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磨牙的,又生生忍住,道:“我想不会再有下次了。”
“哦?”他拉长了声音,表明了不信。
我笑道:“花店会计因身体原轩,估计未来一年之内我都得顶替她外出结账的工作。接下来的每个月月底,我都会来拜坊聂总一次的。”
“是吗?那位会计身体不爽的还真是时候。”也不知他究竟说的是褒还是贬,把账单递给我,我接过,又说了些客套话后,便又去找对方公司的会计。
聂辰的会计是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接过账单一瞧,立马推给我,”抱歉,这个我无法替你结账。”
我傻眼了,“什么意思?这上边可是有聂总的亲笔签名,为什么不能结账?”
对方面无表情:“这个,你得再去问问聂总了。”
我重新拿了账单,右下角确实是聂辰的亲笔签名,以前沫沫也对我说了,她都是请聂辰签了名后直接找财务室的会计结账就可以了。为什么沫沫非常顺利的事,到我手头,却又行不通?
偏这会计不肯明说原因,又不肯结账,只说要我重新去找他们老总。
瞪着他面无表情一脸的傲慢的,我气结,却又无可耐何,只得又重返聂辰的办公室。张秘书见到我脸色更加难看,拦下我,“你找聂总又有什么事?”
我懒得理他,直接掠过她敲了聂辰的办公室,不等对方应声便推门而入,但前一刻还严肃一脸公事公办的家伙,此刻却衣衫不整地搂着个大胸脯,二人正吻得浑然忘我,就连我进来也只是扫了眼,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散漫,而他怀中的女人则一脸怨恨地瞪着我,好似在怨我破坏了她的好事。
看了不该看的事,我心里甭提有多恶心了,这个无耻至极又恶劣至极的家伙。
“还有事么?梁小姐?”聂辰的声音带着散漫及淡漠,估计对我的忽然闯入也是不高兴吧。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张秘书道:“对不起,总裁,我没有拦住她---”
聂辰看向我:“梁小姐?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别开脸,不去看会让我长针眼的画面,冷冷地道:“聂总,我持了你的亲笔签名的账单去账务室,可对方却不肯结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有这回事?”聂辰挑眉,“请把账单递给我看一下。”
我拿出账单,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解的女人,轻拍她的脸,说:“乖,先在外边等我。嗯?”
大胸脯嗔怨地瞪他一眼,起身,理好衣服后,瞪我一眼,这才一摇一摆地出了办公室。聂辰也理了衣服,接过账单一看,说:“抱歉,是我的责任。”
他重新拿起笔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大名,重新递给我,笑道:“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让你多跑一躺了。”
我接过,看了他的签名,确实与刚才的签名不同,不光字迹,先前的聂辰两个字分开写的,而刚才却是一笔带在一起,难道说,签名也要分笔迹?
我说:“这次应该不会再让我白跑一躺吧?”
他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雪白却又阴森,“不会的,相信我。”
我将信将疑地看他一眼,好吧,估计就信他一回。
果然,持了聂辰的二次签名,去了账务室,仍是先前那名会计,看了签名一眼,很快就给结账了。
终于把上个月的账给结清了,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但,一想到结个账还能惹出这么多的事,直觉认为,我与这姓聂的还真是犯冲。
回到花店,我把向聂辰要账的经历告诉给丽华,丽华也是一脸白痴样,不明就理。我又说给沫沫,沫沫回答:“很简单呀,持了账单直接去找聂辰,然后他核对账单后就签名,再拿了签名的账单去财务室直接结账就可以了。怎么,梁姐,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我把刚才的经历简短地说了下,她直呼:“不会吧?怎会这样?”
我又想到聂辰前后两次完全不相同的签名,问沫沫:“你以前找聂辰签名时,他是怎么签的?是两个字联在一起,还是分开写的?”
“呃---这个我倒没注意到---不过,好像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了?梁姐,有什么疑问吗?”
我又把聂辰前后两次不同手法的签名说了出来,沫沫也疑惑了,“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知道一直以来,所有客户中,结账结得最爽快的就是聂辰了。”
沫沫去结账就是一帆风顺,为什么我去就出生那么多波折呢?再一次感叹,我与聂辰,还真是八字犯冲,以后可得注意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一定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