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碰我!”陈美娟又惊又惧的惨叫着,无力地做出的抵抗。
林向东毫不怜香惜玉,一口咬上去,一丝丝鲜血流入他的口中,就像是一头野兽那样,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不要,不要啊……”
被撕裂、被侵犯,陈美娟绝望地惨叫着。
……
林向东终于满足了自己,陈美娟浑身虚脱无力,当她微张泪眼汪汪的双眼,只见一道细微的光芒。
“臭女人,你居然敢背叛我与刘波结婚,去你nbsp;妈的,你到阴曹地府去陪你那个死鬼男人吧!”
林向东手中也多了一把锐利的水果刀,瞄准陈美娟的眉心,唇角轻轻的抽动着,手起刀落,鲜血喷洒,染红了黑暗的世界。
陈美娟感到一丝解脱,她视线里一片血红。
……
“住手,林向东,你这个畜生!”刘波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汗。
打开nbsp;房灯,发现他仍在自己的卧室里,才知道自己是在做一场恶梦。
刘波本想给陈美娟去一个电话,看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五点了,觉得梦终归是梦,绝对不可信,便没有打电话惊扰她。
一觉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看了一下表,已是凌晨七点半钟,急忙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排泄、洗漱完毕来到饭厅,发现保姆已经把早餐摆上桌子。
“爸爸,你怎么才起床啊,要不然,我会迟到了。”刘欣悦已经起床,穿戴整齐坐到餐桌上,见父亲眼睛红肿,布满了血丝,显出一脸疲惫的样子,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爸爸,你昨天晚上,说今天要和干妈领结婚证是真的吗?”
“是啊,难道还会骗你?”
“那你怎看起来还有点不高兴呢?”
刘波不能向女儿提起自己做恶梦的事情,尴尬一笑,说:“主要是老爸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所以,才成这个样子。”
“哦,那我今天去学校怎么办?”
“一会儿让小琴姐送你去学校,你没意见吧?”刘波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女儿,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当然,”刘欣悦将手举过头顶,在空中做了一个ok的动作,“为了老爸将来的幸福,我只能牺牲自己了,不过,下午放学的时候,你要带着新妈妈一起来学校接我。”
“没问题,还是我们家欣悦听话。”刘波在她的鼻子上挂了一下,见张琴从卫生间里出来,微笑说:“张琴,你一会儿送欣悦上学去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刘欣悦仰着头,自豪地说:“小琴姐姐,你还不知道吧?一会儿,我爸爸要去和我干妈去领结婚证结婚。”
“是吗?”
张琴笑了笑,她的笑容有点不自然,估计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一不小心撞见刘波和陈美娟在卧室里办事,仍感到心有余悸。
“是的。”
刘波点了点头。
“那恭喜你。”她牵着刘欣悦的手,恭维道:“从今以后,欣悦就有新妈妈了。”
“那是,那是!”
刘欣悦像一个小大人似地,鸡啄米似地点头。
三人围坐在一起吃完早餐,刘波回房换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对着镜子可以修饰了一番,自我感觉良好,便领着女儿和保姆下楼,来到地下停车场。
大家一起钻进奔驰车,刘波将二人送到中天国际城门口,替她们要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给秘书林芳去了一个电话。
“我今天要晚点来办公室,有什么事情给我来电话。”
“刘总,忙你的事情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向你汇报。”这种传统式的对上司说话方式,林芳已经习以为常了。
“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快活,尽情挥洒自己的笑容,爱情会在任何地方留我……”
在驱车去城北小区接陈美娟的路上,刘波一边哼着歌曲,一边设想着他和陈美娟结婚,以及他们婚后的幸福生活。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便拨通陈美娟的手机号码,接通了,却始终没人接,连续拨了好几次,陈美娟仍旧没有把电话接起来。
“是不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刘波心急如焚。
时值上班高峰期,大街上的交通非常拥堵。
刘波恨不得在奔驰车上安装一个螺旋桨,从行那些密密麻麻的汽车头顶上飞过去,迅速来到城北小区。
刘波木然地看着前面一辆辆汽车,随它们一起象蜗牛那样爬行。
整整耗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刘波才将自己的奔驰车停靠在陈美娟父母家楼下,紧接着,跳下车,冲进单元楼的楼道,上气不接下气地敲响了房门。
“谁呀?”幸好这个时候房间里传出了陈美娟有气无力的声音,要不然刘波已经开始砸门了。
“是我,刘波!”
“哦,是你呀。”门开了,陈美娟站在房门口。
只见她双眼红肿,头发零乱,面色苍白,俨然一副精神颓废,萎靡不振的样子。
刘波吃惊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进来吧。”她这种态度与昨天分手的时候判若两人。
进门后,刘波任然不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没……没有啊。”陈美娟吞吞吐吐地说:“我昨晚没睡好,后来,又睡过头了,手机放在震动上,没有听见。”
昨天晚上,陈美娟被林向东强迫后,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陈美娟已经决定不去和刘波领结婚证了,一切事情都要等她和林向东的事情彻底解决后再说。
因此,刘波来电话的时候,陈美娟一直将手机捏在手里,她不知道如何给刘波解释,才故意不接他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