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玩完了该我了!”
“急什么!没见我正解裤腰带呢。你不懂,像这种细皮nen肉的千金大小姐什么男人没尝过,我们要慢慢摆nong,没准伺候得她舒服了,也能……嗯,那个啥,哈哈!”
“一个一个来也太慢了!邝大一会儿该回来了!要不咱们一起上吧!”
“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喜欢玩多p。”
“废话别那么多了,啧啧,你瞧她的身材,该从哪里下手呢……”
眼睛上被蒙上了布,视线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手脚均被麻绳绑住,背后靠着的冰凉触感应该是墙。许娉婷在他们七嘴八舌的y秽话语中幽幽恢复意识后,不动声色地在心中判断自己当下的处境。
“等我把她脚上的绳子解了,她的腿不张开,我们怎么玩,嘿嘿——”意有所指的言辞和淫荡的笑声惹得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中,一双长满茧子的手碰上了她的脚踝,趁机o了几下后才窸窸窣窣地去解绳索。
就是在脚上的桎梏松开的那一瞬间,许娉婷的双脚顺势往前狠狠地踢去,正中目标!
猝不及防下,那人恰恰被踢中xia体,摔在地上捂住受伤处哇哇叫着满地打滚。
其他人一时愣怔住,回过神来时,许娉婷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仰起脸,找准某个角度,光线刚好能够透过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隐约之下可见些许轮廓。
“竟然醒过来了?”
粗噶的嗓音传了过来,许娉婷迅速辨别出,说话这人正是刚才嘴巴最脏的那个。
似是要印证她的猜测,紧接着便听那人继续说道:“醒来也好,会动会叫那才更有意思,否则躺着不动,跟上一具尸体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一时哄笑声起。
而就是在这阵哄笑声中,他们慢慢地向许娉婷包围了过去。
双手被缚在身后,眼睛也看不清楚,能动的只有脚。许娉婷凝神静听,勉强能够根据声源判断出一两个人的位置,但毕竟处于弱势,等她朝影影绰绰的人影踢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迅速地闪开了。几次扑空,她的心中渐渐没底,脑袋飞快地运转起来。
“啊哈!zhua住你了!”
随着一股难闻的男人气息袭来,突然有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隔着衣料猥琐地在她腰上乱o一通。许娉婷下意识地就抬脚想往后踹,结果又来了一人抱住了她的腿,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拽倒在了地上。
手被按在了头dg,双tui分别被两个人抓在两旁,使得她呈屈辱的人字状躺在地上。
“哼,看你还能往哪跑!”粗噶的声音讥讽地响在上方。
许娉婷依旧不放弃地挣扎着,冷冷地威胁道:“放开我!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哟,这种时候了嘴还这么硬?”对方忍不住大笑了两声,“等你在我身xia尽情地叫出声来时,再来比比究竟是你硬还是我硬!”
四周淫荡的笑声起,一道道灼然的目光紧紧地黏在她身上,只让她觉得恶心。然而粗噶声音的下一句话终于令许娉婷的脸色白了白。
“把她的衣服给我剥了!”
一双大手应声伸到了她的xiong前o索着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期间不忘邪恶地o了她两把,良好的shou感让大手动作得更快。即便知道作用不大,许娉婷还是略显慌张地挣扎了起来,因为除了xiong前,腰上有另外一双手在解她牛仔裤上的皮带,边解边抱怨着她穿得太严实。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放开我!”
怒吼间,她的xiong前陡然一凉,空气中顿时是整齐一致的倒抽气声,许娉婷完全可以感觉到一双双眼睛刹那间瞪得直直的,如狼似虎地集中在她果露的肌肤上,甚至听到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趁着几人失神手上的力道松懈,许娉婷一脚踹开了人,忙不迭半跪半爬着就要逃,冷不防被人从后头攥zhu了头发拖了回来。见她挣扎得厉害,粗噶的声音怒声大叫道:“还不快把她给我zhua住了!”
重新被钳制着摁回了地上,许娉婷像没头苍蝇一般歪过脑袋就着她肩上的一只手就咬了上去,被咬的人吃痛着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只是紧接着一阵厉风袭来,她的腮帮霎时一麻,随之而来是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脑袋因为这一巴掌的冲力向一边甩去,口腔里依稀有淡淡的血腥味。
也因此,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掉落,重见光明的一瞬间,许娉婷的杏眸凌厉地眯起,毫不示弱地仰头朝打她的人瞪去。
像被暗夜里的死神淡漠而决然地盯住一般,对方浑身的汗毛唰地一下竖起,愣怔过后,猥琐的面容上浮起一丝笑意,冷哼道:“装什么贞洁烈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上流社会的圈子比我们乱得多!反正你都被那么多男人上过,也不差我们兄弟几个,我们还不嫌你脏呢!”
“跟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待会她绝对得爽得求我们上!先做再说!你再不做,就先让我们上!”脚边的男人急不可耐地说道,垂涎的目光死死地逗留在许娉婷的心前。
粗噶声音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们都给我看好了,金絮其外的千金小姐们骨子里其实都是荡妇!”
说话期间,许娉婷被死死地摁在了地上无法动弹,那人居高临下地迎上她冷冷的杏眸,开始解裤子。
就是在这个时候,重重的铁门划开的声音响彻空旷的废弃工厂里,一把耳熟的嗓音怒意十足地斥道:“你们在干什么?!”
许娉婷所处的位置看不到铁门,闻言,眉头微微蹙起——是邝睿!
原本按着她的几个小liu氓似乎对邝睿有所忌惮,迅速放开了许娉婷。而那个粗噶声音的目光虽然也畏缩了一下,可碍于面子梗着脖子不满地抱怨道:“邝大,你要我们帮你抓人,好,老子我帮你抓回来了。怎么,现在还不能让我们开开荤?”
有人的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个看上去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瞥见地上衣衫不整的她,他的脸色微红,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套在她身上,将她扶着坐起。
邝睿往许娉婷这里瞥了一眼,不屑地回着粗噶声音道:“急什么?办完了事随便你们怎么玩,我懒得管。”
许娉婷猛然僵了僵,一张沾了尘土的脸漠然地转过来,没有表情地望定了邝睿。
“你们先出去守着。待会儿金主会过来。”邝睿吩咐了一句,粗噶声音手臂一挥,带着几个小流氓陆陆续续地出去了。倒是那个毛头小子不易察觉地迟疑了一下,有意无意地瞟了许娉婷一眼,才跟着走了。
“哗啦”一声,铁门在陈旧的响声中重新关了上去,破旧的废弃工厂里散发出遥远的绣味儿,空荡荡得只剩他们两人。
邝睿兀自走到唯一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去,饶有意味地盯了狼狈的许娉婷半晌,突然讥诮地问候道:“好久不见了,许大小姐。”
许娉婷远远地站着,回以冷冷的目光:“谁指使你绑架我的?又是许世安?”
她可没有错过邝睿刚才的那句话所透露的信息,而除了许世安,眼下还有谁和她有仇?想起上一次来济县,她就怀疑邝睿是受了许世安的指使挑起大家对她的敌意。
闻言,邝睿的眼神不自然地闪了闪,却是不置可否,“你们豪门里的勾心斗角我可没兴趣掺合。我有兴趣的只是看到许大小姐向我求饶罢了。”
“求饶?难道我现在让你放了我,你就会照做吗?”许娉婷有些好笑地问道。
“当然不会。放了你,我跟谁要钱去?”邝睿果然摇了摇头,狞笑着说,“况且,许大小姐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许娉婷仓促地微笑了一下,“私人恩怨?是怪我破了你的发财之道吗?看来招待所里的几个月并没有让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一下被戳中了痛点,邝睿阴鸷着脸重重地拍了下桌面霍然站起身来:“如果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我妈就不会死了!”
似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邝睿禁不住抱住脑袋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力地坐了下去:“工厂也没有工资可发,可是医院的手术费那么贵,我等得了,我妈根本就等不了!好不容易才发现了这个赚钱的好办法,结果——”
邝睿骤然抬起头来,阴狠地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许娉婷:“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死我妈的!”
“呵呵,哈哈哈!”邝睿的情绪有些失控,红着眼眶蓦地笑了起来,笑得不阴不阳令人毛骨悚然,语无伦次地继续说道:“那个老头,仗着他在大家心中的那些威信,总是一副大义凛然为民着想的模样。哼,现在他死了,看看阎王究竟还买不买他的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