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宝贝还在用行动抵触的时候,蓦地睁眼,一低头,羞臊、难堪又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下通过她的视觉神经回馈到大脑。
郝宝贝直接坐了起来,力图将男人强行镇压。
无数惨痛的历史告诉我们,不计后果的镇压带来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失败。
不论体力、体重,样样都出于弱势的郝宝贝想摧毁掉东方灏一直拼命奋斗的革命成果,可能吗?
不可能!
利用力量上的优势,东方灏成功瓦解了那让他头疼了半天的坚固堡垒。
眼看大势已去,郝宝贝干脆两眼一闭,极不情愿又极度自暴自弃的选择了放弃。
辛苦了大半天终于看见曙光的东方灏一低头,就看见女人脸上那视死如归的神情,好气又好笑的贴着她的唇低喃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是情话,亦是承诺,虽说大部分的人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但是此刻,郝宝贝相信了。
无他,只为那双凝望着自己的眸子里注满的深情。
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郝宝贝咬着嘴唇,鼓足了勇气,说道:“来吧!”
东方灏一下被逗乐了,话说亲爱的你这跟革命烈士奔赴刑场时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能得到对方的认同和配合,无疑让东方灏的心里一阵欢喜,那本就整装待发的兄弟更是如同久旱的树木突逢甘霖一样,那叫一个精神抖擞。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窗外已经是更深露重,而室内则春色无边。
休息了一下,待呼吸平复一点,东方灏用胳膊支起身子,望着身下闭着双眼、面色潮红的郝宝贝,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用尚未完全褪去激-情的沙哑嗓音唤道:“宝贝,你还好吗?”
不问没事,这一问,郝宝贝顿觉浑身酸痛,特别是腰,那更是酸痛得无以复加。
想要捶这男人几拳来泄愤,却发现她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好恨恨地拿眼睛瞪了他一眼,随即别开头不搭理他。
知道某女又傲娇了,东方灏宠溺的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然后从床上起身,三两下穿好衣服,然后一把将还没穿衣服的郝宝贝两人带被子一起打横抱起。
“你干嘛?”郝宝贝一边挣扎一边抗议。
“出了一身汗,当然要去洗个澡。”东方灏回答得理所当然。
“洗你妹啊!都说了没煤气了,又来冷水浴?再说洗澡你抱着被子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因为要去我家洗,难道你准备光着身子过去?”剑眉一挑,接着就是极具占有欲的收紧了胳膊,“你想都别想!只有我能看!”
说完,就抱着郝宝贝朝门口走去。
“喂!哪有你这么霸道的?放我下来!我穿上衣服自己去!”
郝宝贝用力的锤着东方灏的身体抗议,但是东方灏却不为所动,脚下的步伐一丝停顿都没有。
大门被打开,郝宝贝不得不停止抗议,将头埋进东方灏的怀里。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万一哪个邻居刚好这时候回来呢?要是被人看见多丢人!姑娘她可没有让人参观的习惯。
看到郝宝贝的举动,东方灏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长腿一勾,关上她家的大门,抱着遮住自己脸生怕被人看见的郝宝贝朝自己家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