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独自一人走到停车场,跳上自己那辆三菱越野警车,发动汽车离开。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文婧暗下决心,以王鹏为突破口,尽快调查和侦破刘波被打伤,他的岳父遇害那起案子。
王鹏意识到文婧已经怀疑到他的头上了,并没有随她一起离开,眼睁睁的看着刚和自己分手的女朋友上了警车。
待文婧的三菱车走远,才悻悻地走进停车场,跳上自己的凯迪拉克车,将车缓缓驶出帝豪夜总会的停车场,驶入了夜幕笼罩,灯光闪耀,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今天上午,在法庭上替陈美娟作证人时,何佳在人们睥睨的目光中,感到万分羞愧,无地自容。
陈美娟无罪释放后,何佳默默地离开法院,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刘波在城南小区重新买回来送给她的那套房里。
一想起自己今天在法庭上承认自己间接地受到陈美娟的前夫林向东的指使,与保姆在刘波的牛奶杯中下药,故意让陈美娟发现,借此阻止他们结婚这件事,何佳就觉得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去见任何人,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天。
特别是她看了地方电视台在晚间新闻里,直播了“陈美娟杀人案”的现场录像,看见自己作证人的那副摸样,更是感到无地自容。
吃过晚饭,洗完澡,何佳便早早上床睡觉了。
夜色无力地笼罩着城市,透过落地的玻璃窗,黯淡的星光洒进屋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在孤独的黑暗中,何佳躺在柔nbsp;软的双人床上,感觉虽然有些困乏,但并无睡意。
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美丽的脸庞望着窗外,听着微风在窗外急行,如流云一样柔nbsp;软浓密的长发,孔雀开屏般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虽然已经没有了睡意,可是她实在懒得起床,实在不愿意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面对这间冰冷的屋子。
想到几年前她在华晨大酒店酒吧第一次和刘波认识,后来,刘波让她搬进这套房间里的情景。
想起几年前的那个雨夜,自己像落汤鸡一样从外面回来,一头扎进刘波的怀里,刘波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的情景,她开始有些荡漾了。
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她也越来越能体会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的滋味。
何佳刚刚过完了二十六岁生日不久,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那方面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与不同男人接触日益膨胀。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只要想一些亲密的事情,竟能让她感到舒服!
一想到与刘波在一起时的情景,那种舒畅的感觉就像是像汹涌的波涛那样,从小腹一直传遍全身。
于是,她闭上眼睛,吞咽着唾液,牙齿咬在下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畅快淋漓的感觉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扩散,她脸上的表情好似有点痛苦的挣扎,又象是幸福的呢喃,浑身开始不由自主的连续的痉挛着。
……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慢慢的睁开双眼。
空虚感觉开始一点点地向她袭来,她生平从未这么渴望地期待过男人,身边空无一人的寂寞情绪有点叫她无所适从。
她紧紧的搂住枕头,好像把它当人一样的拥着。
她知道,陈美娟刚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一定和刘波在一起,小别胜新婚,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在一起。
何佳突然想起自从刘波将这套房子购买下来送给她之后,他们还没有见过一次面,好几次拨打过刘波的电话,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觉得有点蹊跷。
“陈美娟杀人案开庭,陈美娟无罪释放的时候,刘波为什么没有在场呢?”何佳心里直只犯嘀咕:“刘波这几天去哪里了呢?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行,我得再次拨一次刘波的电话,”何佳心一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何佳打开nbsp;房灯开关,拿出放在床头柜上手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再次拨打起了刘波的手机。
电话打过去时,何佳在忐忑不安中,期待着聆听刘波的声音。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对方才将电话接起来。
“谁呀?”
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有点疲惫,似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何佳以为是打错电话了,急忙挂断了对方的电话,仔细一看,手机显示频上确实是刘波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这个女人是谁呢?”何佳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这还用问吗,这么晚了,不是他的老婆陈美娟是谁?”
本想继续将电话拨过去,但觉得有些不妥,正在犹豫之时,对方却将电话打过来了。
“喂……”何佳硬着头皮将电话接起来,对着手机喊话。
“你是何佳吧?”这的确是陈美娟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