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搞笑了,冬儿,我从来还不知道你也那么醋的一面。”爱爱拿着报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一本正经地学我,“他们结婚,关我什么事?”然后又捧腹大笑起来。
我翻翻白眼,吃着手头的苹果,不理会她的取笑。
爱爱笑够了后,又说:“太厉害了,一句话就能让那些记者烟飞灰灭,冬儿,你太厉害了。你不知道,他们把你写成什么了?”
“写成什么了?”丽华在一旁帮腔,夺过报纸看了起来,也跟着笑:“不错嘛,终于没有再挖苦讽刺你了。”她把报纸递给我,“这一次,他们可是大大的褒奖你,有范儿,有气魂!”
我的好奇心也被勾出来了,接过报纸一看,是某周刊撰写的:“成亦城再婚,前妻表现得云淡风轻!”下边便是如实写了我说过的话,我笑道:“不错,这一次还好,没有夸大其实,也没有自己编话题来吸引眼球。”
接着往下看,那些好事的记者又跑去采访成亦城,问他这么快就再婚,是否对得起前妻,成亦城的回答倒也与我差不多,“都已经离婚了,没有谁对不住谁。”又被问及是否期待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则回答:“她执意要生下来,我并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会尽至好做父亲的责任的。”然后又采访柳云云,问得极不客气,“听说你是介入成亦城和梁冬儿的第三者,如今,趁着梁冬儿怀孕期间就与成亦城结婚,心里会不会有罪恶感?”
这柳云云当场被弄得花容失色,半天答不出来,幸好成亦城及时解救了她。
之后便没什么看头了,便是记者对柳云云天花乱附的恶意编造,庆幸,这次他们没再把矛头指着我。可怜的柳云云,因为嫁给一个家世显赫的二婚男人,所以无缘无故地得忍受记者的恶意攻击!
元旦节也能给花店带来不少的人气与收益,于是,花店所有员工全部总动员,在前一天便开始布置,我因为身子笨重,便负责写海报。
正弄到一半,花店会计沫沫进来,一脸神秘兮兮,“梁姐,有个帅哥说要见你。”
我讶然,会是谁呀?
沫沫朝我挤眉弄眼,“出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起身,走出休息室,原来是消失许久的成亦海。
成亦海穿着笔挺的量身订制手工西服,衬出高大挺拨的身形,说实话,这家伙长的也真好看,也难怪沫沫会两眼放光了。
“你来啦?”一想到自从怀孕后,他对我还挺关心的,便不好意思给人家脸色瞧了,便扬起笑容道:“来买花么?”
他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点了点头,“后天我哥就要举行婚礼,婚庆公司已向你们订了花,我来看看你们准备的是否妥当?”
原来如此,真不愧为兄弟,在明争暗斗的富豪之家,他们两兄弟还能有如此好的感情还真令人羡慕。
我说:“已经准备妥当了,正放在储物室呢,你要进去看看吗?”
他盯着我的大肚子,“如果你方便的话。”
我轻拍肚子,笑道:“没事,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储物室是专门放置新采买回来的花卉的,地方虽小,但放置的花却是很多的,成亦城这次结婚并未大办特办,只宴请了少数亲友,所以要的花也不是很多,但总归要鲜花衬托喜气,这次也要了一小货车了。
成亦海东看西看的,好像很是内行的样子,问了些问题后,又把目光盯着我的肚子,“几个月了?”
我说八个月了,他皱眉,“快要生了,怎么还在工作?”
我说呆在家里也无所事是,再说我在花店我并未做什么活儿,丽华他们都很照顾我的。
他点点头,目光在我脸上转了数圈,欲言又止的,我有些好奇,便问他:“你专程来,就只为了这些?”虽然是我主动找上婚庆公司,但他也没必要亲自走上一躺吧,应该还有其他要对我说的。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来看看你。”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可能吗?以前他可是非常讨厌我的。
“谢谢你来看我,我很好。”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感觉他今天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外边丽华在叫我了,我忙应了声,对他说:“我们先出去吧,这里香味太浓了点。”
转身时,手被放在门口的大珠仙人球给刺着了,痛呼一声,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来不及回头,成亦城已来到我跟前,执起我的手,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有回答,欲哭无泪、无比心痛地望着他身后被弄坏的花卉,因为地方小,却又放了很多花,所以只留了条小小的路面通到尽头,一个人走都嫌窄。偏他大爷地没走过如此狭窄的路,接连踢坏了好几盆花,并且都还是比较名贵的。
“你走路怎么这么---你---”我张口结舌地看着他把我的手放进嘴里,然后吸吮,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吮的很用力,疼痛拉回我的神智,忙抽回手,把手背在身后,勉强一笑:“我没事,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然后不敢看他的眼神,急匆匆离开了储物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