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爱玩的主,一听叶咫风带头玩游戏,纷纷响应。
“呦,哥哥,赶紧说说,怎么个玩法?”几个女生更是兴奋地连连点头,那表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
只有易路思和我,沉下脸,一言不发。他为什么沉下脸我不知道,我沉下脸是因为不想参与他们这群八旗子弟的游戏,想想也知道以他们这种大胆且没品的作风,这游戏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肯定充斥着疯狂。
“路子,就等你点头,玩还是不玩?”田烨凡还知道在多数人已经赞同的情况问问这位“太子爷”的意见,毕竟他易路思才是这帮人的头。
“叶少提议的,路子肯定给面子!”有人在旁边帮着搭腔,真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啊。
许久,易路思点点头,恩了一声。
太子爷都点头了,一群人的兴致就更高了,调情也不调了,都眼巴巴地望着叶咫风,好好听听这游戏究竟怎么个玩法。
叶咫风也不卖关子,“首先每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男的我会放在左边的这个盒子里,女的我会放在右边的盒子里,然后每人再写下自己最刺激的想法,写完后我会放在中间这个盒子里,每一对都上来抽,男的抽写有女的名字的纸条,女的抽写有男的名字的纸条,抽出的纸上写着哪两位男女的名字,这两位就必须组成临时组合,然后组合派其中一人再去抽取中间这个盒子里的纸条,并且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去做,完不成的就必须喝下十大杯白酒,并且跪地求饶,给在座的每人磕一个响头。”
游戏规则刚介绍完,有人就竖起大拇指,不仅赞叹这个游戏有挑战性,同时也对叶咫风想出的惩罚方式过于狠而不得不佩服。
“比如崔琰,龚苑辰他们俩是一对,崔琰抽出的是任曦,龚苑辰抽出的是左意,那么左意和任曦你们两个就组成临时组合,然后你们俩选择其中一个人去抽中间盒子里的纸条,纸条上写着脱光自己的衣服给对方穿上,那你们两位必须当场脱光衣服给对方穿上,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大家应该明白游戏规则了吧,”叶咫风不放心地又再次说道。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还会有哪个人听不懂,几乎人人脸上露着兴奋,显然他们很满意叶咫风提倡的这个游戏,够味,够刺激,够疯狂,够露骨。
可是我一点也不兴奋,反而深深地开始担忧,我根本做不到他们那么随意,那么开放,我不想玩,也玩不起。心情低落地就仿佛行走在跛弃的长桥,永远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如此深陷在这样的泥沼中,不能自我。
易路思一直皱着眉,但还是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所谓的刺激想法,我握着笔,手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抖,连自己的名字,写了好久才写好,还要写刺激的想法,那我绝对不能写刺激的想法,要写也得写很不刺激的想法,比如互相拔对方一根头发,或者两人合唱一首情歌,运气好得话,说不定我抽到的会是自己写的,这么一想,我就真的写下两人合唱一首情歌,心里还暗暗地祈祷一定要抽到这一张啊,这一张。
等到第一对上去抽的时候,我心里就有预感这游戏绝对玩大发了,果然抽出的刺激想法是脱下对方的裤子,并且还有吻对方的屁股。不幸的两人是叫“田烨凡、丁浅”。我是觉得他们挺不幸的,但是这两人一点也不在乎,大大方方地互相拔下对方的裤子,屁股说吻就吻了。
这一幕我是不好意思看,裤子脱了肯定会露出比较私密的地方,你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好意思不你,跟我的“纯情”一比,其他人不仅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还在一旁起哄,大笑,彻底地疯狂。
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刺激想法层出不穷,互吻对方的“三点”,女方跨坐在男方身上40秒之内两人一起喝下瓶红酒,摆出十种做爱姿势,等等,等等。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心脏负荷不了,呆在这个包厢里我越发地喘不过气,越发感觉自己灵魂的残羹就象滚雪球一样,越来越沉重!
我冷汗直冒,呼吸紊乱,竟然不自觉地抓上易路思的胳膊,希望他带我离开此地,我真怕我再呆下一秒我就会窒息而死,易路思,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带我离开吧。
易路思刚低下头看我,我就正好听见有人报出我的名字,“唐可——”心猛然一凉。“叶咫风——”,“舌吻十分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