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差不多都进了会场,抬手看了看时间,婚礼也快开始了。
一旁的乐队开始演奏柔和的音乐,会场里的人都坐了下来,跟身旁的人,小声的攀谈着。
倪逸舟和孟允也从门口进来,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白父看着布置的十分温馨的会场,也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神父缓缓的走上台来,台下立刻安静了下来,台下的音乐声也骤然的大了许多,在场的诸位都是真心来祝贺他们两个的亲友。
白逸舟从一侧走上台,站在神父的一旁,然后来着宾客中间的那条小路,演奏的音乐声又变的柔和起来。
夏洛昭牵着姐姐的手,从红毯小路的那一头,走到了白逸舟的面前,两个男人的眼神迅速的交汇了一瞬间。
这一个瞬间,就足够可以确定很多的东西,将夏洛雨的手交到白逸舟的手心里,也意味着,将自己心尖上的姐姐,托付给了另一个男人。
转身,夏洛昭坐到了老夫人的身旁,眼神中似乎还有泪光闪烁,老夫人有些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夏洛昭转头,对奶奶露出了一个明媚的微笑。
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两个人交换了誓言,白逸舟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那个盒子。
在夏洛雨疑惑的眼神中,他将盒子打开,显露出了里面的一对戒指,夏洛雨有些吃惊的抬头,这对戒指不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一对。
微笑着,将戒指戴在了夏洛雨的手上,白逸舟将另一只交给她,拉过来白逸舟伸过来的手,轻轻的为他套上戒指,夏洛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白逸舟已经抱住了她,在嘴唇上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
倪逸舟在台下,率先激动的鼓起掌来,现场马上变得掌声不断,台下的几个女生都已经感动的哭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场面实在太为美好。
来不及羞涩,白逸舟的唇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嘴边,夏洛雨被白逸舟牵着,从台上走下来,又重新走回小路的尽头。
夏洛雨迎着闪烁的阳光,将手中的捧花扔了出去,在大家心照不宣的谦让下,捧花几经波折,还是落到了连晴的手中。
她的未婚夫也将连晴搂在了怀里,留了个长长的拥吻,旁边的人都在起哄些笑,只有夏洛雨,偷偷的看了身旁的白逸舟一眼,慢慢的红了脸颊。
回到后面的休息室以后,在外面的草地上用餐的人,纷纷跑了过来,送出自己的礼物。
连晴和她的未婚夫送出了一套情侣的睡衣,上好的绸缎剪裁制成,是连晴亲手做的,夏洛雨非常的喜欢。
秋老师则是带来了一对情侣的手表,是国外非常有名的牌子,这一对表,一对情侣一生只能定一次,老师也是找了老朋友才拿到的名额,珍贵之处自然也不用多说。
孟允是和倪逸舟一起来的,因为倪逸舟不敢自己过来,肯陪他一起来的,也就只有孟允一个人。
“相濡以沫”四个大字跃然纸上,白逸舟凑至跟前,仔细看了看这四个大字,一眼就看出来是出于名家之手。
果然,将纸卷缓缓铺开的孟允笑了笑,说道:“我特意找外公写的,虽然不值什么钱,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了。”
倪逸舟虽然不懂书法,却也能看的出来,这一幅字的价值绝对不低,作为家族的底蕴,才最为合适。
有些难过的看了孟允一样,倪逸舟心想,早知道就不跟她一起来了,这下好了,绝对会被白逸舟锤死的。
旁人不清楚,白逸舟确实知道的,孟允的外公,是国内有名的一位大书法家,已经不在接受求字许多年了,没有想到,孟允竟然会去为他和孟允求这一幅字。
感激的对孟允笑了笑,白逸舟将桌上的字收了起来,然后笑眯眯的将眼神投向了一旁的倪逸舟。
倪逸舟被他的眼神扫过,浑身的汗毛都要站立起来了,赶紧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来了一张薄薄的纸。
白逸舟挑了挑眉,倪逸舟马上狗腿的上前解释道:“这是我们家新开发的海岛账目,独立海岛,豪华别墅,别的不说,大是够大了,不知道……”
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白逸舟将手中的纸交给了夏洛雨,然后对倪逸舟说道:“虽然一看就没动什么脑子,不过也还算你送的对地方,我就让洛雨勉强收下吧。”
倪逸舟听的都快要吐血了,却也还是尴尬的笑了笑,什么话也不敢说,这个海岛,外面随便卖一卖,都是可以过亿的,谁知道被白逸舟这么一说,就只能勉强了!
快要真吐出血来的倪逸舟,赶紧拉着孟允走出了休息室,外面可是还有许多吃的,他何必在这个地方受苦呢?
休息室里,就没有再安静下来过,黎生还有不少的朋友都过来送上了自己的礼物,夏洛雨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逸舟轻笑着帮她整理了一下裙摆,笑着说道:“这些东西,司机都会带回去的,洛雨不用担心。”
夏洛雨这才放下开心,被白逸舟扶着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等老夫人来过以后,她就可以脱掉身上的这件婚纱。
老夫人年岁发了腿脚不好,白父慢慢的搀扶着她过来,自然就慢了一些,轻轻的推开门,看到屋子里穿着婚纱坐着的夏洛雨,轻声笑了笑。
夏洛雨又站起身来,白逸舟却先她一步的,将老夫人扶到了沙发上,白父坐在一旁,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样东西,直接越过白逸舟,递给了夏洛雨。
夏洛雨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白父让她先不要打开她便听话发先放到了一边,老夫人将她叫来了自己身旁,仔细的端详着夏洛雨。
穿着婚纱的夏洛雨依旧如同当初那个小小的少女一样,一下子勾起了老夫人对过往的思怀。
眼角缓缓的流下一滴浑浊的眼泪,老
夫人就这样握着夏洛雨的手,握了许久许久,都没有放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