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去以后,白父不再插手公司的事,将自己名下的大部分股份,全部转给了白逸舟。
转让股份该走的程序,都走了一遍,在公司公布这件事时,大多数人都已经歇了心思,白父转让的股份太多,除了白逸舟,没有人能够全部吃下。
白北川自然也是十分眼红,如果能拥有这些股份,他可能会直接越过白逸舟,成为白氏的第一掌权人。
不过,白北川自然也明白自己几斤几两,就算他拿到了这些股份,也的不一定能够好好的经营起来,白氏的背后,还有不少虎视眈眈的叔伯在盯着,半点大意不得。
花了些时日整改公司,白父以前的亲信自然可以留用,到那些叔伯的,可就不好在插在这里了。
雷厉风行的肃清了公司,白氏上上下下的人,顾及白逸舟的手段,自然都老实了许多,白父得知后,也十分满意白逸舟的做法。
将决策的权利握在了自己手里,白逸舟心中也有底气了许多,办好这些时候,更首要的事情,就是他和夏洛施的婚礼。
提前将这件事告知了孟允,让她先去联系比较有保证的婚典公司,孟允头脑发蒙的答应了下来。
浑浑噩噩的走出白逸舟的办公室,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晕地转,孟允不敢更不想仔细去想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白逸舟告诉她,他要结婚了,孟允当然清楚,那个人是谁,甚至站在一个下属的身份上,她应该为白逸舟感到高兴,这么多年的执念,终于有了被成全的一天。
一整天的时间,孟允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茫然的在公司做着原本的工作,所有的人,都已经看了出来,她的不对劲,只有孟允自己,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陷的那么深了。
整理了几家婚礼办的不错的公司,发到了白逸舟的邮箱里,看着浪漫的场地,和图片上微笑着的新人,孟允的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情绪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出口,孟允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桌面上,低声的痛哭起来。
收到邮件,想在问一些细节的白逸舟,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叹了口气,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孟允是个优秀的女人,但他注定只能给她这一份辜负。
没有再让孟允去操持婚礼的事,白逸舟自己联系了这几家公司,得到了一些更为详细的资料。
将资料整理的差不多后,白逸舟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关掉灯,打算回家了。
平日里总是等在他后面的孟允,也已经回家了,白逸舟面无表情的在空旷的走廊中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了电梯,白逸舟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拿出手机,给孟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起来。
嘈杂的音乐声,一下子就从手机中跑了出来,白逸舟皱着眉问道:“你在哪里?”
孟允坐在酒吧的一个偏静处,耳边只有巨大如同轰鸣的音乐声外响,她已经喝了好几杯的烈酒,现在根本连站起来,去外面接电话的力气也没有。
白逸舟一连问了几遍,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想到孟允可能是喝醉了,白逸舟也跟着担心起来。
接连又打了几遍孟允的电话,却直接没有人接通,白逸舟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起来,开着车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白逸舟进去小过了,没有。
接着又是下一家,还是没有,白逸舟一直拨着电话,却又一直没有人接听,一直找不到人白逸舟有些着急起来。
所幸见过孟允的人不少,正巧和朋友一起来喝酒的倪逸舟,就这么恰好的碰见了喝的烂醉如泥的孟允,她的身边,已经开始走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在不停的徘徊。
倪逸舟害怕出现意外,就直接打给了还在找人的白逸舟,白逸舟连忙赶了过去,看到孟允只是喝醉了,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孟允醉倒在酒桌上,旁边的烈酒瓶子,已经空了,白逸舟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孟允放肆的哭声,叹了口气,白逸舟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将人架上了自己的车。
孟允是真的醉了,没有意识,却在不停的流着眼泪,感觉到身边的人十分的熟悉,索性也不挣扎,就这样上了车。
在车上坐了许久,昏睡过去的孟允都没有醒过来,白逸舟下车买了些解酒的药,直接带人回了他和夏洛雨的家。
夏洛雨听到车的声音,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却看到白逸舟从车上下来,没有进屋,却绕道车的一旁,扶下来了一个人。
吃惊之余,夏洛雨推门出去查看了一眼,屋子里明亮的灯光照了出来,夏洛雨这才看清楚,白逸舟怀里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
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觉,夏洛雨气呼呼的走到他们面前,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吃惊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喝了多少的酒啊?”
将怀里醉的毫无知觉的孟允,交给刚走出来的佣人,白逸舟拉了拉已经皱了西装,对夏洛施说道:“这是我的助理,喝了些酒,醉了,独身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全,只能先把她带回来了。”
听完,夏洛施点了点头,赶紧和佣人一起扶了孟允一下,把刚刚的那份不高兴抛在了脑后。
厨娘从自己的卧室出来,煮了些醒酒的汤,孟允昏睡着,白逸舟路上买回来的解酒药根本就喂不进去。
将乘出来的醒酒汤喝下了一些,孟允的脸色也感受了一些,和佣人一起把她架上楼,夏洛雨去帮她把脸上的妆洗掉,扶进了被子里。
忙活了半天,夏洛雨从楼上走下来时,白逸舟也还在楼下,罕见的就在沙发上点了支烟,静静地吸着没有说话。
看到白逸舟的这幅模样,夏洛施的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