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胖了也好看。”孟泽威伸手揉捏着岳依依敏感的腰间肉,岳依依笑嘻嘻的躲闪开。
娇嗔道。“贫嘴真在行哈?”
“贫嘴也只对你贫。”孟泽威说完,一把捞过她轻轻丢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
刚刚蜻蜓点水一下,岳依依动了动身子就听着从孟泽威嘴角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岳依依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推开孟泽威坐起来,推到他就要去掀他的上衣,慌乱不已。
“这么主动?我来就好!”孟泽威伸手阻拦,说着又要扑到她。
“孟泽威!你动一下试试!”岳依依眉头一蹙,盯着他白衬衫中印出来的血渍,吼道。
这一吼孟泽威老实了,咧着嘴笑了笑没说话。
岳依依小心翼翼的扯开他的衬衫,胸膛前包扎好的白绷带已经染成了血色,气的岳依依直瞪他。
颠儿颠儿的跑下楼跟杨妈要来了医药箱,一层层的缠开,里面已经结痂的伤口,像是撕开了一道道的口子,血一滴滴的往外渗透着。
“不要命了你!”岳依依看着一阵眼晕,半天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孟泽威眉头都不皱一下,还笑着挑了挑岳依依的下巴。
“那然你死了得了!”像是气急了孟泽威这样的态度,岳依依狠心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孟泽威也只是轻轻呼了一声,脸色变得微微有些苍白。
“你忍着点…”岳依依咬着嘴唇拿着消毒水一点点往他伤口上涂抹着。
当时那场车祸岳依依是胳膊骨折了,而孟泽威为了护着她,一块巨大的玻璃刺进了他的胸口,幸亏抢救及时也没有大量出血,可是伤口却深得很。
“我自己来吧。”孟泽威似是不忍心岳依依露出比他更痛苦的神情,伸手要去拿岳依依手里的药。
岳依依往后一躲,满脸愧疚的问道。“我…我弄疼你了?”
“没有…”孟泽威连连摇头。
“那就别乱动!”岳依依朝孟泽威翻了个白眼,皱着眉头集中精力的对付着那难缠的伤口。
岳依依靠的伤口极近,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直扑着孟泽威的胸口,孟泽威的呼吸也随着一下比一下浓重。
涂完药水后,岳依依拿出绷带给来孟泽威一圈圈的缠起,缠绷带这活儿绝对是个惹火的活儿,身体与身体一次次的贴近。
刚刚的浴火本来就缠身着,岳依依微凉的手指一下下的无意碰触在孟泽威炙热的胸口件,突然惊呼道。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染发烧了?”手背贴着他的胸脯,急急忙忙又额头贴着额头的探了探他的额头。
“缠好了吗?”孟泽威沙哑的声音透着无限的性感,听得岳依依竟然浑身一颤。
“等会儿…”还差两圈,等着缠完刚系住,岳依依整个人又被孟泽威抱在了怀里。
“刚包好!你放开我!疯了吧你!”岳依依恼火的喊道,这男人还想再疼一次?这么不长记性。
“你惹起来的火,我现在又不能洗凉水澡,会憋死的。”孟泽威满脸的不悦,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般。
“你现在不能动,出院前医生说的不能进行激烈运动,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岳依依拍了拍脑袋,一脸懊恼。
“那我不管,你负责灭火!”孟泽威不管不顾,对于满身火气来说他宁愿伤口在破裂一次。
孟泽威简直如图饿狼扑食,岳依依一挣扎又怕伤到了他,只好半威胁半哄着道。“你要再动我一下,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现在怎么办”孟泽威锢着岳依依的胳膊依旧没有半点的松动,仿佛她要想想不出个办法,他就继续般。
“反正你现在不能动!”想着他伤口的再一次撕裂,岳依依竟然涌出一丝的心疼。
“我有个办法。”孟泽威眼神一亮,不怀好意的探到岳依依耳边叽叽咕咕了一通,岳依依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的面红耳赤起来。
“要死啊你!怎么不色死你!”岳依依伸手去捂住他嘴都晚了,虽然没人在一边不会听见,可这么正大光明的声音还是让她极为不好意思。
“不然我就主动,伤口撕裂就撕裂吧,老婆都不心疼的!”孟泽威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俊逸的脸皱了皱,眼看着嘴唇就要附上来。
岳依依趁机卡住他没受伤的地方,用力的用指甲一掐,孟泽威嗷嚎一嗓子身子就蜷缩在了一起。
孟泽威满脸受伤的看着岳依依,俩人好歹也是结婚了!这是有证驾驶啊!这种事儿不都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吗?
而且自己这一点小伤受得了?跟那个那个比起来这算什么?简直就是小菜品!
岳依依却怕自己再在这房间里待下去孟泽威的伤口会越来越深,干脆就拿了枕头跟被子眼看着就要下床。
“干吗啊?干吗啊?这是要分居还是分床??”孟泽威哪儿许,伸手一把就给拽住了。
“都分!等你什么时候老实了,我什么时候回来。”岳依依回头一笑,轻轻拽开孟泽威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还紧紧关上了门。
孟泽威眼神略带绝望的看着房门,半天身子僵硬的都不能动弹,她不是照顾自己的吗?
第二天孟泽威还没起床,岳依依就杀了回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没容得孟泽威出声三下五除二的就抽开了纱布,看着又有些新血渍的出来后,岳依依整个人都暴怒了,抬头瞪了眼孟泽威。
孟泽威老老实实的闭嘴没说话,想来是昨天那一下太激动,第二次的纱布都没用的。
给孟泽威包扎完后,俩人下楼吃饭的时候,孟泽威整个百依百顺,一直跟在岳依依后面,看着她眼神盯在了哪个早餐上,他立马就能给夹过去。
看得一旁的孟老爷子都不禁在心里感叹着,这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向来都跟老虎似的,怎么在岳依依这儿就成了小猫咪了?
岳依依右手打着石膏还是每天都上班,每天早上都是孟泽威送到公司门口,好几次都偶遇了来送颜茜儿的楚凌风,看着俩个女人进去后,孟泽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指着对面的咖啡店说。
“老板晚回去没事儿,进去坐坐?”
俩人进去后依旧是一人一杯醒脑的黑咖啡,孟泽威看得出来楚凌风这几天嘴角常会不自觉的勾起,这会儿他多少也有些明白当时楚凌风看到自己坠入爱河时诧异的神情了。
“想当年在美国的时候,多少女人追都没动心过,晚上趁着颜茜儿不注意我就偷溜进她房间,看来看去都不觉得这女人哪儿长得好看,可我看着就是浑身舒坦!”
听着楚凌风的话,孟泽威这才轻抬眼眸。“她能让你住?”
“死皮赖脸的呗!这女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软磨硬泡了,那天我在门口守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她口头就有点松动了。”
楚凌风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里带了无与的骄傲。
“真的舍得放下整片森林了。”孟泽威抿了口咖啡,抬头认真的问道。
这不仅仅是对楚凌风这个兄弟的关心,更多的还是带了任务来问,昨个儿岳依依发话了,要不从楚凌风身上刨根问底出来,他孟泽威也别想再上床了。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当初咱俩在美国不就是因为同样的洁癖才成为朋友的?”哪怕咖啡里没有奶精方糖,楚凌风还是习惯性的搅动着杯子,这段时间早上随着颜茜儿喝咖啡,都快要喝不惯这黑咖啡了。
“别把我跟你扯在一块,你只是不发生关系,照样流连在花丛中。”有时候孟泽威就想,这楚凌风明明跟自己一样,对陌生人有着致命的洁癖,平时不熟悉的人动他一下,他都要冷脸半天,而楚凌风又怎么能跟陌生女人谈笑风生的?
“你那是都变态了!我都心甘情愿的献身给颜茜儿了,自然是打定主意跟她过一生,我没住她家的时候还算命去了,说起来也怪,我失魂想她的那段时间,都觉得自己被她下了蛊术,结果也没算出个啥来,要是真的施了法,我倒希望是一辈子的。”
楚凌风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的期冀是孟泽威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时的孟泽威才松了口气,也总算是对岳依依有个交代了,最起码是能上床了睡觉了吧?(未完待续)