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古帕还在悬崖下面,看到尹奂对他的画像不满意就说:“你看倒了!”
尹奂这才恍然大悟,辛古帕怎么可能倒过来画呢?也不像华夏有些变态的人,写反字,画反话,不走寻常路。自己怎么总是改不掉“晕美”的毛病呢,一见到漂亮女子就犯傻。
为了看清楚自己的形象,尹奂顺着辛古帕腰间与大树的藤条下去,尹奂一手抓住藤条,一手揽住辛古帕的腰肢,一边调皮地挠了挠辛古帕的腰眼,这个地方是笑穴所在,辛古帕咯咯直笑。尹奂马上不捣乱了,现在两人都在悬空,只靠一束藤条拉着,如果不小心掉下去那可就惨了。
嗯,看看辛古帕把自己画成什么样了。
白蛇已经帮助辛古帕完成了画作,就收到了辛古帕的腰间,又缠在了藤条之上。
辛古帕说:“我画的,绝对会让你满意的,一会儿你千万不要激动。”
尹奂说:“我一见你就激动,别的什么都忘了。”说完,尹奂抱着辛古帕吻起来,辛古帕吓了一跳,两人正在悬空,尹奂的手离开了藤手,竟然就捧着自己的脸,赶快伸出双臂抱住了尹奂。
尹奂其实是耍了一个小花招,如果辛古帕不拉他,他肯定就不捧她的脸,当然要拉着她的身子,爱情面前,小命要紧啊。看来,辛古帕对自己是真的在意。
悬崖,悬空,悬垂,这样的环境谈恋爱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的姿势还真是没有人会,太刺激了!
尹奂喜欢刺激,没有刺激就找刺激,有了刺激想更刺激。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尹奂只觉得血脉贲张、身下鼓胀。辛古帕似乎也被这特别的环境、特殊的氛围感染到了,面对尹奂支起的帐篷不避不让,反而是用身子一碰一碰地挤压过去。
这个小妖女,太懂自己的心思了,与自己配合得真是恰到好处、妙到毫巅。你一缠,我一搀,一起到缠缠绵绵;你一掂,我一颠,一起到疯疯颠颠。
辛古帕双手搂着尹奂,将尹奂的安全系于一手,不敢有丝毫松开。而尹奂的双手闲下来,自然要派上用场,熟练无比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吊着两人的一束藤条比较粗糙,尹奂将自己的衣衫绑于其上,而后揭下了辛古帕身上的几块兽皮放在了自己头顶。
上午已经与辛古帕来了一次,当然这个不影响尹奂与辛古帕的梅开二度。而这一次则是显得更为激烈,辛古帕靠在绝壁之上,吊在半空之中,尹奂揽着辛古帕的腰部,一次次地发起冲击。
小白蛇仿佛受到激情的感染,也知道助人为乐,缠着了辛古帕的腰和尹奂的腰,帮助两个人调整好节奏、确定好方位,一松一紧,一放一收。小白蛇的推波助澜,直将赤条条的两人送上了快乐的极致、幸福的巅峰。
绝地危情,抵死缠绵。辛古帕的叫声和尹奂的吼声传出好远。
辛古帕这一次最为辛苦,她腾不出手来,基本上处于被动状态,直到小白蛇加入战团之后,她才能够尽情地释放,与尹奂完成了另一种风味的空中加油。
尹奂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雨歇风收之后,浑身大汗满足地抱着辛古帕,享受着习习吹来的山风,而此时他发现辛古帕脸上的泪珠。
尹奂擦去辛古帕的泪水说道:“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抱歉,刚才我动作有些大了。”
辛古帕抽抽噎噎,仿佛十分委屈,完全没有了部落女首领的那种风采。尹奂默默地抱着她说:“我知道你身上有太多的包袱,在这里你有你的使命,你有你的责任,人生最重要的是懂得放下,放下这里,跟我走吧?”
“不,我不能离开这里,不能离开我的部落、我的族人,”辛古帕擦掉眼泪坚定地说,“你留下来吧,你不愿意留下来么?”
辛古帕说完这话后,仿佛松了一口气。她把多少天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来了,就像完成了一桩使命一般,对于尹奂如何回答,她心里没有底,此时她倒希望尹奂不回答或者他就没有听到。
面对辛古帕的提问,尹奂感到这个问题的沉重和严肃。留还是不留?尹奂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真的想留下来,与你天长地久。”尹奂说的是“真的想”,而并非最终的决定。
辛古帕面露喜色问道:“你带来的人,他们怎么办?他们能留下来吗?”辛古帕当初在通婚的问题上与尹奂是出奇的一致,她对尹奂提出举办“篝火勾引非诚勿扰晚会”大加赞赏、大力支持,其中一个目的是,把部落中最漂亮的单身女子嫁给尹奂带来的人,用爱情和婚姻拴住他们、留住尹奂。
而尹奂的目的则是非常卑鄙,纯粹是为了利用马伊尔女子解开李云龙、老袁身上的三叶毒。
尹奂当然不能把这些说出来,万一说出来,辛古帕一激动之下,抱着自己坠崖那可就玩完了。
尹奂吻了一下辛古帕性感的嘴唇说道:“他们是我带来的人,我不能替他们决定未来,我回去之后劝劝他们留下来。”
尹奂说这些话也是给自己留足了余地。他没有说自己一定要留下来,只是劝华夏队员们留下来,至于他们留不留,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这是尹奂另一种风格的胡扯,成功地转移了辛古帕的注意力。
辛古帕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尹奂笑道:“当然是真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当女人反问男人“是真的吗”,这就意味着女人已经相信了男人。尹奂感到辛古帕很难对付,很难糊弄,心想终于过了一关。
尹奂本来想着辛古帕放下心来会用香吻、魅眼、电臀之类的动作犒赏自己,但辛古帕却定定地盯住自己,盯得他心里直发毛,就问道:“我今天是不是特别帅啊?”
辛古帕对尹奂的臭屁、臭美充耳未闻、视而不见,仍然定定地盯住尹奂问道:“我不要你帅,我只要你真。你能保证你的话是真的?心是真的?”
尹奂觉得今天的辛古帕非常奇怪,为什么总是纠住“真”字不放,自己当然是真的。从一开始,自己就对辛古帕动了真格的,如果不动真格的,辛古帕这样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在自己怀里?
尹奂拍着胸脯发誓说:“如果我对你没有动真格,我就从这悬崖摔下去。”
辛古帕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你现在不欣赏一下我的壁画?”
看到辛古帕的笑容里仿佛带着一丝苦涩,尹奂更加奇怪,辛古帕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经辛古帕的提醒,尹奂这才想起自己溜着藤条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辛古帕把自己画成什么样子。
尹奂抬头一看,崖壁上画的居然自己没有经过易容换颜的真正的本来面目!
尹奂呆呆地看着壁画,身体不敢稍有异动,他的内心却是惊骇异常。怎么可能?辛古帕究竟是什么人?她怎么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
带着一连串的问号,尹奂的大脑一片混乱,神经如同电线一样搭错了接头,滋滋响着、冒着火花,尹奂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辛古帕现在仍然死死地盯住自己,尹奂不用转头就感到了她的目光,正在冰冷地绝望。
尹奂急速地在脑子里梳理,搜寻着与辛古帕接触以来的种种情形。可以肯定的是,辛古帕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自己,她不会易容变颜术,不会是自己的熟人。也就是说,自己偶尔在特殊的情况下放松了警惕,让辛古帕看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辛古帕的目光很冷,这反而让尹奂冷静下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易容变颜术并非是长时间起作用,功力的深浅决定了效力的长短,如果尹奂易过容,顶多能够保持两个小时。人什么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肯定是在极度疲劳或者是极度幸福的时候。
尹奂想起了与辛古帕的几次鱼水之欢,他现在的持久度越来越强,有时候能达到几个小时。特别是在蛇网上进行空中加油的时候,持续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保持脸部不变形的时间限度。
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尹奂慢慢变回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但到底是哪一次,尹奂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对于辛古帕冰冷的眼神,尹奂完全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假面人,任谁都难以接受。
也许辛古帕早就开始恨他了,并且一直在等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一直等不到,就利用这种机会把你的面目画到崖壁上,让你自己面壁思过。
辛古帕不会要把自己留在这里吧?让什么凶残的动物在这里看着自己,让自己在这里面壁思过,那自己真就成了令狐冲,此地就真成了思过崖,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田伯光这个同道之人前来解闷。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你就去欺骗生活。自己欺骗了辛古帕,那就只有等辛古帕欺负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