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絮儿瘫坐在地上就如同面如死灰的表情充分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死寂,欧阳兰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了,包括紫絮儿是如何要挟她,包括紫絮儿是如何跟她的老板王欣雅交易购买极品春药的,甚至包括她是如何陷害雨陌的。当然,陷害雨陌一事,欧阳兰儿知道的并不全面,她只知道那天晚上雨陌和风逸尘躺在一张床上完全是紫絮儿和风逸尘联手设计的一场好戏。
当然,除了这些慕容翰也调查出上次冷玄夜薄荷过敏一事跟雨陌没有半点关系,因为从紫絮儿房间里搜出的那半瓶薄荷粉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一切都是她干的。这个女人简直狠毒到了一定程度,他是最痛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了,尤其是对冷玄夜不利的。
“紫絮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做了这么多事现在都败露了,你还如何为自己辩解!”慕容翰站在冷玄夜身边一脸愤怒的指责着紫絮儿。
紫絮儿听到慕容翰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抬起头,眼神里是绝望的空洞,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床单甚至几乎滑落,没有用手挡住反而是任由其滑落,紫絮儿一步一步的走向冷玄夜,看着他一脸的冷酷紫絮儿这个时候才彻底的悔悟,她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换来的只是这个男人的无情无义,他毫不怜惜的将自己作为猎物送到别的男人身下,他甚至毫不犹豫的就一脚将她所有的希冀毁灭。紫絮儿此时除了恨还是恨!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更狠一点直接将雨陌撞死,她更恨老天爷为什么对她如此的不公平,从小就让她低人一等。
慕容翰见紫絮儿冷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到冷玄夜面前,心里一紧便护上前去,狗急跳墙这个道理他十分的懂,而这个时候的紫絮儿怕是比落水狗更不如。她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而冷玄夜倒是十分淡定,他起身推开站在身前的慕容翰直直的站在了紫絮儿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知道了,还要这样糟蹋我,你为什么不干脆一枪杀了我,为什么不干脆送我进宣判室!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多看我一眼,那个雨陌有什么好,她能替你挡子弹,她能替你洒热血吗?冷玄夜,我跟在你身边十年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十个月的女人吗?”紫絮儿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狐狸,恶狠狠的看向冷玄夜的眼神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是别的男人此时因为紫絮儿这番话怕是会悔恨到不行而后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都会将她揽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吧,可是冷玄夜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更不会在意这些。不会在意一个只会算计耍阴谋的女人。“紫絮儿,你的这番话却是让我很感动,可是在你说这些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没有资格了,是从你设计买通杀手向我开枪而你故意挡在我面前开始还是你在荷兰向我下药开始,你就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了!紫絮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冷玄夜冷酷的声音就像是一道枷锁,困得紫絮儿一下子不能呼吸,“人常说事不过三,紫絮儿自从你跟着我以来你有何止有三,你犯下的错送你进十次宣判时都够了,可惜还是那句话你不够资格,你进宣判室会脏了那块地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宁愿要那个女人也不要你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有你没有的东西,那东西对我来说是致命的,那就是一颗单纯的心!好了紫絮儿,我说这么多,你自己也该知道你该怎么做了,滚出夜焰,消失在我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地方!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份仁慈,如果我们有缘再相见,那么,你一定不想知道那即将是你的不幸!”
冷玄夜说完丢下呆愣的紫絮儿便毫不留恋的走出了卧室,对这个女人说实话他已经忍到了最后一步,其实他并是不外界传言的那样冷血,如果是那么紫絮儿今天一定不会活着离开夜焰了。
紫絮儿此时根本无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逐了,被夜焰的人轰出去的那一刻她瞬间的崩溃,干冷的风打在脸上,她甚至感觉不到一丝凉意,什么都没有了,名誉,地位,甚至是一个栖息的地方,一夕之间她好像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走了?”慕容翰推开书房的门,一进去就听到了冷玄夜的声音,冷玄夜万年不变的站在落地窗面前,双手插兜背对着慕容翰。
“嗯,走了,什么都没带走,紫絮儿这次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教训的!”慕容翰上前一步回应道,这个时候他倒是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不过对于冷玄夜的突然清醒,他还是觉得十分不解,冷玄夜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突然清醒,而且还能拆穿紫絮儿的面具呢?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呢?虽然知道冷玄夜高不可测,但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却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这让慕容翰不得不佩服冷玄夜的聪明过人。
“怎么,想不通就别想了,对于紫絮儿我打从一开始就有所防范,你以为她的罪状单纯的就只有这些,哼!”转过身,坐到沙发上,冷玄夜玩弄起桌子上的茶杯来,“派人跟着她,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如果她有什么异常立刻汇报,当然如果情况紧急直接处理!”啪的一声将被子蹲在桌子上,冷玄夜起身就要离开。
“是,少主!”慕容翰紧随其后也赶紧跟了出去,“少主,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您现在相信雨陌小姐是无辜的了吧,如果要是找到了雨陌小姐您是不是该……”
“够了,不要跟我说这些,你很闲是吗?如果你很闲就出去找她,找到她我自然会解释清楚,至于以后怎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提到雨陌,冷玄夜的心情立刻烦躁起来,不悦的摆摆手,他便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