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拥着尹奂走出了后海园。一个毛头小子被这么高级别的人围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经过一道道关卡时,站岗的战士都直咂舌,就算是国家首长的后人也不至于牛到这种地步吧。
由于家里人都等着自己回去吃饺子,几个人也不再搅缠,手一挥就各走各的道。
周玉海开着一辆无牌奥迪车,在尹奂的指引下找到了那辆桑塔纳000。不等上官楼说话,周玉海就向尹奂要了车钥匙下去开普桑。上官楼则坐上了奥迪当起了尹奂的司机。
本来就害怕家里人唠叨,上官楼终于借这次机会跑出来了,一路上开着车十分兴奋,时不时地来几个特技。
这时,尹奂就问起了赵国诚和李新功的事情。上官楼先是问尹奂:“你听说过华夏三杰吗?”
尹奂摇摇头。
上官楼说,赵国诚和李新功就是其中的二杰。虽然对这两个人看不起,但也算比较客观地进行了介绍、分析和评价。
赵国诚的爷爷是华夏开国大将之一,本来其家族应该很厉害的,但是由于赵国诚的父亲是独苗,连姐姐妹妹都没有,赵国诚也是独苗一株,尽管身份和背景显赫,但显然不能与那些人丁兴旺、枝繁叶茂的家族相比。
不过,赵国诚却因此沾了很多光。赵国诚对其他家族没什么实质性威胁,而很多人却要卖赵家一个面子,赵国诚就成了很多家族拉拢的对象,都想拉进自己的圈子里,因此,赵国诚很顺利地成为华夏最年轻的少将之一。
当然这赵国诚还有几把刷子的,他所带的雪豹突击队在国际上也是比较出名的,在几次国际比赛中都拿到了比较理想的名次,先后荣立好几次集体一等功,这在和平年代是很难得的。
说到这里,上官楼有些不屑地说,赵国诚和他的队员们的武功有些稀松平常,不过这家伙有他的道道,他的长处在于队员之间的配合,队员如果是分散开来或者是与人一对一,就没有胜算。但是如果这些队员合在一起,其能量就会几何式增长。
李新功的家庭则是燕京官场的新贵。其爷爷是有名的国学大师,解放战争时期被双方争来抢去的,最后还是看不惯另一个党派的腐败,毅然决然地留在了华夏,成为华夏高等教育的奠基者。
李新功的父亲则作为全国学界的泰斗级人物而顺利进入政界,成为国务院副总理,入常扶正的呼声也非常高。
就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出现了一个另类。李新功兄弟姐妹好几个,有的在国外大学担任教授,已经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和权威,有的已经当上了重点大学的校长,李新功的二哥在三秦省任组织部副部长。李新功从小就喜欢警察,最后不顾家里反对,上了华夏警官学院。
李新功在学校期间表现突出,还参与侦破了几个大案,毕业后从基层警察做起,后招入省特警队,后来华夏成立猎豹特警队,用于国际警察之间的交流和展示,可以说是华夏警察部队的精英,而李新功就是这支部队的首任领导,当然到现领导还没有换,仍然是他。
猎豹特警队的级别比较高,李新功也因此占了很大便宜,成为全华夏公安的最年轻的一级警监,级别与少将是一样的。
李新功的猎豹特警队武功什么的也是稀松,但是这支部队的特种射手多,枪法最牛。
虽然这两支队伍很厉害,但是今天也栽了。原因是,论武功连歹徒都不如,论枪法不一定有歹徒强,关键的问题是今天的任务不能用枪。
尹奂听到这里就问:“你不是说华夏三杰吗?那第三个呢?”
上官楼听后连连摇头说:“说你笨吧你有时候挺聪明,说你聪明有时候笨得出奇。有你大哥在,华夏三杰的第一个当然不可能是他们两个。”
尹奂挠挠头显得很不好意思:“大哥,不好意思,那你的部队叫什么,有啥特点?”
上官楼神秘地一笑,说部队的名字不能告诉他,以尹奂现在的身份可以知道雪豹和猎豹,但不能知道他的部队番号。然后上官楼说:“就凭这个,你说哪个牛?赵国诚和李新功敢在我面前摆谱?反了他了。有事不还得来求我?”
尹奂这下也来了个顺竿爬:“大哥,这华夏三杰名不符实啊。因为另外两杰与大哥你相差太远,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嘛。”
上官楼乐得眉开眼笑,心想这小子还真上道,有培养前途。
接着,上官楼又警告尹奂,一定要小心赵国诚和李新功,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次尹奂抓住了歹徒,可以说是给他俩找回一点面子,说起来他们也参与了,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上官楼狠狠地说:“你是我兄弟,我这次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要给你些什么,如果光来虚的,不来实的,我都饶不了他。敢糊弄我的兄弟。哼。”
上官楼一路上基本上是和尹奂在闲扯,其中有两大疑问始终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把车开进八卦林的时候,上官楼终于忍不住了:“兄弟,我觉得你有很多过人之处,只不过是没有显露出来。你是怎么从这片林子里走出去的?”
尹奂不能说出来心罗盘和天眼的事情,就半遮半掩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管走在哪里,我随时就可以知道我的方位,比如说经度是多少,纬度是多少,海拔是多少,东西南北等等更不用说了。我的方位感从小就比别人强。”
上官楼有意对尹奂进行测试,停下车,捋起袖子一看,然后让尹奂说出现在的海拔和经纬度。
尹奂毫不停顿地说出了一串数字,上官楼十分吃惊,这小子简单就是一个移动的活生生的gps定位仪啊。上官楼更加坚定了招他入队的决心。
上官楼又说出了另一个疑问:“我听说,今天你还把脑袋硬往歹徒的枪口上撞,还自己朝自己开了一枪?最后那枪的保险竟然被削掉了?这是怎么回事?”
尹奂这时有些后悔,早知有这么多麻烦,当时也不会那么耍酷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怎么自己一碰到女色就控制不住了呢?
没办法,尹奂只好使出糊弄:“嘿嘿,老天爷照顾我呗,我当时是精虫上脑呗,你还有啥问题就问老天吧。”
上官楼知道再往下问也问不出什么了,等到这小子真正成为自己的属下后再问也不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