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奂仍然也没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后背扭来扭头,时不时是摩擦着玉女的双峰,玉女的身体忽然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下意识地想离开,却又不自觉地迎上去。
尹奂磨了一会儿,感到再有几分钟自己的真气可就接不上了,于是就摇摇头,玉女看尹奂摇头了,心想,是不是自己与尹奂的接触面还不够大?
为了弟弟,玉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豁出去了。玉女果断地除去上身的衣物,紧紧地抱住了尹奂。
尹奂从来没有和玉女贴合得如此紧密,呼吸也急促起来,玉女还是没有摸到自己的丹田,只有摸到丹田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内力传送方式。尹奂赶快摇摇头。
玉女一看尹奂的动作,心想可能是手摸错了地方,于是就把手往上移动,尹奂又是摇头。玉女的小手又向下面滑动。尹奂点了点头。
玉女看尹奂一直点头,也就一直向下滑。如果不是正在治病的紧要关头,尹奂早就转过身把玉女办了。但现在只能是一忍再忍,上面忍住了,但下面却不听话,十分倔强地雄起了。
男人的雄起,取决于女人的胸器。玉女的傲人双峰让尹奂有一些迷失。
啊,玉女的手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尹奂点头的频率更快了。难道就是这个部位?
尹奂感到玉女也算是摸对了地方,这个地方离丹田最近,也算是第二选择吧,顶多自己再多费点心思罢了。
玉女感到手中有向外撑的感觉,心想隔着衣服肯定效果不好,于就是伸进去来了个亲密接触。
玉女的内力从这里导入,让尹奂的丹田猛地冲出一股真气来,这股真气连同玉女双手的催动,让尹奂浑身颤抖不已。
尹奂此时也顾不上想这股强大的真气到底从何而来,急忙催动真气使劲冲了过去,终于这股真气通过了最后的侄梏达到了玉强脚底的涌泉,随后又回到坐椎穴。玉强的身体再无任何阻滞,尹奂把真气重新导入丹田。
之后,尹奂将内气缓缓送往玉女的丹田,玉女顿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今天有些怪,可能你我发现了一种新的练功方法,你可能也感觉到了。”尹奂开口说道。
啊,玉女没想到尹奂开口说话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新的练功方法了,赶紧起身看弟弟。
尹奂赶忙把玉女拉住说:“我们刚运完功,不能马上分开。”
玉女迟疑地又抱住了尹奂,又哆哆索索地摸到了刚才的东西。
尹奂说道:“今天晚上的治疗非常成功,没有你的帮助真的不行,可以这样说,玉强醒来后就可以站起来了,不出一个月,他和正常人没任何区别,这都是你的功劳。”
玉女听到此,趴在尹奂后背上抽抽咽咽地哭起来,这么多年了,弟弟终于能够站起来了。玉强走出心理阴影、参加高考、找到接收高校、拜到名师门下,还有自己摆脱赖家纠缠、尹奂免费送歌,以及“拆散你们”的戏言、海边一夜的痴言,都与身边这个男人有关。
自己生命中几次大的转折都是由尹奂这个男人所导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有时轻浮,有时稳重,有时像小顽童,有时像大男人,与他每接触越多,就越是想他。
玉女轻声地问道:“你知道吗?我想你,却又不敢联系你,我爱你,却又不敢说出来。我都可以当你的姐姐了,你我之间好有距离。我总是觉得你是一片摸不着的云彩,下一秒不知道要飘向哪里。”
尹奂又何尝想到今生能得到玉女的垂青?又何尝想到能够得到玉女的拥抱?于是动情地说:“我上辈子都已经恋着你了,只是你不知道,世上有太多的事情你不明白,比如,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时间更长。”
玉女说道:“你净会骗人,我只求你这辈子爱我就行了,只是我不知道你能爱我多长时间,等我人才珠黄的时候,而你正年轻。”玉女说罢,又流下泪来。
尹奂把头向往仰,靠在玉女的香肩上,对玉女的耳朵说道:“我爱你,一生我只爱你四天,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我爱你,一生我只爱你三天,昨天今天明天。我爱你,一生我只爱你两天,白天黑夜。我爱你,一生我只爱你一天,我呼吸着的每一天!”
玉女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微闭着,一边摸着尹奂,一边用前胸磨着尹奂。尹奂心想这个场面太让人受不了了,玉强还在昏迷之中,而自己与她的姐姐赤身相拥,尹奂心里升起了一股邪念。
尹奂扭过身子抱住了玉女,玉女脑子轰的一声,浑身力气尽失。尹奂将玉女放在玉强的旁边,玉女的上身让尹奂血气上涌,如同狼一样扑了上去。
玉女的声间从小到大,又从大到小,尹奂的动作也跟随玉女的声音由慢到快,又从快到慢,时而小雨如酥,时而中雨如珠,时而大雨如注。一小时过后,尹奂与玉女风停雨收,相拥而躺,喁喁私语。
屋外,玉女的父母一直在听着屋里的动静。开始屋里很安静,没想到后来屋里有了响动,尹奂和玉女的声音交替,仿佛都很用力,很享受。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世事的老两口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方面,因为这声音一听就让人面红耳赤。但后来,玉父玉母就摇摇头,怎么可能,玉强还在里面啊,他们是给玉强治病的。有可能两个人在合力给玉强治疗,因为太累了所以发出这种声音。
就如同盖房子打地基时打夯的声音,人们累了就喊起口号,这样干起来才有劲。也许尹奂和玉女一起鼓劲,全力在治疗玉强呢。
忽然,房间里没有了任何声音,老两口有些疑惑,就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尹奂推了推玉女。玉女这才惊醒过来,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做了什么事,再一看玉强躺在一边,连忙捂住了脸,不敢看尹奂。
尹奂也起身看了看床单,床单上有一朵血花,满足地笑了。玉女瞪了尹奂一眼,把床单慢慢抽出来,叠好收了起来。
玉女朝门口喊了一声说:“爸,妈,我们快好了,稍等一会儿。”
玉女说这话时,明显的底气不足,或许是刚才太累了。
尹奂看玉女忙着穿衣服,感到今天表现很威猛,如果不是初次,尹奂的时间肯定会多一倍,而且雨会下得更长。于是开口唱道:“雨一直下,气氛真的融洽,就是爱到深处才给她,就算流干了心田,也要下它个密密麻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