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骋分手整整一个月了,这次的分手过于平静,传言也基本上跟事实符合,大致上是传男方要去剑桥读书,女方去不了剑桥,距离导致分手。
也对,也不对。
钱骋是在11月份得到通知,面试过关,剑桥相当满意他,这么一来他再去剑桥不仅可以不用读预科,节省一年时间和少花费20万,还可以本硕连读,提早完成学业。
这么难得机会,钱骋要是真放弃了那才叫真对不起自己。
别人说的是对,爱情怎么能当饭吃,太过童话的,永远只是梦,当梦最终醒来的时候,你面对的还是现实。我可以怪钱骋为什么不为我留下,同样钱骋也可以怪我为什么不为他去英国。可是怪来怪去有意思吗,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或许是我们两个太过骄傲,受伤的那一方永远觉得尊严更重要。
我将头趴在教室走廊的栏杆上,仰望天空,除了感叹还是感叹,爱情,从来找不到答案来定义的词,都说只有真的爱过,方可懂得那份微妙的真。我说我懂了,因为我爱过钱骋,钱骋也爱过我,这便是我和钱骋的爱情。
《红豆》这个歌曲我一直都很喜欢听,特别是王菲轻柔的那一句话“有时候,有时候”,仿佛千言万语,轻轻的就揭开了平静的面纱,触摸到温润的心,泛起微微涟漪。或许我喜欢的也就是那一句“有时候,有时候”吧。有时候你就该学会放弃,有时候你就该慢慢长大,有时候你就该记得忘记,有时候你就该面对现实。
寒假到来的时候,夏衍泽从新加坡回来。我已经将近半年的时间没看到他了,这次他回来,整个人又清瘦不少,英气逼人。
“唐可,好久不见!”他淡淡地笑着。
“恩,好久不见,在新加坡过得好吗?”我同样抱以微笑淡淡地问候。
“还不错,就是这气候一年四季都一样,没意思!”他懒懒地靠着沙发,不满意地摇摇头。
看来他对新加坡那边的气候很是不满意。
“爸,你刚在车上跟我说付饶什么时候来杭州啊?”夏衍泽跟我打完招呼,又朝着书房对夏叔叔喊话。
“后天啊,刚不是跟你说了。”夏叔叔从书房踱着步出来,“真是的,年纪轻轻就这记性。”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夏衍泽点点头,淡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真好久没见他了,就是小时候他来杭州玩我们有过交情,这都快十年了,他现在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说完,耸耸肩膀。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看看夏衍泽,又看看夏叔叔,奇怪地问道“谁是付饶?
夏叔叔对我笑笑,“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过的付书记,付饶就是他的儿子,大概小泽七八岁的时候,他跟着他爸爸来杭州玩,是我招待的他们,小泽那时候跟付饶认识的,两孩子玩得可疯了!”说完,走到沙发边,坐到夏衍泽一旁。
“付饶这次专门来杭州旅游,刚巧知道你从新加坡回来了,说要跟你续续旧!”夏叔叔又将目光转向夏衍泽,悠悠地开口。
“ok,反正也好久没见他了,他来杭州这次全由我接待!”说完,伸手从果盘里抓过一个苹果,“喀嚓”地咬了下去。
哦,原来这个付饶是付书记的儿子啊,看来来头可不小啊,呵,不过这跟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倒是夏衍泽刚回来没多久,自己都没怎么休息上,又要陪人到处旅游。看来他挺重视这个付饶的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