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开我!”宁非意识到了贞操危机,这种来自本能的抵抗让宁非差点发狂,“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你要是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死到临头,你还要为他守这廉价的贞操,你他妈真是个贱人!”彪哥彻底被激怒了,手上的动作更是粗暴,宁非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块一块的,任凭宁非如何挣扎,如何喊叫,彪哥都没有住手。
我恨你,泽木莲,我恨你!宁非的眼泪顿时冲刷出来,脑海中却闪烁着泽木莲的脸,心底带着绝望的声音不断地嘶喊着,明明如此怨恨,却又如此渴望他的出现,她更恨这样的自己!
“彪哥”三个小弟被这样的彪哥给吓着了,眼睁睁地看着宁非身上的外衣被完全撕开,总觉得宁非带恨的哭喊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回荡得犹如鬼魅般惊悚,猛地,一阵冷风忽然袭来,紧接着,一个剧烈的声音响了起来——“啪!”
万籁俱寂。
生锈的铁门在被踹开落地的那一瞬,激起昏暗的灯光下一片微不可见的灰尘。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外的人,瞬间僵住!
“我、要、杀、了、你!”
只听一个咬着牙关的声音字句清晰地传来,众人脸色刷白的空当,那人便已经满身杀气地朝彪哥和宁非靠近。
“大大小姐”彪哥僵在原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朱小贝,脸色惨白。而宁非则惊恐地向后退去,试图将自己藏起来,却显得那么无力。
朱小贝看了看衣不蔽体的宁非,拳头颤抖着攥得更紧,微眯着双眼,全身散发着愤怒的杀气,接近黑化的朱小贝恨不得立刻将眼前人碎尸万段。
“你敢动宁宁,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朱小贝咬牙道,随即猛地一抬脚,便将彪哥踢出数丈远。之后转向三个小弟,冷声道,“我要挖了你们的双眼!”
语音刚落,朱小贝便一个连环踢,三人应声倒地。朱小贝抬脚一踩其中一人的胸口,那人痛得喊爹叫娘,她愤声道:“惹我,最多把你们赶出n市,但是伤害了宁宁,就等着抛尸荒野吧!”
正要出手时,便听到外面传来惊慌的喊声:“小非子!”
不及抬眼,一脸紧张的泽木莲便冲了进来,搜索了一圈便将目光落在了蜷缩在地上的宁非身上,顿时心疼地犹如万箭齐进,上次的场景一闪而过,他止不住双手的颤抖,慢慢地走近宁非,蹲在地上,伸手触摸宁非,宁非却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躲开。
脱下外套,披在宁非身上,强制将她扶起来:“小非子,别怕,是我小非子”
凉介带着人从外面跑进来,迅速将彪哥等人抓起来,连同外面的人一同关起来,转向宁非的时候,凉介心疼地皱眉,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宁非的身上。朱小贝却只是远远地站在一边,咬着唇角,不敢靠近。
“不要求求你,不要”宁非推拒着,挣扎着,哭喊着。泽木莲将她用力地抱在怀里,心痛得无以复加。
“不要怕,小非子,我是莲,别怕”
“莲”听到这个名字,宁非喃喃着,抬头看向泽木莲,却在看清楚他的脸的时候,万般复杂的情绪犹如万涛江水袭来,她拍打着泽木莲的胸膛,大声吼道,“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泽木莲!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我以为我快要死掉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宁非索性大哭起来。
“对不起,小非子”泽木莲将宁非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眼里满是悔恨和心痛。
凉介和朱小贝忍不住红了眼眶。
明明想要很珍惜,最后却不得不臣服于现实,或者说,我们总是在不经意间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尤其是在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
宁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玉婉素家里,而且醒来的时候只有玉婉素在,看着玉婉素欲言又止的样子,宁非敏感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得知自己昏睡了两天一夜之后,周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宁非,就连暴走都变得无力起来。
东窗事发的彪哥把岳中浩供了出来,暴怒的朱小贝自然不会放过彪哥,正欲找岳中浩算账的时候,整个朱氏黑道却被莫名的势力扼制了,陷入了黑道恐慌之中,朱氏黑道当家尚且无力反抗,朱小贝因为宁非被伤一事,心生愧疚,也没有了动作,甚至没了消息。
而在另一边,岳中浩的势力尽管不断地膨胀,但是也拿云氏财团没有办法,只是为了保命的岳中浩再度用了旧招,挟持朴朝歌和他的侄女嘟嘟,并将云清叶引上钩,成为他手中的把柄。若不是玉婉素动用警力将岳中浩等人围困于n市,估计早已逃之夭夭。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宁非有些招架不住——人生需要这么戏剧化吗?她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为什么现在只有在小说中才出现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泽木莲呢?泽木莲现在在哪里?”回过神来的宁非想到了唯一可以救朴朝歌等人的泽木莲,抓住玉婉素的手臂着急地喊道。
“你冷静一点,宁宁”玉婉素按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动了手上的输液管。
“你要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宁非大声喊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问道,“素素,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泽木莲去救我了,为什么我会在你家?”
玉婉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宁非,心里也变得纠结起来。这种反应更让宁非觉得难以接受,恍惚之间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泽木莲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是我的错觉是不是,他不要我了,他陪着他的未婚妻,根本就不会再管我的死活了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