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珊感觉这柔软的舌头,想要进入自己的口中,她拼了命地极力阻止,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推开杜萧,可以她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不……”她的话刚一说出口,那个柔软便进入了她的口中。
“轰!”李傲珊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竟然开始慢慢地迎合这个坏小子,这个时候杜萧已经将她的手放开了,已经开始攀上了她的玉女峰,她的双眼迷离起来,双手不禁抱住了杜萧的脖子,两条舌头亲密地纠缠到了一起……
大概过了一分钟,杜萧终于将这个美女警花松开,浓眉轻轻地一挑,擦着他的嘴,邪笑着说道:“玛的,果然一个姑娘,一种味道!”
“哼!杜萧,你就是个坏蛋,说好不乱来的,你……”李傲珊这个时候撅着小嘴,一脸不悦,但是她的内心却是怒放了,就是这个柔软的东西,她自己做梦都会梦到的东西,今天竟然伸到了自己的口中,小脸更是一片红晕。
“你什么你,老子答应过告诉你皋陶的事情,就一定不会食言的!”杜萧随便地躺在了床上,点了一根烟,一双俊美的眼睛眨呀眨的,缓缓地说道:“这还要从老子没有出生讲起,故事是这样……”
皋陶之狱,这个只有重刑犯才能进入的地方,此刻又开始了他们一年的劳动,不过今年和以往不同,他们不再分你是那个狱的,他是那个狱的,因为这里刚出现了一个狱王,那就是杜萧。
在杜萧走了之后,四大监狱中,再也没有出现狱头之类的人物,现在所有的人,全部归黄狱的几个大人物领导着,他们分别是:杜龙、肖冰、闫赖子、吴久雨,四个人在皋陶之狱的威信,越发的高了起来,他们现在负责的是监工。
看着满地劳动的犯人们,杜龙光着他的上半身,一条满是伤疤的狂龙纹身,威武地盘在他的身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随意地在田地里边扫了一眼,看着一旁不断咳嗽的闫赖子,皱着眉头,骂道:“烟头,你他玛的不怕咳死,少抽点吧!”
闫赖子躺在土地上,咳的脸都有些发红,不得不坐了起来,但是稍微不咳嗽了,他又抽了一口香烟,摇着头说道:“都他玛的快活半百了,抽一口少一口,难道我他玛的还能活个几百岁不成!”
“是啊!别说闫哥了,我他玛的也是,喝一口自酿的粮酒,就感觉肝脏疼的厉害,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喝!”吴久雨提着一个黑色的陶瓷罐子,时不时地往口里倒上一口,脸上的红润又少了一丝。
肖冰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仿佛一个冰雕一般坐着,瞥了这两个老兄弟一眼,不屑地说道:“你们这是再找死!”然后,便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聆听着大自然的脚步声。
“呵呵……他们哪里是在找死,明明就是不想活了,要不要老老子送你们一程?”杜龙一脸不爽,看见自己的这两个老兄弟,丝毫不听劝告,有些发怒。
闫赖子一见自己的老大不对劲,知道又想给自己上纲上线,将手中的烟头丢掉,笑嘿嘿地说道:“头儿,你说那几个小兔崽子,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听见又一次地提起杜萧等人,杜龙抓了抓自己的三寸短发,竟然被他抓下了几根,顿时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有了一丝青色,苦笑摇了摇头,说道:“谁他玛的知道,说不定正在享受什么呢!再看看咱们兄弟几个,还他玛的在蹲苦窑,老子现在好怀念,当时在外边的生活!”
吴久雨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像是做贼一样,马上擦了擦嘴角,然后把酒瓶放到一边,叹了一口气,说道:“头儿,你说咱们兄弟几个,还有机会出去吗?”
“出去?”杜萧像是看着傻比一样,盯着吴久雨,拍在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子是无期徒刑,你们在皋陶杀的人,不用说,一定也够让你们将牢底坐穿了,他玛的想出去,艹!”
肖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冰冷地盯着自己的老大,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头儿,你说我们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呵呵……”杜萧这一声,明显是嘲笑自己这三个老兄弟,“别想了,除非皋陶有什么新政策,或者说发生什么变故,要不咱们只能坐着等死了!”
“不过……”杜龙停顿一下,三个老兄弟一起看向他,只见他将丢在地上的衣服,随意地披在自己的背上,“不过老子那小兔崽子不是说了,他会想办法让咱们出去,就是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唉……”四个人一起叹了一口气,他们只是闲的没事干,闲坐在这里打屁而已,皋陶之狱可是有一个常备团的兵,就算有辆坦克,按上翅膀,也不一定能从这牢笼中跑出去,只有等着自己老了,不是被犯人杀人,就是被病痛折磨死,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谁让他们当年犯下了错误,被抓到里边呢!
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从田地地便跑了出来,脸上还被刨了个窟窿,一脸的惊慌,从他胸前的标识来看,他是地狱的小弟。
“怎么回事?脸上怎么有个窟窿,谁干的?”杜龙皱着眉头,站了起来。
那人捂着脸,满嘴的哭腔说道:“龙哥,是黄狱的犯人干的,他说自己是黄狱的,就不用干活,我就随便说了他几句,他就给我弄了道口子,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一边说着,那口子的鲜血,流出来的更加快了!
“玛的,黄狱的怎么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天玄地黄的时代了,你们都跟了老子,就是老子的小弟,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劳动,不干活就算他是黄狱的,老子也照收拾他!”杜龙将衣服穿好,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向着田地里走去,他三令五声的说过,以后四个监狱都是一家了,这个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太不像话。
肖冰一脸的冰冷,拦住杜龙,摇了摇头,对着天地里边吼道:“谁伤的他,过来!”因为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大了,一定会秉公处理这样的事情,他见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毕竟那个兄弟还是黄狱的人,多少也要念点旧情。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一个唱红脸,另外一个就得唱黑脸,要不四个监狱的平衡又会被打破,杜萧这个离开的狱王,也就白做了。他们考虑不是眼前,还是很远,远到他们自己都吓一跳,因为这只是他们初步的计划,因为他们心中还想着,有朝一日,杜萧一定会将他们接出去,皋陶之狱的犯人,那个不是杀人如麻的主,有可能成为杜萧他们的生力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