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些天尹奂与凤紫天天粘在一起,朴慧妍对尹奂显然有些意见。明天再有一天考试就结束了,尹奂见朴慧妍的脸色有一些抑郁,朴慧妍几次想对尹奂开口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尹奂心想这小妞子怎么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尹奂正想去金融系找凤紫一起去吃饭,却忽然发现朴慧妍和朴正银在场边说着话,朴慧妍气鼓鼓地背对着朴正银,气样子是生气了。
尹奂走上前去想劝解一下,兄妹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嘛。走到跟前,朴正银对尹奂说:“慧妍离开家太久了,现在有些想家了。”
尹奂说:“明天考试就结束了,寒假马上就开始了,你们不就可以回国了吗?”
朴正银说:“是啊,后天我们就可以回到祖国了。”
朴慧妍说:“哥哥说谎,我没有想家。”
尹奂一听,朴慧妍还在与哥哥赌气,兄妹俩发生口角实在正常不过,于是笑了笑就走了。
看着尹奂发动切诺基一溜烟就没了影儿,朴慧妍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旁边的朴正银神色复杂,似乎若有所思。
晚上,尹奂和凤紫回到家,仍然进行着例行性的磨合,彼此听对方的心跳,摸清对方内功运行的规律和特点,想到即将到来的双修,尹奂心里激动不已,几次都被凤紫看出来,凤紫其实有点担心,尹奂这个人心情容易波动,而且功力与自己有一定差距,定力不如自己,双修时一定要多加小心,否则就会导致走火入魔的严重后果。
由于心里想得太多,尹奂在做完功课后还是感到体内水分不足,开了一罐饮料牛饮起来。凤紫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尹奂听后扑地一声喷出了饮料,差一点呛着。
尹奂讷讷地说:“咱们还没有磨合够呢?你怎么舍得走,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
其实,这厮心里想说的是,好不容易挨过了磨合期,好事马上到了,怎么又走了?就像一个饿极了的叫花子,面前端来一堆白馒头,正想吃呢,又被人端走了。
凤紫仿佛对尹奂的小心思洞若观火,嫣然一笑:“傻子,我回去得准备一下,你以为双修就那么简单?”
尹奂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这还用准备吗?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准备献身呢。
想想后世几十年加上现在十几年,也算是个老处男了,什么时候能够得偿所愿呢?
凤紫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说不要冲凉水澡,不要喝生水,饮料也不要多喝,千万不能感冒。尹奂想这就是双修的前奏了,听得非常仔细。
凤紫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明天的考试她今天就已经考过了,就在系主任的办公室里把题做完,算是学校第一个提前考试、提前放假的人。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门考完,学生们都长出一口气,虽然题很简单,远远没有高中各种考试那样紧张,但学生毕竟是很烦考试的。考完后,学生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或以老乡为圈子或以宿舍为单位,到校园的商业一条街或学校周边的小饭店聚餐。
尹奂收拾好东西,正想着和室友们聚一聚。这时,朴慧妍拉了一下尹奂的衣角,尹奂顺势坐了下来。尹奂一看朴慧妍,发现她没有了近几天的抑郁,似乎心情好了许多,就小声说道:“拉你老公干什么,莫非是想占我便宜?”
朴慧妍就把尹奂这句话当作空气,正色道:“尹先生,我十分郑重地邀请您今天晚上到金达莱。我和我哥哥想要表达您这学期以来对我们的关照。请您务必答应,慧妍在这里谢谢您了。”
说罢,朴慧妍站起身来对尹奂鞠了一躬。同学们正在往外走,看到这一幕,马上停住了脚步。
尹奂说:“同学之间有什么谢不谢的,为什么你哥哥和你一块儿请我呢?”尹奂其实想说的是,为什么不是你自己一个人请呢,非得拉上朴正银这个大电灯泡?
朴慧妍见尹奂没有立即答应,就又鞠了一躬说道:“请您答应我,给您添麻烦了。”
看到同学们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尹奂只好答应:“好了,好了,我答应还不行吗?”
朴慧妍见尹奂答应,十分开心,随即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先走一步了,你一定要一个人来,记住,不见不散哦。”
看到这个稍显亲呢的动作,室友们嗷嗷地怪叫起来,连老大王卫国也破天荒地起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尹奂说:“弟兄们,快放假了,咱们晚走几天,好好喝一场再走。”
晚上七点,尹奂来到金达莱饭店门口。门口的迎宾是两位身着朝鲜民族服装的姑娘,一看长相就知道这酒店的档次不低。
尹奂到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朴慧妍所说的大雁堂,只见到以肃州、延州、云州、博州、成州、德州等命名的厅,没办法只好问服务员。
这个女服务员也很漂亮,听到“大雁堂”,连忙恭恭敬敬一路碎步引他到一个没有写任何字的木门前。
木门前放着一条麻袋,麻袋里好像还装着什么东西,正疑惑间,女服务员用汉语说:“请尹先生踩上去,推开门。”尹奂很奇怪,自己随便抓住一个服务员,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姓,难道朴慧妍把自己的姓名给金达莱所有的服务员都说过了。
女服务员又解释道:“在我们朝鲜,客人进屋前第一脚必须踩在这个麻袋上,意味着将来客人和主人今后稻谷满仓,生活富裕。”
尹奂是一个从善如流、入乡随俗的人,按照女服务员的要求,双脚踩到麻袋上,麻袋里好像装着稻谷。女服务员笑着躬身退下。
尹奂慢慢推开木门,只见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没有电,桌子上摆着一个大的青铜器模样的东西,上面点着一根捻子,竟然是一盏油灯。
尹奂也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这种照明工具了,此情此景让他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
桌子旁,朴慧妍穿着艳丽的朝鲜传统服装坐在那里。尹奂走上前去,只见她姣美的脸上画着三个红圈,每个红圈有5分硬币大小。头戴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边似乎有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以她的身份应该是宝石之类,再往下看,朴慧妍竟然穿着绣花鞋。
由于考虑到朴正银要来,尹奂老老实实地坐在朴慧妍的对面。朴慧妍绽开甜甜的笑容问道:“尹奂,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漂亮,漂亮,简直漂亮极了。”尹奂说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因为朴慧妍的确漂亮得不象话,比后世那个整过容的韩国女明星还要性感漂亮,应该是整个朝鲜国宝级的美女了。
“尹奂,我哥哥有事,他要去大使馆,所以今天不来了。他要我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啊?尹奂猛地吃了一惊,随即又高兴起来,朴正银这个灯泡不来了,下面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
接着朴慧妍扯了一下桌旁的绳子,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推门进来,把菜一一摆了上来。朴慧妍开始慢慢给尹奂介绍,烤牛肉、烤鱿鱼、辣白菜、辣萝卜、炸蔬菜、朝鲜白肉、烤鱼、大酱汤,都是朝鲜最具民族特色、口感最好的食品。
朴慧妍说,这金达莱是整个华夏最正宗的朝鲜酒店,所有的食材都是从朝鲜运来朝鲜不许私人在外经营酒店,这是由朝鲜文化体育部开设的,是展示朝鲜文化的一个窗口。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从朝鲜艺术学院招来的,服务员都是以实习的名义到华夏,每隔半年换一批,他们都能歌善舞,都经过了严格挑选。
说到这里,朴慧妍难得地开了一次玩笑:“你看看这里的朝鲜姑娘,哪个漂亮你可以挑一个,做华夏媳妇,他们都很愿意的。”
尹奂当然也不能太一本正经:“真的让我随便挑?”
朴慧妍说:“只要你挑中,我保证他们愿意。”
尹奂一把抱住朴慧妍说:“你也是这里的朝鲜姑娘,我就挑你。”
朴慧妍边挣扎边说:“你挑我会后悔的。”
朴慧妍挣扎得越厉害,尹奂就把她搂得越紧。特别是尹奂的胳膊碰到了两团凸起,像是碰到了两团凉粉。
而朴慧妍的身子微微抖起来。尹奂一看,朴慧妍的眼角竟有泪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马上松开了手,怏怏地坐了回去。
朴慧妍扭过头擦了擦眼睛说道:“我们很长时间不用桐油灯了,今天一用把眼睛熏住了。”说完,朴慧妍变戏法儿似地拿出一个木雕的鸟儿,朴慧妍递过来说:“尹奂,请您务必收下他,这是慧妍精心雕刻的大雁。”
尹奂也没问什么就直接收下了,因为他一听到这姑娘说“务必”就知道一定要顺从她,否则弄一大堆麻烦最后还是照办。
看尹奂十分爽快地接受了礼物。朴慧妍显得十分开心,脸蛋儿在油灯的照耀之下显得十分立体而通透。
“我们喝点酒吧,这是我们朝鲜最正宗的平壤烧酒。”朴慧妍和尹奂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喝着喝着,尹奂觉得这朴慧妍的酒量真是深不可测,自己慢慢快抵不住了。但男人不能说不行。只得硬着头皮撑。不一会儿,头越来越沉。
后来尹奂做了一个美梦,梦见朴慧妍把他扶到床上,解开他的衣衫,又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看到朴慧妍绝美的身体,尹奂只觉得气血上涌,两个人不一会儿就融为一体,如同一个贝壳的两片,紧紧贴在一起,在风浪中上下颠簸、左右翻滚。
第二天,尹奂一觉醒来,自己则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屋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看到桌上放着的木雁、油灯,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尹奂的心情有些复杂:难道被人迷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