤,我给你端来了,周老爷你先喝着,不过周老爷……您的汤面可能还要等一会儿,因为前面还有好多人的都没有做好呢。”
“没事没事,我可以等可以等一碗汤面而已,反正我刚才已经说了,现在还没有多饿,说不定等李掌柜的做好汤面的时候,我正好饿了,那个时候来吃汤面才最香呢。”
老李媳妇笑了笑说道:“周老爷还是这般好脾气,不过应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估摸着你喝完这碗酸梅汤的功夫,你的羊肉汤面应该就能做好了,也不会等太长时间。对了周老爷,你这耳朵怎么回事?怎么结了这么多血痂呢?是不是在哪里摔伤了?我看你这血痂都结在耳朵里面了,摔好像摔不出这么个效果吧?摔在摔倒的时候碰着什么了?”
说着老李媳妇凑近周老爷的耳朵看了看,惊呼道:“哎呦可了不得,我怎么瞧着这血痂好像是刚刚结成的呢,周老爷是不是昨儿夜里或者今天早晨摔哪里了?我瞧着你这脸色,也不是很开心,是不是摔得太厉害了?找大夫瞧了没?别拿里摔伤了不知道。”
周老爷朝她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摔伤的,是我自己挖破的。”
旁边的小刘一直和周老爷关系还不错,听见动静,小刘也走了过来关心地看着周老爷的耳朵“还真是,这血痂看着也不小,周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掏耳朵的时候挖破的吗?周老爷家里应该有丫鬟呀,怎么不让丫鬟给你掏耳朵呀?”
周老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呀,我这个毛病可是老长时间了,每天我这个耳朵都痒的我整个人都要疯掉了,我用小竹棍,然后把它给弄成小扫帚状,然后伸进耳朵里挠啊,挠出血了才会止痒,天天都是这样。”
李老媳妇听他这么说来了兴趣:“是两只耳朵都痒,还是只有这一只耳朵痒,天天得挠出血来,那得多遭罪呀。”
小刘跑到周老爷的另一侧,看了看他的另一只耳朵,抬头说道:“这只耳朵也有血痂,看来周老爷两只耳朵每天都痒呢。”小刘大着胆子伸手碰了碰周老爷耳朵里的血痂“哎呦,还是软乎的呢,周老爷,这血痂结成不久吧?是不是每天都要把前一天结成了血痂再给弄破?我的老天爷,想想都够遭罪的。”
周老爷说的:“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哪里生了病,天天两只耳朵痒,痒的我都要发疯了,有时候痒的特别厉害,我恨不得拿刀把我这两只耳朵给剁下来,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该痒还是痒。每次痒的厉害时,给它挠破流出一指甲盖左右的血,接着就能止痒,稀奇古怪的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