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短光顾着说话了,忽然感觉到手上粘粘的,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只见身上的六个钉子窟窿正往外汩汩地冒着血,照这个速度流一会,大短就直接被抬到太平间了。
“这……这……怎么回事啊?我会不会……死啊!”大短失声痛哭起来,惊慌失措的看着高峰,“高副院长……高爷爷,你快救救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六十岁老爹……”
“那是……我的词!”躺在担架里的田不辣忽然听到大短竟然也这么说,十分的不忿,于是强忍着疼痛,轻声说了一句。
“……”大短情急之下根本就是瞎说一通,没想到竟然把田不辣的台词说了出来,还被已经躺在担架上的田不辣给鄙视了一顿,但顾不上反驳,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先保命要紧啊,“高副院长,我的爷爷,快给想个办法吧……”
“没想到你们蛇鼠一窝,竟然连老母老爹的岁数也一样哈!”高峰笑着说道,“其实不用什么办法,你躺倒在担架上,血管不再受压,你身上的血自然就止住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难道你是猪吗?”
“呃……是是是,”大短连忙答应着,也不知道是承认自己不懂这个简单的道理,还是承认自己是一头猪,等大短咕噜一下躺倒在地上的第二个担架上,不一会,六个钉子窟窿的血便流的慢下来,大短高兴之余,又对高峰说道,“谢谢高副院长的救命之恩,我代表我老母老爹一道谢谢你……”
看着还剩下最后一个担架,高峰对花有门说道:“花没门,还有最后一个担架,你要不要躺上去?”
“……”花有门被问住了,心说尼玛这是什么道理,剩一个担架就得我躺上去吗?躺在担架上的一个笨蛋一个蠢蛋,你能收拾得了蠢蛋和笨蛋,难道就一定能收拾得了我花家大少爷吗?“高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是我欺人太甚了吗?”说着高峰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慢慢的朝花有门走了过去,“有人在我的红酒里做手脚,你现在却说我欺人太甚?有人往我的饭菜里下泻药,你现在却说我欺人太甚?有人故意设局准备让我往坑里跳,你现在却说我欺人太甚?那我要是不欺负你一下,还真对不起你花家大少爷的这句话呢!”
说着话高峰已经走到了花有门的面前,花有门浑身一凛,急忙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花有门知道高峰的厉害,虽然表面上装横,但是内心里已经被吓得快尿裤子了,昨天高峰留在他花有门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现在高峰又眼神凌厉的站在了他面前,花有门顿时吓得小腿肚子打转。
“你不是说我欺人太甚吗?”高峰说着啪的一巴掌便扇在花有门的脸上,顿时五个鲜红的指印便留在了花有门的脸上,清晰无比,“那我就好好欺负你一下!”说着啪的又是一巴掌。
“这回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说着又是一巴掌。
“为了红酒!”又是一巴掌。
“为了泻药!”又是一巴掌。
“为了设局!”又是一巴掌。
“为了……”又是一巴掌。
扇完之后高峰看着嘴角呼呼流血的花有门,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扇你的理由没想起来,以后我想起来了会告诉你的。”
“……”花有门忽然只想大哭一场,尼玛没有你这样的,想不出来理由你他娘的就不要打!就算你要打老子耳光,尼玛你就不能平均分配一下吗?逮住半拉脸蛋子往死里打,你他娘的是左撇子吗?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非常的恨我!恨不能吃我的坐墩,喝我的体液……”高峰继续控诉花有门的恶行。
“……”花有门听到这儿时,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尼玛吃你的坐墩老子大不了忍了,还想着让老子喝你的体液,你让老子怎么下的去嘴?但是现在花有门说什么辩解之词,都显得有点苍白无力,因为整个局面被高峰牢牢地掌握着。
高峰发现花有门学会了沉默,心说虽然沉默是金,但是你这样的只能是废铁,于是继续说道:“你恨我扇了你十几个巴掌,并且是在一个脸蛋子上,甚至有些巴掌还没想出来理由---扇你的理由你放心,我说过想起来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我要是忘了的话,你记得要提醒我哦---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去扇大短,为什么不去扇田不辣……”
躺在担架上的田不辣顿时哭出了血,心说尼玛这个臭小子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刚才你明明扇了老子一巴掌,地上的三颗血渍呼啦的大牙就是见证!你他娘的竟然睁眼说瞎话,你对得起老子这三颗惨死的大牙吗?
“……为什么只扇你一个人?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高峰连珠炮似的问着花有门,“你以为你是个富二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以为你开个捷豹车,你就可以超速闯红灯?你以为你老爹有钱,你就可以到处臭显摆?……”
“……”花有门连忙到退了好几步,一来是因为高峰的气势太咄咄逼人,强大的气场直接把花有门给逼退了,二来高峰说到动情处,口吐莲花,花有门的脸上已经全是高峰的口水。
看到花有门半天不说话,只顾着擦拭脸上的唾沫星子,登时差点气坏了肺,于是上前一大步,之后又是一巴掌抽在花有门的脸上:“说话!别只顾着哭!”
“……”花有门龇牙咧嘴的看着高峰,恨得牙根直痒痒,心说尼玛谁哭了,老子只不过擦擦你的口水,都尼玛可以洗一把脸了,再不擦都要嘀嗒下去了!但是面对鬼见愁一般的高峰,花有门此时实在是黔驴技穷,丁点办法都没有了,一起设局的两个笨蛋全都躺在了担架上,剩花有门一个光杆司令,再怎么蹦跶也是过油的蚂蚱---不死翘翘也快死翘翘了。
花有门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决定暂时委曲求全:“高副院长,别再打耳光了行不行?求求你了!”
“哎呦,你这么说话我还有点不太适应,”高峰听到花有门这句话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你再求我一次好不好?”
“……”花有门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感觉自己又一次受到了侮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