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娟一住进刘波家,就发现张琴整天鬼鬼祟祟的,总觉得她有哪个地方不对劲。nbsp;
由于她刚来刘波家,暂时还没有与刘波仪器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并不是一个准家庭主妇,所以,有些事情,她还是不好过多干涉,对张琴不好过多地过问和指责。
“张琴姐姐,拜拜!”
刘欣悦向张琴道别后,背起小书包,随陈美娟一起出门。
两人刚一离开,张琴便迫不及待冲进卫生间,排泄、洗脸、漱口,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她对着镜子化了一个淡妆,抹上唇彩。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她估计陈美娟和刘欣悦已经离开了小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乘坐电梯下课,跑到小区门口。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两人已经离去,便在小区门口搭乘一辆出租车,出租车载着她兴致勃勃地往林向东的出租屋方向驶去。
……
天气晴朗,空气清新。
中天国际城大门口车来人往,那些晨练的、上班的和上学的人们,一个个行色匆匆。
陈美娟领着刘欣悦在附近一家小吃店吃完早餐,便上了一辆出租车,沿着繁华的大街来到了新华小学。
下车后,刘欣悦叮嘱道:“妈妈,下午放学后,你要早一点来接我哟?”
“好哇,不过,你在学校要好好听老师的话!”陈美娟摸了摸刘欣悦的小脑袋,微笑说:“快进去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拜拜!”
小女孩冲陈美娟微微一笑,随着上学的人群,一蹦一跳地学校大门钻进去。
陈美娟目送着刘欣悦的背影消失,正欲转身离去,却看见周医生停靠在她跟前。
刘欣悦的班主任李老师和周医生的儿子周小涛从车里钻出来。
陈美娟显得有些尴尬,硬着头皮向他们打招呼:
“李老师,早!”。
李老师问:“你是刘欣悦的家长,来送她上学的吧?”
“是的。”
“她不是住院了吗?”
“是的,不过,昨天下午就出院了,我本想让他在家休息两天,她死活不愿意,于是,便送她来上学了。”
“陈阿姨,你是说,刘欣悦今天来学校了吗?”周小涛一见到陈美娟,显得有些兴奋。
“是啊,她昨天拉课了,你要多帮助她哟。”
“没问题!”
周小涛一听说自己的同桌来学校,急忙冲进了学校。
李老师冲陈美娟笑了笑,也跟了进去。
“陈老师,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周医生从车里走下来,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你对刘波的女儿还这么照顾啊?”
“就是啊,”陈美娟感到有些不自然,心里非常不舒服,“我也没想到,李老师会坐你的车来学校?”
周医生尴尬地说:“我……我们只不过是顺道而已。”
“真的吗?”陈美娟看着周医生的眼睛,玩笑说:“我看你和李老师倒挺般配,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和她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周医生尴尬一笑,“不过,你也知道,我心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
“周医生,你太看得起我了,不过,我明确告诉你,我已经快和刘波结婚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
说话时,陈美娟显得非常认真。
周医生显得有点沮丧,无奈地说:“既然这样,我再也不勉强了,既然我们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朋友吗?”
“当然,如果周医生不像以前那样烦人的话,我倒是愿意语你这样的朋友交往,何况,我还挺喜欢小涛这孩子呢。”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昨天晚上,周医生也在李老师家,与她发生了关系,回家之后,就把她和陈美娟比较了一番,虽然觉得心里还是喜欢陈美娟,但陈美娟已经与他分手那么长时间,而且已经和刘波在一起了,对他根本没有那层意思,决定放弃对陈美娟的追求,与李老师认真相处。
得到陈美娟这样的答复后,周医生心里豁然开朗,爽快地说:“上车吧,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我要去看一个朋友,咱们根本不顺路,你还是上班去吧,别人你的女病人们等久了。”
想起周医生第一次帮她做妇科检查时,陈美娟的脸臊得绯红。
周医生摇摇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陈老师,你又在取笑我了,妇科医生是我的职业,没有办法。”
“我没说什么呀,你何必那么紧张呢?”陈美娟微笑说:“周医生,你以后好好和李老师相处吧,恭喜你。”
“谢谢,我也恭喜你!”周医生回答得有点勉强,“你真不愿意坐我的车?”
“不了,你去上班吧!”陈美娟摇了摇头。
周医生也不勉强,与陈美娟告辞后,驾驶奥拓车离去。
目送着周医生的汽车远去,陈美娟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吴娅俪现在的情况怎样了?”陈美娟不想急着回家,而是准备去吴娅俪母亲家看望这对悲愤的母女。
她跳上一辆出租车,将自己到达的目的地告诉司机后,拿出手机拨打刘波家里的座机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
“这个时候,着死丫头会跑到哪里去呢?”陈美娟感到有些纳闷,于是,再次拨打张琴的手机。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从客厅门口传来,林向东nbsp;突然从床上惊醒。
他以为是自己在中天国际城盗劫的事情被警察调查到,找上门来,心一紧,犹如一只惊弓之鸟。
跳下床,赤nbsp;裸着上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门口,贴着房门,小声问:
“谁呀?”
“是我。”外面是张琴的声音。
林向东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将房门打开,并朝她身后瞅了瞅,发现没有人跟踪,便关掉了房门。
进屋后,张琴撅起小嘴,抱怨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闹得跟搞地下工作似地,让人心里发虚。”
林向东笑着说:“嘿嘿,外面本来就在搞地下工作嘛,宝贝,你这么早就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讨厌!都怪你!”
“怪我什么了?”
“怪你昨天晚上在电话里,闹得我一大早就心痒痒的。”
“哈哈,原来,你说又想要了。”
“去,我才不想要呢!”
林向东一把将张琴搂进怀里。
“坏蛋!”
张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像面条似地倒在他的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