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萧眼睛能看到的只是一大圈围着少军的杜门小弟,听到的便是密集的枪声,和一些小弟嘴里发出来的惨叫声,他既心疼又是怒愤,打谁的孩子,谁知道心疼,他真的心疼了。
“艹他玛的,打老子的兄弟,不管他少军是个多么有实力的人,今天老子就要让所有道上的人知道,老子就是一个护犊子的主!”
杜龙是这样,杜萧也是这样。
说着杜萧根本就不管不顾,任凭对面的枪声有多密集,他就是像是一头飞奔起来的豹子,用一种防匪夷所思的速度,朝着那枪声冲了过去,因为他有不怕死的精神,也有死不了的能力。
就在所有事情发生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冲着最前边的杜门小弟,还来不及害怕的时候,少军他们这边的枪声,已经渐渐地变得零散起来。
“冲,砍死他们,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后面的小弟,根本就没有看见前面战况的惨烈,就是那刚刚几十秒的时间,冲在最前面的小弟,已经至少有五十人,还没有动手,就挂在了少军等人的枪下,可见他们开枪的速度是有多么快。
一梭子的子弹打完之后,没有一个人就换子弹,因为刀门的小弟,已经踏着死去兄弟的尸体,朝着少军的人冲去,没有一个尸体怨他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兄弟踩着自己的尸体,在为自己报仇,不过他们已经是尸体,又怨气的也只是留在了下一辈子。
少军等人立刻从军靴旁边,拔出了锋利的三棱锥,这是他们一直使用的冷兵器,入伍那天就是,今天是他们的末日,他们也是一样。
杜萧手里提着龙刀,但凡看见穿着迷彩服的人,他就是毫不犹豫地砍上去,格斗能力强的,还能在他的手下走一两个回合,但是很快变成了他刀下的亡魂,寒刀上边的龙形雕刻,已经被鲜血彻底的染红了,死在这把刀下的人,已经不少于十个了。
火豹则是拿着他那开天一般的斧子,不停地挥出去,凡是被他砍住的人,脑袋不掉,也会脱一层皮,整个场面异常的血型。
农民之前手里什么也没有,而是捡起地上的一把斩马刀,上面还染着道之前主人的鲜血,他手握刀狠狠地刺向一个少军手下的肚子里边,瞬间不但刺了一个对穿,就连内脏、肠子、脊椎等都带了出来,可见他的一刀,是用了多么大的力。
“住手!”
杜萧再将一个少军帮小弟的脑袋砍成两半的时候,忽然对着厮杀成一片的小弟,高声地喊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再也砍不到任何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
杜门小弟听到自己的老大喊话,又狠狠在地上朝着,原本已经死了的迷彩服男子,一人狠狠地砍了几刀,一个人虽然没有什么,但是上千的小弟,那场面就有点惨不忍睹了,已经看不到一个有着完成身体的尸体,所有的迷彩服,全部被砍成了条状,可想而知衣服里边的尸身。
杜萧用一件不知道谁的中山装,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刀身,看着被包围的只剩下区区三个人,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来,指着一身伤痕的少军,说道:
“为什么老子组织的会议你没有去?”
少军摸了一把脸上鲜血和油彩的混合物,又一次地苦笑着摇了摇,道:“杜萧,我知道你是一个野心家,现在东城区、西城区、还有南城区,都到了你的手里,如果我去的话,怕是北城区早就没有我少军,你们杜门也早就一统玉华市了!”
杜萧耸了耸肩膀,用刀指着不远处的少军,邪笑着说道:“老子早就猜到了,不过就是想问问是不是就这个样子,没有人能抵挡住杜门前进的道路,张霸不行,白狼不行,门神不行,你少军也同样不行!”
“不行!不行!”
杜门的小弟,一脸热血沸腾地高声喊着,要不是之前杜萧说过让他们住手,现在他们手中的刀,早就再次朝着剩下的少军三人砍去。
白狼身边那一个之前的冲锋手,现在他可以说是单臂冲锋手,鲜血从他的断臂处,不要命地;流了出来,他一脸惨白地看着杜萧,说道:
“我们少军帮承认你是个凶狠的枭雄,但是在我们孤杀组织中,你永远不是我们的对手,虽然我们这次败的很彻底,但是如果一对一,你们绝不会是我们的对手,老子他玛的不服!”
“玛的,你既然说不服,那我火豹就让你们服一服,你们三个一起上吧!”
火豹提着他那把血迹斑斑的大斧头,在整个玉华市,也只有杜萧曾经胜过他一次,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放这样的厥词,就算这话是是北城区的老大少军说的,也是同意的不行。
“孤杀?你们竟然是孤杀组织?”
这个时候,一直只知道吃的农民,忽然眼中绽放出阴沉的寒光,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不停地在少军等三人的脸上不停地扫着。
“农民,他们不就是说他们是什么狗屁孤杀组织,你他玛的这么吓人干什么?”
火豹看着一旁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农民,不由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好像真的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兴奋中带着嗜血!
农民并没有理会火豹的问题,而是冷眼盯着少军等人,舔了一下他干巴巴的嘴唇,继续阴沉地问道:
“原来你们就是那个亚洲排名地七十八的杀手组织孤杀,真他玛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还记得曾经杀过一个就毒蛇的家伙吗?”
农民这话一说,少军三人的脸上,立刻有些不对劲,但是少军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曾经接到过,杀一个毒蛇的家伙,他是外省逃窜的毒贩,难道你和他有关系?”
农民“呵呵”地苦笑了一下,然后面目狰狞地,吼道:“俺艹你玛的,终于让俺找到你们了,可是你们为什么杀了一对无辜的农民夫妇?”
少军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无奈,但是眼中没有丝毫的后悔的意思,淡淡地说道:“因为他们看到过我们组织成员的真实面目,我们不得已才杀了他们,你是他们那个傻儿子?”
农民苦笑了一下,然后“坪”地一身跪倒在地,对着南边,喊道:“爹、娘,儿子终于找到他们了,今天就要亲手宰了他们,用他们的血来告慰你们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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